为民父母行政不免于率兽而食人,为民父母行政不免于率兽而食人翻译

tamoadmin 成语实例 2024-07-25 0
  1. 《孟子集注》梁惠王章句上(2)
  2. 孟子梁惠王上第四章的论证方法
  3. 阅读下列文字,翻译成现代汉语梁惠王曰:“寡人愿安承教。” 孟子对曰:“以梃与刃,有以异乎?” 曰
  4.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是什么意思?这句话有何含义?
  5. 梁惠王曰寡人愿安承教孟子对曰翻译梁惠王曰寡人愿安承教孟子对曰出处

孟子·梁惠王上》04:孟子的解题思路

梁惠王曰:“寡人愿安承教。”孟子对曰:“,以挺与刃有以异乎?”曰:“无以异也。”“以刃与政有以异乎?”曰:“无以异也。”曰:“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莩,此率兽而食人也。兽相食,且人恶之。为民父母,行政不免于率兽而食人,恶在其为民父母也?仲尼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为其象人而用之也。如之何其使斯民饥而死也?”

一段话中,孟子如果引用了孔子的话,表明那是他思想的源头。孟子的伟大之处恰在于“为往圣继绝学”,天下人并非不知道孔子思想的伟大,问题是,多数天下人都无法用孔子的思想解决当下的问题,从而发挥出伟大思想的伟大力量来。

为民父母行政不免于率兽而食人,为民父母行政不免于率兽而食人翻译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孟子在这里重提孔子的“始作俑者,其无后乎”,说到底就是告诫天下所有权力在手的诸侯王,不要轻易搞什么创新,尤其是不要再行政领域搞这样那样的创新。孔子本人没有谈及这个话题,老人家只是对自己提出“述而不作”的要求,只是将自己毕生的绝大多数精力都投入到删定往圣先贤的经典著作上——对“六经”进行去粗取精、去伪存真。

时代向前进一步的推演,到了孟子所处的战国时代,礼乐制度进一步崩坏到不堪一击的程度,周天子统御天下的权利与能力进一步受到更多新崛起力量的挑战。一个崇尚武力、崇尚利益的时代正在形成。这也是第一次见到孟子时,梁惠王腆着脸问“叟不远千里而来,亦将有以利吾国乎”的缘由。梁惠王不是个案,那是整个战国时代所有人的共同问题。

面对这样的问题,孟子的解题思路有两个根本方向:

一、向来路上去求当下问题的答案

天下人交相争利,实际上是礼乐制度土崩瓦解的结果。要想解决天下人交相争利的问题,首先要做的便是重新让有力量、有时代话语权的人重新回到对“仁义”的关注,进而恢复和重建那个充满了人性关怀的礼乐世界。之所以说孟子是孔子思想的重要继承人,恰是因为孔子以来,真正抱持这一思想并且满怀时代使命感的,大概也只有孟子一人了。

更为难能可贵的是,孟子有孟子的时代创造性。他非但有孔子那种一心想要重建周公礼乐时代的美好意愿,而且有清晰地思路。一是将主要精力放在对有力量的诸侯王的教化上,二是总是从所处时代的当下问题出发去行动

面对梁惠王,无论使用怎样的说辞,都很难让他从“做一个有为君王,缔造一个伟大邦国”的梦想中超脱。孟子没有从这个方向上解题,反而因势利导,利用梁惠王在这个方向上的求索精神,帮助他回到治国理政的常道上来。

以挺与以刃都是,这是皆知的常理;以刃与以政都是罪过,这是梁惠王所认同的常理;恶政之下“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莩”无异于以政,这在梁惠王看来是有情感认同的。有了这样的常理和情感认同作基础,孟子进一步抛出自己的观点——“行政”要力争“免于率兽而食人”。换句话讲,轻易、不计后果的行政无异于。

到此为止,孟子的作用基本上达到了,也就是奉劝有行的诸侯王以“仁义”为标准,要谨慎行政。

二、治国的事情,向修身上求

认真琢磨一下,孟子说了一大通,似乎并没有说出什么具体的解决方案。只是在梁惠王不断向前狂奔的“小马车”上装了一个仁义的“刹车”,让他有机会慢下来甚至停下来。

慢下来,停下来后做什么呢?

