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措不用,兵革不试翻译,刑政不用而治

tamoadmin 成语成因 2024-06-11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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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治安策原文及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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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陈涉世家原文及翻译
  5. 商鞅之令文言文翻译及注释

一、译文:柳宗元,字子厚,他的先祖大约是河东人。曾伯祖父柳奭,得罪了武则天,死于唐高宗在位时。父亲柳镇,天宝末年遇到,就隐居在王屋山侍奉母亲,经常得空就出去寻求养家门路,后来迁徙到吴地。唐肃宗平定了叛贼,柳镇向皇帝上书进言,终于侍御史一职。

柳宗元小时候,聪明机警,超群出众,作文卓绝精巧,当时文林同辈都推崇他。参加科举考试中进士第,又应考中宏辞科,被授予校书郎、蓝田(今陕西)县尉的职务。贞元十九年(803),柳宗元任监察御史里行。与王叔文、韦执谊关系好,二人常常惊叹柳宗元的才能。等到王叔文、韦执谊掌权后,把他悄悄地领到皇宫中,和他商议大事,并提拔他为尚书礼部员外郎,想重用他。

不久,王叔***新就失败了,柳宗元被贬为邵州(今湖南宝庆)刺史,没到半路,又被贬为永州(今湖南零陵)司马。柳宗元既遭贬逐,又身处南蛮瘴疠的之地,于是自放于山泽间,他因有志难申,遭遇困境,内怀抑郁的情怀,全部寄托于文章,仿《离骚》写了十多篇文章,阅览的人都为之哀婉凄恻。

刑措不用,兵革不试翻译,刑政不用而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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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和十年(815),柳宗元被任命为柳州(今属广西)刺史。那时朗州司马刘禹锡被移作播州(今贵州遵义)刺史,柳宗元说:“播州是不适合人居住的地方,而刘禹锡有年高老母,我不忍心看他如此困窘,又没有托辞来告诉自己的母亲。如果他的母亲不去,母子各在一方,这便成为永别。”

于是起草奏章,想请求把柳州授给刘禹锡,自己却到播州上任。恰巧有大臣也为刘禹锡奏请,于是刘禹锡最终改授连州(今广东连县)刺史。

柳州风俗,用男或女作为抵押去借钱,如果过期未赎买,人质就被钱主所没收,沦为奴婢。柳宗元制定了各种方案,让他们都赎买归去。特别贫困的,让他们写雇佣的文书,看价值相当,就归还其人质。对那些已经被钱主没收的男女,柳宗元自己出私钱帮助家人将他们赎回。

南方想考进士的人,不远千里,都来跟随柳宗元。凡是经柳宗元指点过的人,写文章都有章法了柳宗元当时号称“柳柳州”。元和十四年(819)去世,终年四十七岁。

二、原文:北宋时期宋祁、欧阳修、范镇、吕夏卿等合撰《新唐书·柳宗元传》

柳宗元,字子厚,其先盖河东人。从曾祖奭为中书令,得罪武后,死高宗时。父镇,天宝末遇乱,奉母引王屋山,常间行求养,后徙于吴。肃宗平贼,镇上书言事,擢左卫率府兵曹参军。佐郭子仪朔方府,三迁殿中侍御史。以事触窦参,贬夔州司马。还,终侍御史。

宗元少精敏绝伦,为文章卓伟精致,一时辈行推仰。第进士、博学宏辞科,授校书郎,调蓝田尉。贞元十九年,为监察御史里行。善王叔文、韦执谊,二人者奇其才。及得政,引内禁近,与计事,擢礼部员外郎,欲大进用。俄而叔文败,贬邵州刺史,不半道,贬永州司马,既窜斥,地又荒疠,因自放山泽间,其堙厄感郁,一寓诸文。仿《离骚》数十篇,读者咸悲恻。

元和十年,徙柳州刺史。时刘禹锡得播州,宗元曰:“播非人所居,而禹锡亲在堂,吾不忍其穷,无辞以白其大人,如不往,便为母子永诀。”即具奏欲以柳州授禹锡而自往播。会大臣亦为禹锡请,因改连州。

柳人以男女质钱,过期不赎,则没为奴婢。宗元设方计,悉赎归之。尤贫者,令书庸,视直足相当,还其质。已没者,出己钱助赎。南方为进士者,走数千里从宗元游,经指授者,为文辞皆有法。世号“柳柳州”。十四年卒,年四十七。

扩展资料

一、总评

《小石潭记》中的柳宗元寄情山水,因自己被贬谪和景物过于凄清而心情孤寂伤感。

《柳宗元治柳州》中的柳宗元在治理柳州时大胆创新,为民办实事,体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高尚品德。

所以柳宗元既是一个以文传情的文人,也是一个为民谋利益的好官。

二、人物简介

柳宗元(公元773年—公元819年11月28日),字子厚,汉族,河东(现山西运城永济一带)人,唐宋八大家之一,唐代文学家、哲学家、散文家和思想家世称“柳河东”、 “河东先生”,因官终柳州刺史,又称“柳柳州”。柳宗元与韩愈并称为“韩柳”,与刘禹锡并称“刘柳”,与王维、孟浩然、韦应物并称“王孟韦柳”。

柳宗元一生留诗文作品达600余篇,其文的成就大于诗。骈文有近百篇,散文论说理性强,笔锋犀利,讽刺辛辣。游记写景状物,多所寄托,有《河东先生集》,代表作有《溪居》、《江雪》、《渔翁》。

黄帝与童子和商鞅变法的翻译

出师表 原文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cú),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 《出师表》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 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sè)忠谏之路也。 

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zhì )罚臧(zāng)否(pǐ),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侍中、侍郎郭攸(yōu)之、费祎(yī)、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wèi)陛下。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bì)补阙(quē)漏,有所广益。将军向宠,性行淑均,晓畅军事,试用于昔日,先帝称之曰能,是以众议举宠为督。愚以为营中之事,悉以咨之,必能使行(háng)阵和睦,优劣得所。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huán)、灵也。侍中、尚书、长(zhǎng)史、参军,此悉贞良死节之臣,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wěi)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yòu)一年矣。 

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sù)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shuài)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nú)钝,攘(rǎng)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祎、允之任也。 

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若无兴德之言,则责攸之、祎、允等之慢,以彰其咎(jiù);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zōu)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帝遗诏,臣不胜受恩感激。

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出师表 译文

  先帝创立的大业未完成一半却中途去世,现在,天下分成了魏、蜀、吴三个国家,我蜀***力疲惫、民生凋敝,这实在是形势危急、存亡难料的时候啊。然而侍卫大臣在宫廷内毫不懈怠,忠诚有志的将士们在战场上舍身忘死,这都是为了追念先帝给他们的特殊待遇,想要报答给陛下。陛下的确应该扩大圣明的听闻,来发扬光大先帝遗留下的美德,振奋鼓舞志士们的勇气,不应随便看轻自己,说话不恰当,以致堵塞了忠臣们进谏的道路。

 皇宫中和丞相府中都是一个整体,奖惩功过、好坏,不应该因在皇宫中或在朝廷外而异。如果有做奸邪的事情,犯科条法令和尽忠做善事的人,应该交给主管的官,判定他们受罚或者受赏,来显示陛下公平严明的治理,不应该偏袒有私心,使宫廷内和朝廷外的刑赏之法有所不同。 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等,这些都是善良、诚实的人,他们的志向和思虑忠诚纯正,因此先帝把他们选***给予陛下。我认为皇宫的事,无论大小,都拿来问问他们,然后再施行。一定能够弥补缺点和疏漏之处,会获得更大好处。 

将军向宠,性情品德善良平正,精通军务,在从前试用的时候,先帝称赞他有才能,因此大家推举他做中部督。我认为军营里的事情,都拿来询问他,就一定能够使军队团结和睦,才能高的和才能低的都能得到合理的安排。 

亲近贤良忠臣,疏远奸佞小人,这是汉朝前期之所以能够兴盛的原因;亲近奸佞小人,疏远贤良忠臣,这是汉朝后期所以衰败的原因。先帝在世的时候,常常跟我讨论起这些事,没有一次不对于桓帝、灵帝二帝痛心遗憾的,侍中、尚书,长史,参军,这些都是忠贞贤良,能以死报国的忠臣,希望陛下亲近他们,信任他们,那么汉室的兴隆就指日可待了。 

我本来是平民百姓,在南阳耕种,只求在乱世中保全性命,不求在诸侯中做官扬名。先帝不因为我身份低微,目光短浅,亲自降低自己的身份,三次到草庐之中来拜访我,拿当今天下的大事来询问我,我心中有所感而情绪激动,于是答应为先帝奔走效劳。后来遇到兵败,在战事失败的时候我接受了重任,在危机患难期间我接受命令,那时以来有二十一年了。 

先帝知道我做事谨慎,所以临终的时候把国家大事托付给我。受命以来,日夜忧愁叹息,担心先帝的托付不能实现,以致损伤先帝的圣明。所以五月渡过泸水,深入到荒凉的地方,现在南方已经平定,兵器已经充足,应当勉励并率领三军将士向北平定中原,我希望竭尽我有限的才智,铲除奸邪凶恶的敌人,复兴汉室,回到京都洛阳。这是我用来报答先帝,并尽忠心于陛下的职责本分。至于考虑事情是否可行,***取恰当的措施,毫无保留地进献忠言,那就是郭攸之、费祎、董允的责任了。 

希望陛下把讨伐奸贼,兴复汉室的重任托付给我,如果没有实现就治我的重罪,来告慰先帝的在天之灵,如果没有发扬光大美德的言论,就责怪郭攸之、费祎、董允等的疏忽,来揭示他们的过失,陛下也应该自己思考,来询问治国的道理,明察,***纳正确的言论,深切的追念先帝遗留下来的诏书,我深为感动而奋发。

 现在我就要出征远行了,面对奏表热泪纵横,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通***字 

①必能裨补阙漏:“阙”通“缺”,缺点。 

②尔来二十有一年矣:“有”通“又”,放在整数和零数之间。 

③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简”<jiǎn>通“拣”

判断句 

①是没有明确语言标志的判断句: 1.此皆良实 译文:这些都是善良、诚实的人。 2.此悉贞良死节之臣 译文:这些都是坚贞可靠、能够以死报国的忠臣 

②“也”,判断句标志: 1.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 译文:亲近贤臣,远离小人,这是先汉兴隆的原因。 

2.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 译文:这是我用来报答先帝、尽忠陛下的职责。 3.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译文:这真是形势危急、决定存亡的时间啊

 第一部分(第1-5段):作者以敏锐的政治洞察力,分析了当前形势,提出了三条建议。这一部分又可以分为三层。 

第一层(第1段):分析了不利和有利形势,提出了广开言路的建议。 

第二层(第2段):提出严明赏罚的建议。 

第三层(第3-5段):推荐文臣、武将中的贤良,提出亲贤臣远小人的建议,这是三条建议的核心。“广开言路”意在“亲贤臣”,“严明赏罚”意在“远小人”。 

第二部分(第6-7段):追叙往事表达了“兴汉室”的决心和“报先帝”、“忠陛下”的真挚感情。

第三部分(第8-9段):总结全文,提出要求,对“已”,承“讨贼兴复之效”;对“贤臣”,扬“兴德之言”;对“后主”,行“自谋”之宜。各方面的职责分明,要求明确,此情恳切,表达了诚挚的希望,显示了作者对自己和对朝廷诸臣的严格要求。最后十二个字,再一次流露出出师前复杂的心情和对刘氏父子的深情。

三条建议是: 

①开张圣听(广开言路); 

②严明赏罚(赏罚分明); 

③亲贤臣,远小人( 亲贤远佞) 

最重要的一条是:亲贤臣,远小人

分析形势: 

① 不利的客观条件:“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 

②有利的主观条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

表达感情: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

古今异义 出 句┃古义┃今义 

此诚危急存亡之秋┃ 时 ┃指四季中的秋季 

诚宜开张圣听 ┃ 扩大 ┃指商店开始营业 

引喻失义┃适宜,恰当 ┃正义,意义 

陟罚臧否 ┃ 功过好坏 ┃表示否定 

此先汉所以兴隆也 ┃……的原因(表原因)或表方式方法 ┃表示因果关系 

先帝不以臣卑鄙 ┃ 身份低微,见识短浅┃现指品质低劣 、下流 

猥自枉屈 ┃ 辱,有降低身份之意┃卑鄙下流 

庶竭驽钝 ┃希望,期望 ┃众多 晓畅军事 ┃ 精通,熟练 ┃通顺 

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痛心遗憾 ┃十分憎恨 

三顾臣于草庐之中……由是感激。┃ 感动振奋 ┃意指激动感谢 

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偏袒和私心 ┃照顾私情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 普通的百姓 ┃用布做的衣服 

先帝知臣谨慎 ┃ 严谨而慎重 ┃小心慎重 

今当远离,临表涕零 ┃眼泪 ┃鼻涕 

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或 不效则治臣之罪┃任务(实现) ┃效果 

不宜异同┃不同┃

1不;不一致。2 引申为反对。3 反对意见;异议。 

当奖率三军┃激励┃奖励,奖品 

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 奔走效劳 ▏速度快 

后值倾覆┃失败┃倒塌 

臣不胜恩感激┃感慨激动┃感谢

桃花源记

晋太元中,武陵人***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jiā)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shě)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huò)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shè)俨(yǎn)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qiān)陌(mò)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zhuó),悉如外人。黄发垂髫(tiáo),并怡(yí)然自乐。 见渔人,乃大惊,问所从来。具答之。便要(yāo)还家,设酒杀鸡作食。村中闻有此人,咸来问讯。自云先世避秦时乱,率妻子邑(yì)人,来此绝境,不复出焉,遂(suì)与外人间(jiàn)隔。问今是何世,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此人一一为具言所闻,皆叹惋(wǎn)。余(yú)人各复延至其家,皆出酒食。停数日,辞去,此中人语(yù)云:“不足为(wèi)外人道也。” 既出,得其船,便扶向路,处处志之。及郡(jùn)下,诣(yì)太守,说如此。太守即遣(qiǎn)人随其往,寻向所志,遂迷,不复得路。 南阳刘子骥(jì),高尚士也,闻之,欣然规往,未果,寻病终。后遂无问津者。

东晋太元年间,有一个以***为业的武陵人。(有一天)他沿着小溪划船,忘记了路程的远近。忽然见到(一片)桃花林,生长在溪水两岸,长达到几百步,中间没有其它的树。花草鲜艳美丽,飘落的花瓣繁多而纷乱。渔人对此感到诧异。又向前走,想要走到桃花林的尽头。 桃花林消失在溪水的源头,(紧接着)就看到一座山。山上有个小洞口,洞里隐隐约约好像有光亮。(渔人)便舍弃船,从洞口进入。开始非常狭窄,仅仅能一个人通过。又向前走了几十步,眼前一下子宽敞明亮起来。(这里)土地平坦,房屋整齐,有肥沃的田地、美丽的池塘和桑树竹林这类的景物。田间小路交错相通,(村落间)互相都能听见鸡鸣狗叫的声音。在其中人们来来往往耕种劳作,男女的穿戴,全都和桃花源外面的人一样。老人和小孩,都悠闲愉快,自得其乐。 ( 桃花源里面的人)见了渔人,竟然非常吃惊,问(渔人)从哪里来,(渔人)都详细地回答了他们。(有人)就邀请(渔人)到自己家里去,摆酒杀鸡做饭来款待他。村里的人听说有这样一个人,都来询问打听消息,他们自己说他们的祖先为了躲避秦朝时的战乱,带领妻子和儿女及同乡的人来到这与世隔绝的地方,不再从这里出去,于是就与外面的人断绝了来往。他们问现在是什么朝代,(桃源里的人)竟然不知道有过汉朝,更不用说魏朝和晋朝了。渔人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都详细地告诉了他们,(他们听了)都感叹,惋惜。其余的人都各自邀请(渔人)到自己家中,都拿出酒和食物来(款待他)。渔人停留了几天,就告别离开了。桃花源里的人对他说:“(这里的情况)不值得对外面的人说。” 他出桃花源后,找到他的船,就沿着之前的路(回去),(一路上)到处做标记。到了郡城下(武陵郡城),拜访了太守,说了像这样的情况。太守立即派人跟随他前往,寻找先前所做的标记,最终还是迷失了方向,再也没找到(通往桃花源)路。 南阳的刘子骥,是一个品德高尚的名士。听说了这件事,高兴地***要去(探访)。却没有找到,不久就病死了。此后就(再也)没有去寻找(桃花源)的人了。

 记:可以是游记和碑记(或铭记)(主要的还是游记)。游记是收在文集中的记叙游览山川名胜活动、描写景物、用来抒发感情,让思想在风中飘荡的一种文体(散文)。相当于现在的记叙文,有的夹有一点议论,更像散文。 《桃花源记》的文体就妙在“四像”而又“四不像”——好像是***,又好像是散文;好像是游记,又好像是寓言;实际上却又是序跋类文体中的诗序。这都是根据题目中的“记”这种古代文体衍生翻新出来的现代意义上的文体解读。所以我们可以说《桃花源记》是一篇***,一篇志怪***。