孟子没有说,他只是抛出了孔子当年的评论——“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言外之意是要一切行政、创新者,认真想一想千秋万代的问题,从更长的时空维度上去考虑自己的创新。“始作俑者”是在陪葬品中做了一点创新——加入了“人俑”这一元素。这一点点“创新”表面上看是人畜无害的,但在思想深处多了一份“厚葬轻生”的思想在,为后来的活人殉葬、陪葬加诸了一点“历史依据”。这些原本一开始是“人畜无害”的创新尚且如此,更何况是那些明显有害的所为改进呢?

向外的一切改进,如果不以“仁义”为标准和依据,最终都会演化成不利于子孙后代的事情。

行政上慎于创新的同时,要将更大的精力放到对自身修养的关注、关照上。这一点上,孔子当年对子路有过明确的交代。子路向孔子讨问什么时君子,孔子明白无误的告诉他“修己以敬”。

子路一向是个关注与向外求索的人,孔子告诉他“修己以敬”就是希望他能将注意力从向外求索转回到向内“修己以敬”上来。这一点上,与孟子劝梁惠王是类似的。让飞奔的车子慢下来,甚至停下来,就是为了最终回到修身上,回到“修己以敬”上。

对一个一心想着伟大事业的君王,你要他回到“修己以敬”上何其难也?孟子只是告诉他要让车子慢下来,要安全行驶。然后,驾车人自然有机会“修己以敬”。

《孟子集注》梁惠王章句上(2)

“父母官”一词来源于《礼记·大学》:“《诗》云:‘乐只君子,民之父母。’民之所好好之,民之所恶恶之,此之谓民之父母。”《孟子·梁惠王上》:“为民父母,行政,不免于率兽而食人,恶在其为民之父母也?”在这些先秦文献中“父母”是指百姓的统治者,甚至是国君。汉代曾出现了的两个非常有政绩的地方官:西汉的召信臣、东汉的杜诗。 “父母官”一词来源于《礼记·大学》:“《诗》云:‘乐只君子,民之父母。’民之所好好之,民之所恶恶之,此之谓民之父母。”《孟子·梁惠王上》:“为民父母,行政,不免于率兽而食人,恶在其为民之父母也?”在这些先秦文献中“父母”是指百姓的统治者,甚至是国君。汉代曾出现了的两个非常有政绩的地方官:西汉的召信臣、东汉的杜诗。据《后汉书》载杜诗为南阳太守,深受百姓爱戴,百姓将之与前代的召信臣相比,于是就有了“前有召父,后有杜母”之说,这时“父母”一词已经有了地方官的含义。宋初王禹偁《谪居感事》诗:“万家呼父母。”其自注:“民间呼令为父母官”。这便是将地方官比作父母官的最早出处。 在封建社会,父母是子女的主宰,同时父母又最疼爱自己的子女,所以父母官就兼具了领导与爱护的两种特点,一个好的地方官应该像爱护子女一样爱护百姓,这就是“爱民如子”,当百姓的权力受到伤害时,官员理应加以维护,这就是“为民做主”。因此所谓的“父母官”其实是百姓的一种赞誉。同时这样的父母官通常都是一些比较基层的官员,主要是州、县等地方长官,因为他们直接与地方百姓接触,同时又拥有生杀予夺的决定权。 除了上面的含义,在汉语的运用中“父母官”其实还有另一种用法,那就是指家乡的地方官。古人为官起先是通过孝廉贤良方正等名目的举荐,后来主要通过科举考试,一旦成为朝廷的命官,出于避嫌的原因,常常是异地为官,这样就离开了家乡父老。而那些朝中的大官,除了本身祖籍就在京城的,大多数人父母都在地方,所以这些人对那些家乡的官也称之为“父母官”,这就是我们常说的“家乡父母官”。当然,这样的父母官也是地方官员,但范围稍大,不仅限于地方行政首长。