关于本文的对联 

1.子骥难寻避世地, 渔人偶入桃花源。 

2.窃怪当日仙人,独思渔父。 寻遍此中村落,不见桃花。 

3.水流花放 峰回路转

1.第一段:写渔人发现桃花林的经过和沿途所见的美景 

第二段:总写渔人的感受和桃花源的生活环境、社会风尚 

第三段:写渔人进入桃花源,在桃花源家里做客以及辞去的经过 

第四段:写太守派人寻找桃花源,因迷路而不复得 

第五段:写桃花源无法找到 

2.作者的愿望:没有剥削,没有压迫,***安居乐业,彼此和睦相处 

3.中心思想:表达作者对没有剥削、没有、和平生活的向往,对平等和谐自足的幸福生活的追求 

4.桃花源是理想社会的原因:景色优美土地肥沃,***丰富,风俗淳朴,***各尽所能的参加劳动,老人和孩子都生活幸福,愉快,人与人之间都极其融洽友好。

发现桃花源——---访问桃花源——---离开桃花源——---再寻桃花源

作者在文中虚构了一个宁静安乐的世外桃源,那里没有压迫,没有战乱,***安居乐业自由安乐,彼此和睦相处。这是一个与黑暗现实社会相对立的美好境界,寄托了陶渊明的社会及政治理想,也反映了当时人民的美好意愿。“桃花源”是个虚构的理想社会,既反映了人民反对剥削压迫、反对战争的愿望,也批判了当时的黑暗现实,具有一定的积极意义,但这在当时阶级社会中只是一种不能实现的空想,又是作者隐逸、逃避现实的思想反映。

本文艺术构思精巧,借武陵渔人行踪这一线索,把现实和理想境界联系起来。***用虚写、实写相结合手法,也是本篇一个特点。语言生动简练、隽永,看似轻描淡写,但其中的描写使得景物历历在目,令人神往。文章有详有略,中心突出。

本文借武陵渔人发现桃花源的经过,描绘了桃花源人生活美满的情景,虚构了***劳作,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社会安定,民风淳朴的理想社会,表达了作者对理想的桃花源生活的向往和对现实、对黑暗的现实生活的不满。

得道多助 失道寡助 

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三里之城,七里之郭,环而攻之而不胜。夫环而攻之,必有得天时者矣,然而不胜者,是天时不如地利也。城非不高也,池非不深也,兵革非不坚利也,米粟非不多也,委而去之,是地利不如人和也。故曰: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溪 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以天下之所顺,攻亲戚之所畔,故君子有不战,战必胜矣。

生于忧患 死于安乐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生于忧患 死于安乐 

舜从田地中被任用,傅说从筑墙的泥水匠中被选拔,胶鬲从鱼盐贩中被举荐,管夷吾从狱官手里被释放并被录用为相,孙叔敖从隐居的海滨被任用,百里奚从买卖奴隶场所被选拔用为大夫。 所以上天将要下达重大责任给这样的人,一定先要使他的内心痛苦,使他的筋骨劳累,使他经受饥饿,以致肌肤消瘦,使他身受贫困之苦,在他做事时,使他的每一行为都不能如他所愿,用这些办法来使他的心波动,使他的性格坚忍起来,增加他过去所没有的才能。 

一个人常常是犯了错误,以后才能(注意)改正;内心困惑,思虑堵塞,才能奋起,有所作为;憔悴枯槁,表现在脸上,吟咏叹息之气发于声音,(看到他的脸,听到他的声音)然后人们才了解他。 (一个国家)国内如果没有有法度的世臣和能辅佐君主的贤士,国外如果没有敌对的国家和外国侵犯的危险,常常灭亡。 这样人们才会明白因有忧患而得以生存,因沉迷安乐而衰亡。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有利于作战的天气时令不如有利于作战的地理条件,有利于作战的地理条件不如作战中的人们同心协力。 

方圆三里的内城,方圆七里的外城,包围着攻打它却不能取胜。包围着攻打它,必定是得到了有利于作战的天然时运,然而不能取胜,这是有利于作战的天气时令不如有利于作战的地理条件的原因。 

城墙并不是不高,护城河并不是不深,武器装备并不是不精良,粮食也并不是不充足,但(守城者)弃城而逃,是对作战有利的地理形势不如作战中的人们同心协力的原因。 

所以说,使人民定居下来而不迁到别的地方去,不能依靠划定边疆的界限,巩固国防不能靠山河的险要,震慑天下不能靠武力的强大。施行仁政的君主,得到帮助支持他的人就多,不施行仁政的君主,得到帮助支持他的人就少。帮助他的人少到了极点,内外亲属都背叛他。帮助他的人多到了极点,天下人都归顺他。凭借天下人都归顺他的这一点,攻打被内外亲属背叛的君主,所以君子不战则已,战就一定能胜利。

治安策原文及翻译

一原文

黄帝将见大隗乎具茨之山(1),方明为御(2),昌寓骖乘(3),张若、謵朋前马(4),昆阍、滑稽后车(5);至于襄城之野,七圣皆迷,无所问涂(6)。

适遇牧马童子,问涂焉,曰:“若知具茨之山乎(7)?”曰:“然。”“若知大隗之所存乎(8)?”曰:“然。”黄帝曰:“异哉小童!非徒知具茨之山 (9),又知大隗之所存。请问为天下(10)。”小童曰:“夫为天下者,亦若此而已矣,又奚事焉!予少而自游于***之内(11),予适有瞀病(12),有长者教予曰:‘若乘日之车而游于襄城之野。’今予病少痊,予又且复游于***之外。夫为天下亦若此而已。予又奚事焉!”黄帝曰:“夫为天下者,则诚非吾子之事。虽然,请问为天下。”小童辞。

黄帝又问。小童曰:“夫为天下者,亦奚以异乎牧马者哉!亦去其害马者而已矣(13)!”黄帝再拜稽首(14),称天师而退(15)。

参考译文

黄帝到具茨山去拜见大隗,方明赶车,昌宇做陪乘,张若、謵朋在马前导引,昆阍、滑稽在车后跟随;来到襄城的旷野,七位圣人都迷失了方向,而且没有什么地方可以问路。

正巧遇上一位牧马的少年,便向牧马少年问路,说:“你知道具茨山吗?”少年回答:“是的。”又问:“你知道大隗居住在什么地方吗?”少年回答: “是的。”黄帝说:“真是奇怪啊,这位少年!不只是知道具茨山,而且知道大隗居住的地方。请问怎样治理天下。”少年说:“治理天下,也就像牧马一样罢了,又何须多事呢!我幼小时独自在宇宙范围内游玩,碰巧生了头眼眩晕的病,有位长者教导我说:‘你还是乘坐太阳车去襄城的旷野里游玩。’如今我的病已经有了好转,我又将到宇宙之外去游玩。至于治理天下恐怕也就像牧马一样罢了,我又何须去多事啊!”黄帝说:“治理天下,固然不是你操心的事。虽然如此,我还是要向你请教怎样治理天下。”少年听了拒绝回答。

黄帝又问。少年说:“治理天下,跟牧马哪里有什么不同呢!也就是去除过分、任其自然罢了!”黄帝听了叩头至地行了大礼,口称“天师”而退去。

秦孝公已经决定任用商鞅了,商鞅想要变法,又担心天下对自己的非议。

新法准备就绪后,还没公布,他恐怕百姓不相信,就在国都后边市场的南门竖起一根三丈长的木头,招募百姓中能把木头搬到北门的人赏给十金。百姓觉得这件事很奇怪,没人敢动。又宣布“能把木头搬到北门的人赏五十金”。有一个人把它搬走了,当下就给了他五十金,借此表明令出必行,绝不欺骗。事后就颁布了新法。

新法在民间施行了整一年,秦国老百姓到国都说新法不方便的人数以千计。正当这时,太子触犯了新法。卫鞅说:“新法不能顺利推行,是因为上层人触犯它。”将依新法处罚太子。太子,是国君的继承人,又不能施以刑罚,于是就处罚了监督他行为的老师公子虔,以墨刑处罚了给他传授知识的老师公孙贾。第二天,秦国人就都遵照新法执行了。新法推行了十年,秦国百姓都非常高兴,路上没有人拾别人丢的东西为己有,山林里也没了盗贼,家家富裕充足。人民勇于为国家打仗,不敢为私利争斗,乡村、城镇社会秩序安定。当初说新法不方便的秦国百姓又有来说法令方便的。(卫鞅说:“这都是扰乱教化的人”,于是把他们全部迁到边疆去。此后,百姓再没人敢议论新法了。)

宗泽传的文言文以及翻译

原文

臣窃惟事势,可为痛哭者一,可为流涕者二,可为长太息者六,若其它背理而伤道者,难遍以疏举。进言者皆曰天下已安已治矣,臣独以为未也。曰安且治者,非愚则谀,皆非事实知治乱之体者也。夫抱火厝之积薪之下而寝其上,火未及燃,因谓之安,方今之势,何以异此!本末舛逆,首尾衡决,国制抢攘,非甚有纪,胡可谓治!陛下何不一令臣得熟数之于前,因陈治安之策,试详择焉!

夫射猎之娱,与安危之机孰急?使为治劳智虑,苦身体,乏钟鼓之乐,勿为可也。乐与今同,而加之诸侯轨道,兵革不动,民保首领,匈叙宾服,四荒乡风,百姓素朴,狱讼衰息。大数既得,则天下顺治,海内之气,清和咸理,生为明帝,没为明神,名誉之美,垂于无穷。《礼》祖有功而宗有德,使顾成之庙称为太宗,上配太祖,与汉亡极。建久安之势,成长治之业,以承祖庙,以奉六亲,至孝也;以幸天下,以育群生,至仁也;立经陈纪,轻重同得,后可以为万世法程,虽有愚幼不肖之嗣,犹得蒙业而安,至明也。以陛下之明达,因使少知治体者得佐下风,致此非难也。其具可素陈于前,愿幸无忽。臣谨稽之天地,验之往古,按之当今之务,日夜念此至孰也,虽使禹舜复生,为陛下计,亡以易此。

夫树国固,必相疑之势也,下数被其殃,上数爽其忧,甚非所以安上而全下也。今或亲弟谋为东帝,亲兄之子西乡而击,今吴又见告矣。天子春秋鼎盛,行义未过,德泽有加焉,犹尚如是,况莫大诸侯权力且十此者乎!

然而天下少安,何也?大国之王幼弱未壮,汉之所置傅相方握其事。数年之后,诸侯之王大抵皆冠,血气方刚,汉之傅相称病而赐罢,彼自丞尉以上徧置私人,如此,有异淮南、济北之为邪?此时而欲为治安,虽尧舜不治。

黄帝曰:“日中必熭,操刀必割。”今令此道顺,而全安甚易;不肯早为,已乃堕骨肉之属而抗刭之,岂有异秦之季世乎!夫以天子之位,乘今之时,因天之助,尚惮以危为安,以乱为治,***设陛下居齐桓之处,将不合诸侯而匡天下乎?臣又以知陛下有所必不能矣。***设天下如曩时,淮阴侯尚王楚,黥布王淮南,彭越王梁,韩信王韩,张敖王赵,贯高为相,卢绾王燕,陈狶在代,令此六七公者皆亡恙,当是时而陛下即天子位,能自安乎?臣有以知陛下之不能也。天下肴乱,高皇帝与诸公倂起,非有仄室之势以豫席之也。诸公幸者乃为中涓,其次仅得舍人,材之不逮至远也。高皇帝以明圣威武即天子位,割膏腴之地以王诸公,多者百余城,少者乃三四十县,德至渥也,然其后十年之间,反者九起。陛下之与诸公,非亲角材而臣之也,又非身封王之也,自高皇帝不能以是一岁为安,故臣知陛下之不能也。

然尚有可诿者,曰疏。臣请试言其亲者。***令悼惠王王齐,元王王楚,中子王赵,幽王王淮阳,共王王梁,灵王王燕,厉王王淮南,六七贵人皆亡恙,当是时陛下即位,能为治乎?臣又知陛下之不能也。若此诸王,虽名为臣,实皆有布衣昆弟之心,虑无不帝制而天子自为者。擅爵人,赦死罪,甚者或戴黄屋,汉法令非行也。虽行不轨如厉王者,令之不肯听,召之安可致乎!幸而来至,法安可得加!动一亲戚,天下圜视而起,陛下之臣虽有悍如冯敬者,适启其口,匕首已陷其胸矣。陛下虽贤,谁与领此?

故疏者必危,亲者必乱,已然之效也。其异姓负强而动者,汉已幸胜之矣,又不易其所以然。同姓袭是迹而动,既有徵矣,其势尽又复然。殃祸之变未知所移,明帝处之尚不能以安,后世将如之何!

屠牛坦一朝解十二牛,而芒刃不顿者,所排击剥割,皆众理解也。至于髋髀之所,非斤则斧。夫仁义恩厚,人主之芒刃也;权势法制,人主之斤斧也。今诸侯王皆众髋髀也,释斤斧之用,而欲婴以芒刃,臣以为不缺则折。胡不用之淮南、济北?势不可也。

臣窃迹前事,大抵强者先反,淮阴王楚最强,则最先反;韩信倚胡,则又反;贯高因赵资,则又反;陈狶兵精,则又反;彭越用梁,则又反;黥布用淮南,则又反;卢绾最弱,最后反。长沙乃在二万五千户耳,功少而最完,势疏而最忠,非独性异人也,亦形势然也。曩令樊、郦、绛、灌据数十城而王,今虽以残亡可也;令信、越之伦列为彻侯而居,虽至今存可也。

然则天下之大计可知已。欲诸王之皆忠附,则莫若令如长沙王,欲臣子之勿菹醢,则莫若令如樊郦等;欲天下之治安,莫若众建诸侯而少其力。力少则易使以义,国小则亡邪心。令海内之势如身之使臂,臂之使指,莫不制从。诸侯之君不敢有异心,辐凑并进而归命天子,虽在细民,且知其安,故天下咸知陛下之明。割地定制,令齐、赵、楚各为若干国,使悼惠王、幽王、元王之子孙毕以次各受祖之分地,地尽而止,及燕、梁它国皆然。其分地众而子孙少者,建以为国,空而置之,须其子孙生者,举使君之。诸侯之地其削颇入汉者,为徙其侯国,及封其子孙也,所以数偿之;一寸之地,一人之众,天子亡所利焉,诚以定治而已,故天下咸知陛下之廉。地制壹定,宗室子孙莫虑不王,下无倍畔之心,上无诛伐之志,故天下咸知陛下之仁。法立而不犯,令行而不逆,贯高、利几之谋不生,柴奇、开章不计不萌,细民乡善,大臣致顺,故天下咸知陛下之义。卧赤子天下之上而安,植遗腹,朝委裘,而天下不乱。当时大治,后世诵圣。壹动而五业附,陛下谁惮而久不为此?

天下之势方病大瘇。一胫之大几如要,一指之大几如股,平居不可屈信,一二指搐,身虑亡聊。失今不治,必为锢疾,后虽有扁鹊,不能为已。病非徒瘇也,又苦蹠戾。元王之子,帝之从弟也,今之王者,从弟之子也。惠王之子,亲兄子也;今之王者,兄子之子也。亲者或亡分地以安天下,疏者或制大权以逼天子,臣故曰非徒病瘇也,又苦蹠戾。可痛哭者,此病是也。

天下之势方倒县。凡天子者,天下之首,何也?上也。蛮夷者,天下之足,何也?下也。今匈奴嫚娒侵掠,至不敬也,为天下患,至亡已也,而汉岁金絮***缯以奉之。夷狄征令,是主上之操也;天子共贡,是臣下之礼也。足反居上,首顾居下,倒县如此,莫之能解,犹为国有人乎?非亶倒县而已,又类辟,且病痱。夫辟者一面病,痱者一方痛。今西边北边之郡,虽有长爵不轻得复,五尺以上不轻得息,斥候望烽燧不得卧,将吏被介胄而睡,臣故曰一方病矣。医能治之,而上不使,可为流涕者此也。

陛下何忍以帝皇之号为戎人诸侯,势既卑辱,而祸不息,长此安穷!进谋者率以为是,固不可解也,亡具甚矣。臣窃料匈奴之众不过汉一大县,以天下之大困于一县之众,甚为执事者羞之。陛下何不试以臣为属国之官以主匈奴?行臣之计,请必系单于之颈而制其命,伏中行说而笞其背,举匈奴之众唯上之令。今不猎猛敌而猎田彘,不搏反寇而搏畜菟,玩细娱而不图大患,非所以为安也。德可远施,威可远加,而直数百里外威令不信,可为流涕者此也。

今民卖僮者,为之绣衣丝履偏诸缘,内之闲中,是古天子后服,所以庙而不宴者也,而庶人得以衣婢妾。白縠之表,薄纨之里, 以偏诸,美者黼绣,是古天子之服,今富人大贾嘉会召客者以被墙。古者以奉一帝一后而节适,今庶人屋壁得为帝服,倡优***得为后饰,然而天下不屈者,殆未有也。且帝之身自衣皁绨,而富民墙屋被文绣;天子之后以缘其领,庶人孽妾缘其履:此臣所谓舛也。夫百人作之不能衣一人,欲天下亡寒,胡可得也?一人耕之,十人聚而食之,欲天下亡饥,不可得也。饥寒切于民之肌肤,欲其亡为奸邪,不可得也。国已屈矣,盗贼直须时耳,然而献计者曰“毋动”,为大耳。夫俗至大不敬也,至亡等也,至冒上也,进计者犹曰“毋为”,可为长太息者此也。

商君遗礼义,弃仁恩,并心于进取。行之二岁,秦俗日败。故秦人家富子壮则出分,家贫子壮则出赘。借父耰鉏,虑有德色;母取箕帚,立而谇语。抱哺其于,与公并倨;妇姑不相说,则反唇而相稽。其慈子耆利,不同禽兽者亡几耳。然并心而赴时犹曰蹶六国,兼天下。功成求得矣,终不知反廉愧之节,仁义之厚。信并兼之法,遂进取之业,天下大败,众掩寡,智欺愚,勇威怯,壮陵衰,其乱至矣,是以大贤起之,威震海内,德从天下。曩之为秦者,今转而为汉矣。然其遗风余俗,犹尚未改。今世以侈靡相竞,而上亡制度,弃礼谊,捐廉耻日甚,可谓月异而岁不同矣。逐利不耳,虑非顾行也,今其甚者杀父兄矣。盗者剟寝户之帘,搴两庙之器,白昼大都之中剽吏而夺之金。矫伪者出几十万石粟,赋六百余万钱,乘传而行郡国,此其亡行义之尤至者也。而大臣特以簿书不报,期会之间,以为大故。至于俗流失,世坏败,因恬而不知怪,虑不动于耳目,以为是适然耳。夫移风易俗,使天下回心而乡道,类非俗吏之所能为也。俗吏之所务,在于刀笔筐箧,而不知大体。陛下又不自忧,窃为陛下惜之。