孟子梁惠王上第四章的论证方法

梁惠王曰:?寡人愿安承教。?承上章言愿安意以受教。孟子对曰:?以梃与刃,有以异乎?曰:?无以异也。?梃,徒顶反。梃,杖也。?以刃与政,有以异乎?曰:?无以异也。?孟子又问而王答也。曰:?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莩,此率兽而食人也。厚敛于民以养禽兽,而使民饥以死,则无异于驱兽以食人矣。兽相食,且人恶之。为民父母,行政不免于率兽而食人。恶在其为民父母也?恶之之恶,去声。恶在之恶,平声。君者,民之父母也。恶在,犹言何在也。仲尼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为其象人而用之也。如之何其使斯民饥而死也?俑,音勇。为,去声。俑,从葬木偶人也。古之葬者,束草为人以为从卫,谓之刍灵,略似人形而已。中古易之以俑,则有面目机发,而大似人矣。故孔子恶其不仁,而言其必无后也。孟子言此作俑者,但用象人以葬,孔子犹恶之,况实使民饥而死乎?李氏曰:?为人君者,固未尝有率兽食人之心。然殉一己之欲,而不恤其民,则其流必至于此。故以为民父母告之。夫父母之于子,为之就利避害,未尝顷刻而忘于怀,何至视之不如犬马乎?

 梁惠王曰:?晋国,天下莫强焉,叟之所知也。及寡人之身,东败于齐,长子死焉;西丧地于秦七百里;南辱于楚。寡人耻之,愿比死者一洒之,如之何则可?长,上声。丧,去声。比,必二反。洒与洗同。魏本晋大夫魏斯,与韩氏赵氏共分晋地,号曰三晋。故惠王犹自谓晋国。惠王三十年,齐击魏,破其军,虏太子申。十七年,秦取魏少梁,后魏又数献地于秦。又与楚将昭阳战败,亡其七邑。比,犹为也。言欲为死者雪其耻也。孟子对曰:?地方百里而可以王。百里,小国也。然能行仁政,则天下之民归之矣。王如施仁政于民,省刑罚,薄税敛,深耕易耨。壮者以暇日修其孝悌忠信,入以事其父兄,出以事其长上,可使制梃以挞秦楚之坚甲利兵矣。省,所梗反。敛、易皆去声。耨,奴豆反。长,上声。省刑罚,薄税敛,此二者仁政之大目也。易,治也。耨,耘也。尽己之谓忠,以实之谓信。君行仁政,得尽力于农亩,而又有暇日以修礼义,是以尊君亲上而乐于效死也。彼夺其民时,使不得耕耨以养其父母,父母冻饿,兄弟妻子离散。养,去声。彼,谓敌国也。彼陷溺其民,王往而征之,夫谁与王敌?夫,音扶。陷,陷于阱。溺,溺于水。暴虐之意。征,正也。以彼暴虐其民,而率吾尊君亲上之民往正其罪。彼民方怨其上而乐归于我,则谁与我为敌哉?故曰:?仁者无敌。?王请勿疑!?仁者无敌?,盖古语也。百里可王,以此而已。恐王疑其迂阔,故勉使勿疑也。孔氏曰:?惠王之志在于报怨,孟子以论在于救民。所谓惟天吏则可以伐之,盖孟子之本意。?

 孟子见梁襄王。襄王,惠王子,名赫。出,语人曰:?望之不似人君,就之而不见所畏焉。卒然问曰:?天下恶乎定?吾对曰:?定于一。?语,去声。卒,七没反。恶,平声。语,告也。不似人君,不见所畏,言其无威仪也。卒然,急遽之貌。盖容貌辞气,乃德之符。其外如此,则其中之所存者可知。王问列国分争,天下当何所定。孟子对以必合于一,然后定也。?孰能一之?王问也。对曰:?不嗜者能一之。?嗜,甘也。?孰能与之?王复问也。与,犹归也。对曰:?天下莫不与也。王知夫苗乎?七八月之间旱,则苗槁矣。天油然作云,沛然下雨,则苗浡然兴之矣。其如是,孰能御之?今夫天下之人牧,未有不嗜者也,如有不嗜者,则天下之民皆引领而望之矣。诚如是也,民归之,由水之就下,沛然谁能御之夫,音扶。浡,音勃。由当作犹,古字借用。后多放此。周七八月,夏五六月也。油然,云盛貌。沛然,雨盛貌。浡然,兴起貌。御,禁止也。人牧,谓牧民之君也。领,颈也。盖好生恶死,人心所同。故人君不嗜,则天下悦而归之。苏氏曰:?孟子之言,非苟为大而已。然不深原其意而详究其实,未有不以为迂者矣。予观孟子以来,自汉高祖及光武及唐太宗及我太祖皇帝,能一天下者四君,皆以不嗜致之。其余愈多而天下愈乱。秦晋及隋,力能合之,而好杀不已,故或合而复分,或遂以亡国。孟子之言,岂偶然而已哉?