夫立君臣,等上下,使父子有礼,六亲有纪,此非天之所为,人之所设也。夫人之所设,不为不立,不植则僵,不修则坏。《管子》曰:“礼义廉耻,是谓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使管子愚人也则可,管子而少知治体,则是岂可不为寒心哉!秦灭四维而不张,故君臣乖乱,六亲殃戮,奸人并起,万民离叛,凡十三岁,而社稷为虚。今四维犹未备也,故奸人几幸,而众心疑惑。岂如今定经制,令君君臣臣,上下有差,父子六亲各得其宜,奸人亡所几幸,而群臣众信,是不疑惑!此业一定,世世常安,而后有所持循矣。若夫经制不定,是犹度江河亡维楫,中流而遇风波,舩必覆矣。可为长太息者此也。

夏为天子,十有余世,而殷受之。殷为天子,二十余世,而周受之。周为天子,三十余世,而秦受之。秦为天子,二世而亡。人性不甚相远也,何三代之君有道之长,而秦无道之暴也?其故可知也。古之王者,太子乃生,固举以礼,使士负之,有司齐肃端冕,见之南郊,见于天也。过阙则下,过庙则趋,孝子之道也。故自为赤子而教固已行矣。昔者成王幼在襁抱之中,召公为太保,周公为太傅,太公为太师。保,保其身体;傅,传之德义;师,道之教训:此三公之职也。于是为置三少,皆上大夫也,曰少保、少傅、少师,是与太子宴者也。故乃孩子提有识,三公、三少固明孝仁礼义以道习之,逐去邪人,不使见恶行。于是皆选天下之端士孝悌博闻有道术者以卫翼之,使与太子居处出入。故太子乃生而见正事,闻正言,行正道,左右前后皆正人也。夫习与正人居之,不能毋正,犹生长于齐不能不齐言也;习与不正人居之,不能毋不正,犹生长于楚之地不能不楚言也。故择其所耆,必先受业,乃得尝之;择其所乐,必先有习,乃得为之。孔子曰:“少成若天性,习贯如自然。”及太子少长,知妃色,则入于学。学者,所学之官也。《学礼》曰:“帝入东学,上亲而贵仁,则亲疏有序而恩相及矣;帝入南学,上齿而贵信,则长幼有差而民不诬矣;帝入西学,上贤而贵德,则圣智在位而功不遗矣;帝入北学,上贵而尊爵,则贵贱有等而下不 矣;帝入太学,承师问道,退习而考于太傅,太傅罚其不则而匡其不及,则德智长而治道得矣。此五学者既成于上,则百姓黎民化辑于下矣。”及太于既冠成人,免于保傅之严,则有记过之史,彻膳之宰,进善之旌,诽谤之木,敢谏之鼓。瞽史诵诗,工诵箴谏,大夫进谋,士传民语。习与智长,故切而不媿;化与心成,故中道若性。三代之礼:春朝朝日,秋暮夕月,所以明有敬也;春秋入学,坐国老,执酱而亲馈之,所以明有孝也;行以鸾和,步中《***齐》,趣中《肆夏》,所以明有度也;其于禽兽,见其生不食其死,闻其声不食其肉,故远庖厨,所以长恩,且明有仁也。

夫三代之所以长久者,以其辅翼太子有此具也。及秦而不然。其俗固非贵辞让也,所上者告讦也;固非贵礼义也,所上者刑罚也。使赵高傅胡亥而教之狱,所习者非斩劓人,则夷人之三族也。故胡亥今日即位而明日射人,忠谏者谓之诽谤,深计者谓之妖言,其视若艾草菅然。岂惟胡亥之性恶哉?彼其所以道之者非其理故也。

鄙谚曰:“不习为吏,视已成事。”又曰:“前车覆,后车诫。”夫三代之所以长久者,其已事可知也;然而不能从者,是不法圣智也。秦世之所以亟绝者,其辙迹可见也;然而不避,是后车又将覆也。夫存亡之变,治乱之机,其要在是矣。天下之命,县于太子;太子之善,在于早谕教与选左右。夫心未滥而先谕教,则化易成也;开于道术智谊之指,则教之力也。若其服习积贯,则左右而已。夫胡、粤之人,生而同声,耆欲不异,及其长而成俗,累数译而不能相通,行者有虽死而不相为者,则教习然也。臣故曰选左右早谕教最急。夫教得而左右正,则太子正矣,太子正而天下定矣。《书》曰:“一人有庆,兆民赖之。”此时务也。

凡人之智,能见已然,不能见将然。夫礼者禁于将然之前,而法者禁于己然之后,是故法之所用易见,而礼之所为生难知也。若夫庆赏以劝善,刑罚以惩恶,先王执此之政,坚如金石,行此之令,信如四时,据此之公,无私如天地耳,岂顾不用哉?然而曰礼云礼云者,贵绝恶于未萌,而起教于微眇,使民日迁善远罪而不自知也。孔子曰:“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毋讼乎!”为人主计者,莫如先审取舍,取舍之极定于内,而安危之萌应于外矣。安者非一日而安也,危者非一日而危也,皆以积渐然,不可不察也。人主之所积,在其取舍,以礼义治之者,积礼义;以刑罚治之者,积刑罚。刑罚积而民怨背,礼义积而民和亲。故世主欲民之善同,而所以使民善者或异。或道之以德教,或殴之以法令。道之以德教者,德教洽而民气乐;殴之以法令者,法令极而民风哀。哀乐之感,祸福之应也。秦王之欲尊宗庙而安子孙,与汤武同,然而汤武广大其德行,六七百岁而弗失,秦王治天下,十余岁则大败。此亡它故矣,汤武之定取舍审而秦王之定取舍不审矣。夫天下,大器也。今人之置器,置诸安处则安,置诸危处则危。天下之情与器亡以异,在天子之所置之。汤武置天下于仁义礼乐,而德泽洽,禽兽草木广裕,德被蛮貊四夷,累子孙数十世,此天下所共闻也。秦王置天下于法令刑罚,德泽亡一有,而怨毒盈于世,下憎恶之如仇,祸几及身,子孙诛绝,此天下之所共见也。是非其明效大验邪!人之言曰:“听言之道,必以其事观之,则言者莫敢妄言。”今或言礼谊之不如法令,教化之不如刑罚,人主胡不引殷、周、秦事以观之也?

人主之尊譬如堂,群臣如陛,众庶如地。故陛九级上,廉远地,则堂高;陛亡级,廉近地,则堂卑。高者难攀,卑者易陵,理势然也。故古者圣王制为等列,内有公卿大夫士,外有公侯伯子男,然后有官师小吏,延及庶人,等级分明,而天子加焉,故其尊不可及也。里谚曰:“欲投鼠而忌器。”此善谕也。鼠近于器,尚惮不投,恐伤其器,况于贵臣之近主乎!廉耻节礼以治君子,故有赐死而亡戮辱。是以黥劓之罪不及太夫,以其离主上不远也,礼不敢齿君之路马,蹴其刍者有罚;见君之几杖则起,遭君之乘车则下,入正门则趋;君之宠臣虽或有过,刑戮之罪不加其身者,尊君之故也。此所以为主上豫远不敬也,所以体貌大臣而厉其节也。今自王侯三公之贵,皆天子之所改容而礼之也,古天子之所谓伯父、伯舅也,而令与众庶同黥劓 刖笞 弃市之法,然则堂不亡陛乎?被戮辱者不泰迫乎?廉耻不行,大臣无乃握重权,大官而有徒隶亡耻之心乎?夫望夷之事,二世见当以重法者,投鼠而不忌器之习也。

臣闻之,履虽鲜不加于枕,冠虽敝不以苴履。夫尝已在贵宠之位,天子改容而体貌之矣,吏民尝俯伏以敬畏之矣,今而有过,帝令废之可也,退之可也,赐之死可也,灭之可也;若夫束缚之,系緤之,输之司寇,编之徒官,司寇小吏詈骂而榜笞之,殆非所以令众庶见也。夫卑贱者习知尊贵者之一旦,吾亦乃可以加此也,非所以习天下也,非尊尊贵贵之化也。夫天子之所尝敬,众庶之所尝宠,死而死耳,安宜得如此而顿辱之哉!

豫让事中行之君,智伯伐而灭之,移事智伯。及赵灭智伯,豫让衅面吞炭,必报襄子,五起而不中。人问豫子,豫子曰:“中行众人畜我,我故众人事之;智伯国士遇我,我故国士报之。”故此一豫让也,反君事仇,行若狗彘,已而抗节致忠,行出乎列士,人主使然也。故主上遇其大臣如遇犬马,彼将犬马自为也;如遇官徒,彼将官徒自为也。顽顿亡耻,诟亡节,廉耻不立,且不自好,苟若而可,故见利则逝,见便则夺。主上有败,则因而挺之矣;主上有患,则吾苟免而已,立而观之耳;有便吾身者,则欺卖而利之耳。人主将何便于此?群下至众,而主上至少也,所托财器职业者粹于群下也。俱亡耻,俱苟妄,则主上最病。故古者礼不及庶人,刑不至大夫,所以厉宠臣之节也。古者大臣有坐不廉而废者,不谓不廉,曰“簠簋不饰”;坐污秽*乱男女亡别者,不曰污秽,曰“帷薄不修”,坐罢软不胜任者,不谓罢软,曰“下官不职”。故贵大臣定有其罪矣,犹未斥然正以呼之也,尚迁就而为之讳也。故其在大谴大何之域者,闻谴何则白冠 缨,盘水加剑,造请室而请罪耳,上不执缚系引而行也。其有中罪者,闻命而自弛,上不使人颈 而加也。其有大罪者,闻命则北面再拜,跌而自裁,上不使捽抑而刑之也,曰:“子大夫自有过耳!吾遇子有礼矣。”遇之有礼,故群臣自憙;婴以廉耻,故人矜节行。上设廉礼义以遇其臣,而臣不以节行报其上者,则非人类也。故化成俗定,则为人臣者主耳忘身,国耳忘家,公耳忘私,利不苟就,害不苟去,唯义所在。上之化也,故父兄之臣诚死宗庙,法度之臣诚死社稷,辅翼之臣诚死君上,守圄扞敌之臣诚死城郭封疆。故曰圣人有金城者,比物此志也。彼且为我死,故吾得与之俱生;彼且为我亡,故吾得与之俱存;夫将为我危,故吾得与之皆安。顾行而忘利,守节而仗义,故可以托不御之权,可以寄六尺之孤。此厉廉耻行礼谊之所致也,主上何丧焉!此之不为,而顾彼之久行,故曰可为长太息者此也。

译文

我私下考虑现在的局势,应该为之痛哭的有一项,应该为之流泪的有两项,应该为之大声叹息的有六项,至于其他违背情理而伤害大道的事,很难在奏疏中一一列举。向陛下进言的人都说现在天下已经安定了,已经治理得很好了,我却认为还不是那么回事。说天下已经安定已经大治的人,不是愚昧无知,就是阿谀奉承,都不是真正了解什么是治乱大体的人。有人抱着火种放在堆积的木柴之下,自己睡在这堆木柴之上,火还没有燃烧起来的时候,他便认为这是安宁的地方,现在国家的局势,与此有什么不同!本末颠倒,首尾冲突,国制混乱,不合理的现象严重,怎么能够说是大治!陛下为什么不让我对您详细地说明这一切,因而提出使国家真正大治大安的方策,以供陛下仔细斟酌选用呢?

射箭打猎之类的与国家安危的关键相比,哪一样更急迫?***若所提的治世方法,需要耗费心血,摧残身体,影响享受钟鼓所奏音乐的乐趣,可以不加***纳;我的治国方策,能保证使陛下所享受的各种乐趣不受影响,却可以带来封国诸侯各遵法规,战争不起,平民拥护首领,匈奴归顺,纯朴之风响彻边陲,百姓温良朴素,官司之类的事情停止不发。大的气数已定,那么,全国便会顺应而治理得好,四海之内,一派升平的气象,万物都符合事理,陛下在生时被称为明帝,死后成为明神,美名佳誉永垂青史。《礼》书上说宗庙有功德,使您的顾成庙被尊称为大宗,得以与太祖共享盛名,与大汉天下共存亡。创建长久安定的形势,造成永久太平的业绩,以此来承奉祖庙和六亲,这是最大的孝顺;以此来使老百姓得到幸福,使芸芸众生得到养育,这是最大的仁;创设准则,标立纪纲,使大小事物各得其所,对后代可以为万世子孙树立楷模,即使是后世出现了愚鲁、幼稚、不肖的继承人,由于他继承了您的鸿业和福荫,还可以安享太平,这是最明智的办法。凭陛下的精明练达,再有稍微懂得治国之道的人辅佐,要达到这一境界并不困难。其内容全都可以原本地向陛下陈述,希望陛下不要忽视。我谨慎地用它来考察过天地的变化,应验过往古的情况,核对过当今的事情,日夜思考而详细地知道了它的内容,即使是禹和舜再生,为陛下考虑,也不能加以改变。

建立诸侯国过于强大,本来必然会造成天子与诸侯之间互相对立的形势,臣下屡遭祸害,皇上也多次忧伤,这实在不是使皇上放心、使臣下保全的办法。如今有的亲兄弟图谋在东方称帝,亲侄子也向西袭击朝廷,近来吴王的谋反活动又被人告发。天子现在年富力强,品行道义上没有过错,对他们施加功德恩泽,而他们尚且如此,何况最大的诸侯,权力比他们还要大十倍呢!

虽然如此,但是天下还比较安定,这是什么原因呢?因为大诸侯国的国王年纪还小没有成年,汉朝安置在那里的太傅、丞相还掌握着政事。几年以后,诸侯王大都加冠成人,血气方刚,而汉朝委派的太傅、丞相都要称病还乡了,而诸侯王会自下而上地普遍安插亲信,如果这样的话,他们的行为同淮南王、济北王有什么区别呢?到了那时,而想求得天下安定,即使是唐尧、虞舜在世也办不到了。

黄帝说:“到了中午一定要抓紧曝晒,拿着刀子一定要赶紧宰割。”现在要使治安之道顺利而稳妥地推行,是十分容易的。***使不肯及早行动,到头来就要毁掉亲骨肉,而且还要杀他们的头,这难道同秦朝末年的局势还有什么区别吗?凭着天子的权位,趁着当今的有利时机,靠着上天的帮助,尚且对转危为安、改乱为治的措施有所顾虑,***设陛下处在齐桓公的境地,大概不会去联合诸侯匡正天下吧?我知道陛下一定不能那样做的。***如国家的局势还像从前那样,淮阴侯韩信还统治着楚,黥布统治着淮南,彭越统治着梁,韩王信统治着韩,张敖统治着赵,贯高做赵国的相,卢绾统治着燕,陈还在代国,***令这六七个王公都还健在,在这时陛下继位做天子,自己能感到安全吗?我判断陛下是不会感到安全的。在天下混乱的年代,高祖和这些王公们共同起事,并没有子侄亲属的势力做为依靠。这些王公走运的就成了亲近的侍从,差一点的仅当个管理宫中事务的官员,他们的才能远不及高祖。高祖凭着他的明智威武,即位做了天子,割出肥沃的土地,使这些王公成为诸侯王,多的有一百多个城,少的也有三四十个县,恩德是优厚的了,然而在以后的十年当中,反叛汉朝的事发生了九次。陛下跟这些王公,并没有亲自较量过才能而使他们甘心为臣的,也不是亲自封他们当诸侯王的。即使高祖也不能因此而得到一年的安宁,所以我知道陛下更不能得到安宁的。不过,上面这些情况,还有可以推托的理由,说是“关系疏远”。那就请允许我试着谈谈那些亲属诸侯王吧。***如让齐悼惠王统治着齐,楚元王统治着楚,赵王统治着赵,幽王统治着淮阳,恭王统治着梁,灵王统治着燕,厉王统治着淮南,***如这六七位贵人都还健在,在这时陛下即皇帝位,能使天下太平吗?我又知陛下是不能的。像这些诸侯王,虽然名义上是臣子,实际上他们都怀有老百姓那种兄弟关系的想法,大概没有不想***用天子的制度,而把自己当做天子的。他们擅自把爵位赏给别人,赦免死罪,甚至有人乘坐天子的黄屋车。他们不执行汉朝的法令。即使执行了,像厉王那样的不守法的人,命令他都不肯听从,又怎么能招他来呢!幸而召来了,法律怎么能施加到他身上呢!动了一个近亲,天下诸王都环视着惊动起来。陛下的臣子当中即使有冯敬那样勇敢的人,但是他刚开口揭发诸侯王的不法行为,刺客的匕首已经刺进他的胸膛了。陛下虽然贤明,谁能和您一起来治理这些人呢?所以说,关系疏远的诸侯王必定危险,关系亲近的诸侯王也一定作乱,这是事实所证明了的。那些自负强大而发动叛乱的异姓诸侯王,汉朝已经侥幸地战胜他们了,可是却没有改变酿成叛乱的制度。同姓诸侯王也袭用了这种做法,发动叛乱,如今已有征兆了,形势又完全回复到以前那种状态!灾祸的变化,还不知道要转移到何处,英明的皇帝处在这种情况下,尚且不能使国家安宁,后代又将怎么办呢!