 齐宣王问曰:?齐桓、晋文之事可得闻乎?齐宣王,姓田氏,名辟强,诸侯僭称王也。齐桓公、晋文公,皆霸诸侯者。孟子对曰:?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臣未之闻也。无以,则王乎?道,言也。董子曰:?仲尼之门,五尺童子羞称五霸。为其先诈力而后仁义也,亦此意也。?以、已通用。无已,必欲言之而不止也。王,谓王天下之道。曰:?德何如,则可以王矣?曰:?保民而王,莫之能御也。?保,爱护也。曰:?若寡人者,可以保民乎哉?曰:?可。?曰:?何由知吾可也?曰:?臣闻之胡龁曰,王坐于堂上,有牵牛而过堂下者,王见之,曰:?牛何之?对曰:?将以衅钟。?王曰:?舍之!吾不忍其觳觫,若无罪而就死地。?对曰:?然则废衅钟与?曰:?何可废也?以羊易之!?不识有诸?龁,音核。舍,上声。觳,音斛。觫,音速。与,平声。胡龁,齐臣也。衅钟,新铸钟成,而杀牲取血以涂其衅郄也。觳觫,恐惧貌。孟子述所闻胡龁之语而问王,不知果有此事否?曰:?有之。?曰:?是心足以王矣。百姓皆以王为爱也,臣固知王之不忍也。?王见牛之觳觫而不忍杀,即所谓恻隐之心,仁之端也。扩而充之,则可以保四海矣。故孟子指而言之,欲王察识于此而扩充之也。爱,犹吝也。王曰:?然。诚有百姓者。齐国虽褊小,吾何爱一牛?即不忍其觳觫,若无罪而就死地,故以羊易之也。?言以羊易牛,其迹似吝,实有如百姓所讥者。然我之心不如是也。曰:?王无异于百姓之以王为爱也。以小易大,彼恶知之?王若隐其无罪而就死地,则牛羊何择焉?王笑曰:?是诚何心哉?我非爱其财。而易之以羊也,宜乎百姓之谓我爱也。?恶,平声。异,怪也。隐,痛也。择,犹分也。言牛羊皆无罪而死,何所分别而以羊易牛乎?孟子故设此难,欲王反求而得其本心。王不能然,故卒无以自解于百姓之言也曰:?无伤也,是乃仁术也,见牛未见羊也。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远,去声。无伤,言虽有百姓之言,不为害也。术,谓法之巧者。盖杀牛既所不忍,衅钟又不可废。于此无以处之,则此心虽发而终不得施矣。然见牛则此心已发而不可遏,未见羊则其理未形而无所妨。故以羊易牛,则二者得以两全而无害,此所以为仁之术也。声,谓将死而哀鸣也。盖人之于禽兽,同生而异类。故用之以礼,而不忍之心施于见闻之所及。其所以必远庖厨者,亦以预养是心,而广为仁之术也王说曰:?诗云:?他人有心,予忖度之。?夫子之谓也。夫我乃行之,反而求之,不得吾心。夫子言之,于我心有戚戚焉。此心之所以合于王者,何也?说,音悦。忖,七本反。度,待洛反。夫我之夫,音扶。诗小雅巧言之篇。戚戚,心动貌。王因孟子之言,而前日之心复萌,乃知此心不从外得,然犹未知所以反其本而推之也。曰:?有复于王者曰:?吾力足以举百钧?,而不足以举一羽;?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则王许之乎?曰:?否。?今恩足以及禽兽,而功不至于百姓者,独何与?然则一羽之不举,为不用力焉;舆薪之不见,为不用明焉,百姓之不见保,为不用恩焉。故王之不王,不为也,非不能也。?与,平声。为不之为,去声。复,白也。钧,三十斤。百钧,至重难举也。羽,鸟羽。一羽,至轻易举也。秋毫之末,毛至秋而末锐,小而难见也。舆薪,以车载薪,大而易见也。许,犹可也。今恩以下,又孟子之言也。盖天地之性,人为贵。故人之与人,又为同类而相亲。是以恻隐之发,则于民切而于物缓;推广仁术,则仁民易而爱物难。今王此心能及物矣,则其保民而王,非不能也,但自不肯为耳。曰:?不为者与不能者之形何以异?曰:?挟太山以超北海,语人曰?我不能?,是诚不能也。为长者折枝,语人曰?我不能?,是不为也,非不能也。故王之不王,非挟太山以超北海之类也;王之不王,是折枝之类也。语,去声。为长之为,去声。长,上声。折,之舌反。形,状也。挟,以腋持物也。超,跃而过也。为长者折枝,以长者之命,折草木之枝,言不难也。是心固有,不待外求,扩而充之,在我而已。何难之有?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可运于掌。诗云:?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言举斯心加诸彼而已。故推恩足以保四海,不推恩无以保妻子。古之人所以大过人者无他焉,善推其所为而已矣。今恩足以及禽兽,而功不至于百姓者,独何与?与,平声。老,以老事之也。吾老,谓我之父兄。人之老,谓人之父兄。幼,以幼畜之也。吾幼,谓我之子弟。人之幼,谓人之子弟。