屠牛坦一早晨宰割了十二头牛,而屠刀的锋刃并不变钝,这是因为他所刮剔割剥的,都是顺着肉的肌理下刀。等碰到胯骨、大腿骨的地方,那就不是用砍刀就是用斧头去砍了。仁义恩厚好比是君王的刀刃,权势、法制好比是君王的砍刀、斧头。如今的诸侯王好比是胯骨、大腿骨,如果放弃砍刀、斧头不用,而要用刀刃去碰,我认为刀子不是出缺口就是被折断。为什么仁义恩厚不能用在淮南王、济北王的身上呢?因为形势不容许啊!

陈涉世家原文及翻译

 导语:宗泽(1060年1月20日—1128年7月29日),字汝霖,汉族,浙东乌伤(今浙江义乌)人,宋朝名将。刚直豪爽,沉毅知兵。进士出身,历任县、州文官,颇有政绩。宗泽在任东京留守期间,曾20多次上书高宗赵构,力主还都东京,并制定了收复中原的方略,均未被***纳。他因壮志难酬,忧愤成疾,七月,临终三呼“过河”而卒。死后追赠观文殿学士、通议大夫,谥号忠简。著有《宗忠简公集》传世。以下是我整理宗泽传的文言文以及翻译,以供参考。

  原文

 宗泽。字汝霖,婺州义乌人。母刘,梦天大雷电,光烛其身,翌日而泽生。泽自幼豪爽有大志,登元祐六年进士第。廷对极陈时弊,考官恶直,置末甲。

 调大名馆陶尉。吕惠卿帅鄜延,檄泽与邑令视河埽,檄至,泽适丧长子,奉檄遽行。惠卿闻之,曰:“可谓国尔忘家者。”适朝廷大开御河,时方隆冬,役夫僵仆于道,中使督之急。泽曰浚河细事,乃上书其帅曰:“时方凝寒,徒苦民而功未易集,少需之,至初春可不扰而办。”卒用其言上闻,从之。惠卿辟为属,辞。

 调衢州龙游令。民未知学,泽为建庠序,设师儒,讲论经术,风俗一变,自此擢科者相继。调晋州赵城令。下车,请升县为军,书闻,不尽如所请。泽曰:“承平时固无虑,它日有警,当知吾言矣。”知莱州掖县。部使者得旨市牛黄,泽报曰:“方时疫疠,牛饮其毒则结为黄。今和气横流,牛安得黄?”使者怒,欲劾邑官。泽曰:“此泽意也。”独衔以闻。通判登州。境内官田数百顷,皆不毛之地,岁输万余缗,率横取于民,泽奏免之。

 朝廷遣使由登州结女真,盟海上,谋夹攻契丹,泽语所亲曰:“天下自是多事矣。”退居东阳,结庐山谷间。靖康元年,中丞陈过庭等列荐,***宗正少卿,充和议使。泽曰:“是行不生还矣。”或问之,泽曰:“敌能悔过退师固善,否则安能屈节北庭以辱君命乎。”议者谓泽刚方不屈,恐害和议,上不遣,命知磁州。

 时太原失守,官两河者率托故不行。泽曰:“食禄而避难,不可也。”即日单骑就道,从嬴卒十余人。磁经敌骑蹂躏之余,人民逃徙,帑廪枵然。泽至,缮城壁,浚湟池,治器械,募义勇,始为固守不移之计。上言:“邢、洺、磁、赵、相五州各蓄精兵二万人,敌攻一郡则四郡皆应,是一郡之兵常有十万人。”上嘉之,除河北义兵都总管。金人破真定,引兵南取庆源,自李固渡渡河,恐泽兵蹑其后,遣数千骑直扣磁州城。泽擐甲登城,令壮士以神臂弓射走之,开门纵击,斩首数百级。所获羊马金帛,悉以赏军士。

 康王再使金,行至磁,泽迎谒曰:“肃王一去不反,今敌又诡辞以致大王,愿勿行。”王遂回相州。有诏以泽为副元帅,从王起兵入援。泽言宜急会兵李固渡,断敌归路,众不从,乃自将兵趋渡,道遇北兵,遣秦光弼、张德夹击,大破之。金人既败,乃留兵分屯。泽遣壮士夜捣其军,破三十余砦。

 时康王开大元帅府,檄兵会大名。泽履冰渡河见王,谓京城受围日久,入援不可缓。会签书枢密院事曹辅赍蜡封钦宗手诏,至自京师,言和议可成。泽曰:“金人狡谲,是欲款我师尔。君父之望入援,何啻饥渴,宜急引军直趋澶渊,次第进垒,以解京城之围。万一敌有异谋,则吾兵已在城下。”汪伯彦等难之,劝王遣泽先行,自是泽不得预府中谋议矣。

 二年正月,泽至开德,十三战皆捷,以书劝王檄诸道兵会京城。又移书北道总管赵野、河东北路宣抚范讷、知兴仁府曾楙合兵入援。三人皆以泽为狂,不答。泽以孤军进,都统陈淬言敌方炽,未可轻举。泽怒,欲斩之,诸将乞贷淬,使得效死。泽命淬进兵,遇金人,败之。金人攻开德,泽遣孔彦威与战,又败之。泽度金人必犯濮,先遣三千骑往援,金人果至,败之。金人复向开德,权邦彦、孔彦威合兵夹击,又大败之。

 泽兵进至卫南,度将孤兵寡,不深入不能成功。先驱云前有敌营,泽挥众直前与战,败之。转战而东,敌益生兵至,王孝忠战死,前后皆敌垒。泽下令曰:“今日进退等死,不可不从死中求生。”士卒知必死,无不一当百,斩首数千级。金人大败,退却数十余里。泽计敌众十倍于我,今一战而却,势必复来,使悉其铁骑夜袭吾军,则危矣。乃暮徙其军。金人夜至,得空营,大惊,自是惮泽,不敢复出兵。泽出其不意,遣兵过大河袭击,败之。王承制以泽为徽猷阁待制。

 时金人逼二帝北行,泽闻,即提军趋滑,走黎阳,至大名,欲径渡河,据金人归路邀还二帝,而勤王之兵卒无一至者。又闻张邦昌僭位,欲先行诛讨。会得大元帅府书,约移师近都,按甲观变。泽复书于王曰:“人臣岂有服赭袍、张红盖、御正殿者乎?自古奸臣皆外为恭顺而中藏祸心,未有窃据宝位、改元肆赦、恶状昭著若邦昌者。今二圣、诸王悉渡河而北,惟大王在济,天意可知,宜亟行天讨,兴复社稷。”且言:“邦昌伪赦,或启奸雄之意,望遣使分谕诸路,以定民心。”又上书言:“今天下所属望者在于大王,大王行之得其道,则有心慰天下之心。所谓道者,近刚正而远柔邪,纳谏诤而拒谀佞,尚恭俭而抑骄侈,体忧勤而忘逸乐,进公实而退私伪。”因累表劝进。王即帝位于南京,泽入见,涕泗交颐,陈兴复大计。时与李纲同入对,相见论国事,慷慨流涕,纲奇之。上欲留泽,潜善等沮之。除龙图阁学士、知襄阳府。

 时金人有割地之议,泽上疏曰:“天下者,太祖、太宗之天下,陛下当兢兢业业,思传之万世,奈何遽议割河之东、西,又议割陕之蒲、解乎。自金人再至,朝廷未尝命一将、出一师,但闻奸邪之臣,朝进一言以告和,幕入一说以乞盟,终致二圣北迁,宗社蒙耻。臣意陛下赫然震怒,大明黜陟,以再造王室。今即位四十日矣,未闻有大号令,但见刑部指挥云‘不得?誊播赦文于河之东、西,陕之蒲、解’者,是褫天下忠义之气,而自绝其民也。臣虽驽怯,当躬冒矢石为诸将先,得捐躯报国恩足矣。”上览其言壮之。改知青州,时年六十九矣。开封尹阙,李纲言绥复旧都,非泽不可。寻徙知开封府。时敌骑留屯河上,金鼓之声,日夕相闻,而京城楼橹尽废,兵民杂居,盗贼纵横,人情汹々。泽威望素著,既至,首捕诛舍贼者数人。下令曰:“为盗者,赃无轻重,并从军法。”由是盗贼屏息,民赖以安。

 王善者,河东巨寇也。拥众七十万、车万乘,欲据京城。泽单骑驰至善营,泣谓之曰:“朝廷当危难之时,使有如公一二辈,岂复有敌患乎。今日乃汝立功之秋,不可失也。”善感泣曰:“敢不效力。”遂解甲降。时杨进号没角牛,兵三十万,王再兴、李贵、王大郎等各拥众数万,往来京西、淮南、河南、北,侵掠为患。泽遣人谕以祸福,悉招降之。上疏请上还京。俄有诏:荆、襄、江、淮悉备巡幸。泽上疏言:“开封物价市肆,渐同平时。将士、农民、商旅、士大夫之怀忠义者,莫不愿陛下亟归京师,以慰人心。其唱为异议者,非为陛下忠谋,不过如张邦昌辈,阴与金人为地尔。”除延康殿学士、京城留守、兼开封尹。