运于掌,言易也。诗大雅思齐之篇。刑,法也。寡妻,寡德之妻,谦辞也。御,治也。不能推恩,则众叛亲离,故无以保妻子。盖骨肉之亲,本同一气,又非但若人之同类而已。故古人必由亲亲推之,然后及于仁民;又推其余,然后及于爱物,皆由近以及远,自易以及难。今王反之,则必有故矣。故复推本而再问之。权,然后知轻重;度,然后知长短。物皆然,心为甚。王请度之!度之之度,待洛反。权,称锤也。度,丈尺也。度之,谓称量之也。言物之轻重长短,人所难齐,必以权度度之而后可见。若心之应物,则其轻重长短之难齐,而不可不度以本然之权度,又有甚于物者。今王恩及禽兽,而功不至于百姓。是其爱物之心重且长,而仁民之心轻且短,失其当然之序而不自知也。故上文既发其端,而于此请王度之也。抑王兴甲兵,危士臣,构怨于诸侯,然后快于心与?与,平声。抑,发语辞。士,战士也。构,结也。孟子以王爱民之心所以轻且短者,必其以是三者为快也。然三事实非人心之所快,有甚于杀觳觫之牛者。故指以问王,欲其以此而度之也。王曰:?否。吾何快于是?将以求吾所大欲也。?不快于此者,心之正也;而必为此者,欲诱之也。欲之所诱者独在于是,是以其心尚明于他而独暗于此。此其爱民之心所以轻短,而功不至于百姓也。曰:?王之所大欲可得闻与?王笑而不言。曰:?为肥甘不足于口与?轻暖不足于体与?抑为色不足视于目与?声音不足听于耳与?便嬖不足使令于前与?王之诸臣皆足以供之,而王岂为是哉?曰:?否。吾不为是也。?曰:?然则王之所大欲可知已。欲辟土地,朝秦楚,莅中国而抚四夷也。以若所为求若所欲,犹缘木而求鱼也。?与,平声。为肥、抑为、岂为,不为之为,皆去声。便、令皆平声。辟,与辟同。朝,音潮。便嬖,近习嬖幸之人也。已,语助辞。辟,开广也。朝,致其来朝也。秦楚,皆大国。莅,临也。若,如此也。所为,指兴兵结怨之事。缘木求鱼,言必不可得。王曰:?若是其甚与?曰:?殆有甚焉。缘木求鱼,虽不得鱼,无后灾。以若所为,求若所欲,尽心力而为之,后必有灾。?曰:?可得闻与?曰:?邹人与楚人战,则王以为孰胜?曰:?楚人胜。?曰:?然则小固不可以敌大,寡固不可以敌众,弱固不可以敌强。海内之地方千里者九,齐集有其一。以一服八,何以异于邹敌楚哉?盖亦反其本矣。甚与、闻与之与,平声。殆、盖,皆发语辞。邹,小国。楚,大国。齐集有其一,言***齐地,其方千里,是有天下九分之一也。以一服八,必不能胜,所谓后灾也。反本,说见下文。今王发政施仁,使天下仕者皆欲立于王之朝,耕者皆欲耕于王之野,商贾皆欲藏于王之市,行旅皆欲出于王之涂,天下之欲疾其君者皆欲赴愬于王。其若是,孰能御之?朝,音潮。贾,音古。愬,与诉同。行货曰商,居货曰贾。发政施仁,所以王天下之本也。近者悦,远者来,则大小强弱非所论矣。盖力求所欲,则所欲者反不可得;能反其本,则所欲者不求而至。与首章意同。王曰:?吾?,不能进于是矣。愿夫子辅吾志,明以教我。我虽不敏,请尝试之。?,与昏同。曰:?无恒产而有恒心者,惟士为能。若民,则无恒产,因无恒心。苟无恒心,放辟,邪侈,无不为已。及陷于罪,然后从而刑之,是罔民也。焉有仁人在位,罔民而可为也?恒,胡登反。辟,与僻同。焉,于虔反。恒,常也。产,生业也。恒产,可常生之业也。恒心,人所常有之善心也。士尝学问,知义理,故虽无常产而有常心。民则不能然矣。罔,犹罗网,欺其不见而取之也。是故明君制民之产,必使仰足以事父母,俯足以畜妻子,乐岁终身饱,凶年免于死亡。然后驱而之善,故民之从之也轻。畜,许六反,下同。轻,犹易也。此言民有常产而有常心也。今也制民之产,仰不足以事父母,俯不足以畜妻子,乐岁终身苦,凶年不免于死亡。此惟救死而恐不赡,奚暇治礼义哉?治,平声。凡治字为理物之义者,平声;为己理之义者,去声。后皆放此。赡,足也。此所谓无常产而无常心者也。王欲行之,则盍反其本矣。盍,何不也。使民有常产者,又发政施仁之本也。说具下文。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亩之田,勿夺其时,八口之家可以无饥矣;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音见前章。此言制民之产之法也。赵氏曰:?八口之家,次上农夫也。此王政之本,常生之道,故孟子为齐梁之君各陈之也。?杨氏曰:?为天下者,举斯心加诸彼而已。然虽有仁心仁闻,而民不被其泽者,不行先王之道故也。故以制民之产告之。?此章言人君当黜霸功,行王道。而王道之要,不过推其不忍之心,以行不忍之政而已。齐王非无此心,而夺于功利之私,不能扩充以行仁政。虽以孟子反复晓告,精切如此,而蔽固已深,终不能悟,是可叹也。

阅读下列文字,翻译成现代汉语梁惠王曰:“寡人愿安承教。” 孟子对曰:“以梃与刃,有以异乎?” 曰

《孟子梁惠王上》第四章,运用举例的论证方法

孟子核心就是要讲仁义行仁政,即实行所谓王道。其理论基础就是民本思想,重视人的生存权利。因此孟子就辛辣地嘲讽了以贤君自居的梁惠王,并愤怒地指出一些封建王侯自诩为民父母,可实际上却率兽而食人,是人民的灾星。

孟子认为应该让利于民,让民众有得以休养生息的机会,他认为梁惠王自认为的用心于民,做的是远远不够的,这与其他国家不知满足的一味向民征敛只是百步与五十步的区别。

孟子认为只有实行仁政,才能得民心;得民心,才能得天下。这种保民而王的主张,实际也是孟子民本思想的体现。

第四章原文:

梁惠王曰:“寡人愿安承教。”孟子对曰:“以梃与刃,有以异乎。”曰:“无以异也。”“以刃与政,有以异乎。”曰:“无以异也。”

曰:“庖(páo)有肥肉,厩(jiù)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莩(piǎo),此率兽而食人也。兽相食,且人恶之。为民父母,行政不免于率兽而食人。恶在其为民父母也,仲尼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为其象人而用之也。如之何其使斯民饥而死也。”

白话释义:

梁惠王说:“我乐于听取您的指教。”孟子回答道:“用木棍***跟用刀杀死人,(性质)有什么不同吗?”(梁惠王)说:“没有什么不同。”(孟子又问)道:“用刀子杀死人跟用苛政害死人,有什么不同吗?”(梁惠王)说:“没有什么不同。”

(孟子)说:“厨房里有肥嫩的肉,马棚里有壮实的马,(可是)老百姓面带饥色,野外有饿死的尸体,这如同率领着野兽来吃人啊!野兽自相残食,人们见了尚且厌恶,而身为百姓的父母,施行政事,却不免于率领野兽来吃人,这又怎能算是百姓的父母呢?”

“孔子说过:最先开始以俑陪葬的人,难道就没有后代的吗!因为俑很像人所以才用它的。这样看来为政者又怎么能让这些百姓因饥饿而死呢?”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是什么意思?这句话有何含义?

梁惠王说:“我乐于听取您的指教。”孟子回答道:“用木棍***跟用刀杀死人,有什么不同吗?”惠王说:“没有什么不同。”(孟子又问道:)“用刀子杀死人跟用苛政害死人,有什么不同吗?”惠王说:“没有什么不同。”

孟子说:“厨房里有肥嫩的肉,马厩里有壮实的马,(可是)老百姓面带饥色,野外有饿死的尸体,这如同率领着野兽来吃人啊!野兽自相残食,人们见了尚且厌恶,而身为百姓的父母,施行政事,却不免于率领野兽来吃人,这又怎能算是百姓的父母呢?孔子说过:‘第一个造出陪葬用的木俑土偶的人,该会断子绝孙吧!’这是因为木俑土偶像人的样子却用来殉葬。(这样尚且不可,)那又怎么能让百姓们饥饿而死呢?”

本章125个字,却使用着四个譬喻,生动地尖锐地指出“以政”的“不仁”来引起惠王的警惕,提高他的觉悟;又以人们对兽相食尚且恶其残忍和仅只具有人的形象的俑尚且具有同情的道理,来说明人之所以不同于禽兽就是对人的同情,这样来激发惠王对人民的仁心。

该片段选自《孟子》中的《梁惠王》。

扩展资料

《孟子》,《四书?》之一。战国中期孟子及其***万章、公孙丑等著,为孟子、孟子***所作。最早见于赵岐《孟子题辞》:“此书,孟子之所作也,故总谓之《孟子》”。《汉书·艺文志》著录《孟子》十一篇,现存七篇十四卷。总字数三万五千余字,286章。

相传另有《孟子外书》四篇,已佚(今本《孟子外书》系明姚士粦伪作)。书中记载有孟子及其***的政治、教育、哲学、等思想观点和政治活动。古试主要考《四书》《五经》。

孟子(约公元前372年-公元前289年),名轲,字子舆,战国中期鲁国邹人(今山东邹县东南部人),距离孔子的故乡曲阜不远。是著名的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孔子学说的继承者,儒家的重要代表人物。相传孟子是鲁国贵族孟孙氏的后裔,幼年丧父,家庭贫困,曾受业于子思(孔伋,是孔子的孙子)。

学成以后,以士的身份游说诸侯,企图推行自己的政治主张,到过梁(魏)国、齐国、宋国、滕国、鲁国。当时几个大国都致力于富国强兵,争取通过武力的手段实现统一。而他继承了孔子“仁”的思想并将其发展成为“仁政”思想,被称为“亚圣”。?

孟子的出生距孔子之死(前479)大约百年左右。关于他的身世,流传下来的已很少,《韩诗外传》载有他母亲“断织”的故事,《列女传》载有他母亲“三迁”和“去齐”等故事,可见他得力于母亲的教育不少。据《列女传》和赵岐《孟子题辞》说,孟子曾受教于孔子的孙子子思。但从年代推算,似乎不可信。

《史记.孟子荀卿列传》说他“受业子思之门人”,这倒是有可能的。无论是受业于子思也罢,子思门人也罢,孟子的学说都受到孔子思想的影响。所以,荀子把子思和孟子列为一派,这就是后世所称儒家中的思孟学派。和孔子一样,孟子也曾带领学生游历魏、齐、宋、鲁、滕、薛等国,并一度担任过齐宣王的客卿。

由于他的政治主张也与孔子的一样不被重用,所以便回到家乡聚徒讲学,与学生万章等人著书立说,“序《诗》《书》,述仲尼之意,作《孟子》七篇。”(《史记.孟子荀卿列传》)今天我们所见的《孟子》七篇,每篇分为上下,约三万五千字,一共二百六十章。但《汉书.艺文志》著录“孟子十一篇”,比现存的《孟子》多出四篇。赵岐在为《孟子》作注时,对十一篇进行了鉴别,认为七篇为真,七篇以外的四篇为伪篇。东汉以后,这几篇便相继失佚了。

赵岐在《孟子题辞》中把《孟子》与《论语》相比,认为《孟子》是“拟圣而作”。所以,尽管《汉书.文艺志》仅仅把《孟子》放在诸子略中,视为子书,但实际上在汉代人的心目中已经把它看作“经书”的“传”书了。汉文帝把《论语》、《孝经》、《孟子》、《尔雅》各置博士,便叫“传记博士”。

到五代后蜀时,后蜀主孟昶命令人楷书十一经刻石,其中包括了《孟子》,这可能是《孟子》列入“经书”的开始。后来宋太宗又翻刻了这十一经。到南宋孝宗时,朱熹编《四书》列入了《孟子》,正式把《孟子》提到了非常高的地位。元、明以后又成为科举考试的内容,更是读书人的必读之书了。

参考资料:

孟子 (儒家经典著作)-百度百科

梁惠王曰寡人愿安承教孟子对曰翻译梁惠王曰寡人愿安承教孟子对曰出处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的意思是第一个干坏事的人或者恶劣风气的第一个带动人,应该让他断子绝孙。含义是孔子从“仁爱”理念出发,抨击模拟殉葬的“不仁”之举。

这句话出自《孟子·梁惠王上》。

原文节选:

曰:“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莩,此率兽而食人也。兽相食,且人恶之。为民父母,行政不免于率兽而食人。恶在其为民父母也?仲尼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为其象人而用之也。如之何其使斯民饥而死也?”

梁惠王曰:“晋国,天下莫强焉,叟之所知也。及寡人之身,东败于齐,长子死焉;西丧地于秦七百里;南辱于楚。寡人耻之,愿比死者一洒之,如之何则可?”

释义:

孟子又说:“厨房里有肥嫩的肉,栏里有健壮的马,(而)百姓面带饥色,郊野横陈着饿死的尸体,这就(等于)率领着野兽一道吃人啊!野兽自相残杀吞噬,人们尚且厌恶它,身为百姓父母官,管理政事,却不免也率领兽类一道吃人,哪里配当百姓的父母官呢?孔仲尼说过:‘第一个制作土偶陶俑来殉葬的人,恐怕理该断子绝孙吧?’正是因为土偶陶俑酷似而用它殉葬的缘故,(试想连用俑殉葬都不能允许),又怎能让这些百姓活活地饿死呢?”

梁惠王说:“(想当年,我们)魏国,天下没有比它更强的国家,这是您老所深知的。而今到了我当政,东边被齐国打败,连我的大儿子也阵亡了;西边又丧失了河西之地七百里,割让给秦国;南边又(以失掉八个城邑)被楚国所欺侮。我为此感到羞耻,希望能替全体死难者雪耻复仇,您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作者简介

孟子(约前372-前289),名轲,字子舆,战国中期邹国人(也就是现在的山东邹县东南人),距离孔子的故乡曲阜不远。

孟子是著名的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孔子学说的继承者,儒家的重要代表人物。相传孟子是鲁国贵族孟孙氏的后裔,幼年丧父,家庭贫困,曾受业于子思的学生。

孟子学成以后,以士的身份游说诸侯,企图推行自己的政治主张,到过梁(魏)国、齐国、宋国、滕国、鲁国。当时几个大国都致力于富国强兵,争取通过暴力的手段实现统一,他继承了孔子“仁”的思想并将其发展成为“仁政”思想,被称为"亚圣"。

1、全句为:梁惠王曰:“寡人愿安承教。”孟子对曰:“以梃与刃,有以异乎?”翻译为:梁惠王说:“我乐意接受您的教诲。”孟子回答道:“用木棍***跟用刀杀死人,(性质)有什么不同吗?”

2、原文:

梁惠王曰:“寡人愿安承教。”

孟子对曰:“以梃与刃,有以异乎?”

曰:“无以异也。”

“以刃与政,有以异乎?”

曰:“无以异也。”

曰:“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莩,此率兽而食人也。兽相食,且人恶之,为民父母,行政,不免于率兽而食人,恶在其为民父母也?仲尼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为其象人而用之也。如之何其使斯民饥而死也?”

3、翻译:

梁惠王说:“我乐意接受您的教诲。”孟子回答道:“用木棍***跟用刀杀死人,(性质)有什么不同吗?”惠王说:“没有什么不同。”(孟子又问道:)“用刀子杀死人和施行暴政害死人,有什么不同吗?”惠王说:“没有什么不同。”

孟子说:“厨房里有肥嫩的肉,马棚里有壮实的马,(可是)老百姓面带饥色,野外有饿死的尸体,这如同率领着野兽来吃人啊!野兽自相残食,人们见了尚且厌恶,而身为百姓的父母,施行政事,却不免于率领野兽来吃人,这又怎能算是百姓的父母呢?

孔子说过:‘最初造出陪葬用的木俑土偶的人,该会断子绝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