 时金遣人以使伪楚为名,至开封府,泽曰:“此名为使,而实觇我也。”拘其人,乞斩之。有诏所拘金使延置别馆,泽曰:“国家承平二百年,不识兵革,以敌国诞谩为可凭信,恬不置疑。不惟不严攻讨之计,其有实欲贾勇思敌所忾之人,士大夫不以为狂,则以为妄,致有前日之祸。张邦昌、耿南仲辈所为,陛下所亲见也。今金人***使伪楚,来觇虚实,臣愚乞斩之,以破其奸。而陛下惑于人言,令迁置别馆,优加待遇,臣愚不敢奉诏,以彰国弱。”上乃亲札谕泽,竟纵遣之。言者附潜善意,皆以泽拘留金使为非。尚书左丞许景衡抗疏力辨,且谓:“泽之为尹,威名政绩,卓然过人,今之缙绅,未见其比。乞厚加任使,以成御敌治民之功。”

 真定、怀、卫间,敌兵甚盛,方密修战具为入攻之计,而将相恬不为虑,不修武备,泽以为忧。乃渡河约诸将共议事宜,以图收复,而于京城四壁,各置使以领招集之兵。又据形势立坚壁二十四所于城外,沿河鳞次为连珠砦,连结河东、河北山水砦忠义民兵,于是陕西、京东西诸路人马咸愿听泽节制。有诏如淮甸。泽上表谏,不报。

 秉义郎岳飞犯法将刑,泽一见奇之,曰:“此将材也。”会金人攻汜水,泽以五百骑授飞,使立功赎罪。飞大败金人而还,遂升飞为统制,飞由是知名。泽视师河北还,上疏言:“陛下尚留南都,道路籍籍,咸以为陛下舍宗庙朝廷,使社稷无依,生灵失所仰戴。陛下宜亟回汴京,以慰元元之心。”不报。复抗疏言:“国家结好金人,欲以息民,卒之劫掠侵欺,靡所不至,是守和议果不足以息民也。当时固有阿意顺旨以叨富贵者,亦有不相诡随以获罪戾者。陛下观之,昔富贵者为是乎?获罪戾者为是乎?今之言迁幸者,犹前之言和议为可行者也;今之言不可迁者,犹前日之言和议不可行者也。惟陛下熟思而审用之。且京师二百年积累之基业,陛下奈何轻弃以遗敌国乎。”

 诏遣官迎奉六宫往金陵,泽上疏曰:“京师,天下腹心也。两河虽未敉宁,特一手臂之不信尔。今遽欲去之,非惟一臂之弗廖,且并与腹心而弃之矣。昔景德间,契丹寇澶渊,王钦若江南人,即劝幸金陵,陈尧叟蜀人,即劝幸成都,惟寇准毅然请亲征,卒用成功。臣何敢望寇准,然不敢不以章圣望陛下。”又条上五事,其一言黄潜善、汪伯彦赞南幸之非。泽前后建议,经从三省、枢密院,辄为潜善等所抑,每见泽奏疏,皆笑以为狂。

 金将兀术渡河,谋攻汴京。诸将请先断河梁,严兵自固,泽笑曰:“去冬,金骑直来,正坐断河梁耳。”乃命部将刘衍趋滑、刘达趋郑,以分敌势,戒诸将极力保护河梁,以俟大兵之集。金人闻之,夜断河梁遁去。二年,金人自郑抵白沙,去汴京密迩,都人震恐。僚属入问计,泽方对客围棋,笑曰:“何事张皇,刘衍等在外必能御敌。”乃选精锐数千,使绕出敌后,伏其归路。金人方与衍战,伏兵起,前后夹击之,金人果败。

 金将黏罕据西京,与泽相持。泽遣部将李景良、阎中立、郭俊民领兵趋郑,遇敌大战,中立死之,俊民降,景良遁去。泽捕得景良,谓曰:“不胜,罪可恕;私自逃,是无主将也。”斩其首以徇。既而俊民与金将史姓者及燕人何仲祖等持书来招泽,泽数俊民曰:“汝失利死,尚为忠义鬼,今反为金人持书相诱,何面目见我乎。”斩之,谓史曰:“我受此土,有死而已。汝为人将,不能以死敌我,乃欲以儿女子语诱我乎。”亦斩之。谓仲祖胁从,贷之。刘衍还,金人复入滑,部将张捴请往救,泽选兵五千付之,戒毋轻战以需援。捴至滑迎战,敌骑十倍,诸将请少避其锋,捴曰:“避而偷生,何面目见宗公。”力战死之。泽闻捴急,遣王宣领骑五千救之。捴死二日,宣始至,与金人大战,破走之。泽迎捴丧归,恤其家,以宣权知滑州,金人自是不复犯东京。

 山东盗起,执政谓其多以义师为名,请下令止勤王。泽疏曰:“自敌围京城,忠义之士愤懑争奋,广之东西、湖之南北、福建、江、淮,越数千里,争先勤王。当时大臣无远识大略,不能抚而用之,使之饥饿困穷,弱者填沟壑,强者为盗贼。此非勤王者之罪,乃一时措置乖谬所致耳。今河东、西不从敌国而保山砦者,不知其几;诸处节义之夫,自黥其面而争先救驾者,复不知其几。此诏一出,臣恐草泽之士一旦解体,仓卒有急,谁复有愿忠效义之心哉。”

 王策者,本辽酋,为金将,往来河上。泽擒之,解其缚坐堂上,为言:“契丹本宋兄弟之国,今女真辱吾主,又灭而国,义当协谋雪耻。”策感泣,愿效死。泽因问敌国虚实,尽得其详,遂决大举之计,召诸将谓曰:“汝等有忠义心,当协谋剿敌,期还二圣,以立大功。”言讫泣下,诸将皆泣听命。金人战不利,悉引兵去。

 泽疏谏南幸,言:“臣为陛下保护京城,自去年秋冬至于今春,又三月矣。陛下不早回京城,则天下之民何所依戴。”除资政殿学士。又遣子颖诣行阙上疏曰:“天下之事,见几而为,待时而动,则事无不成。今收复伊、洛而金酋渡河,捍蔽滑台而敌国屡败,河东、河北山砦义民,引领举踵,日望官兵之至。以几以时而言之,中兴之兆可见,而金人灭亡之期可必,在陛下见几乘时而已。”又言:“昔楚人城郢,史氏鄙之。今闻有旨于仪真教习水战,是规规为偏霸之谋,非可鄙之甚者乎?传闻四方,必谓中原不守,遂为江宁控扼之计耳。”先是,泽去磁,以州事付兵马钤辖李侃,统制赵世隆杀之。至是,世隆及弟与兴以兵三万来归,众惧其变,泽曰:“世隆本吾一校尔,何能为。”世隆至,责之曰:“河北陷没,吾宋法令与上下之分亦陷没邪?”命斩之。时世兴佩刀侍侧,众兵露刃庭下,泽徐谓世兴曰:“汝兄诛,汝能奋志立功,足以雪耻。”世兴感泣。

 金人攻滑州,泽遣世兴往救,世兴至,掩其不备,败之。

 泽威声日著,北方闻其名,常尊惮之,对南人言,必曰宗爷爷。

 泽疏言:“丁进数十万众愿守护京城,李成愿扈从还阙,即渡河剿敌,杨进等兵百万,亦愿渡河,同致死力。臣闻‘多助之至,天下顺之’。陛下及此时还京,则众心翕然,何敌国之足忧乎?”又奏言:“圣人爱其亲以及人之亲,所以教人孝;敬其兄以及人之兄,所以教人弟。陛下当与忠臣义士合谋肆讨,迎复二圣。今上皇所御龙德宫俨然如旧,惟渊圣皇帝未有宫室。望改修宝箓宫以为迎奉之所,使天下知孝于父、弟于兄,是以身教也。”上乃降诏择日还京。

 泽前后请上还京二十余奏,每为潜善等所抑,忧愤成疾,疽发于背。诸将入问疾,泽矍然曰:“吾以二帝蒙尘,积愤至此。汝等能歼敌,则我死无恨。”众皆流涕曰:“敢不尽力!”诸将出,泽叹曰:“‘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翌日,风雨昼晦。泽无一语及家事,但连呼“过河”者三而薨。都人号恸。遗表犹赞上还京。赠观文殿学士、通议大夫,谥忠简。

 泽质直好义,亲故贫者多依以为活,而自奉甚薄。常曰:“君父侧身尝胆,臣子乃安居美食邪!”始,泽诏集群盗,聚兵储粮,结诸路义兵,连燕、赵豪杰,自谓渡河克复可指日冀。有志弗就,识者恨之。

 子颖,居戎幕,素得士心。泽薨数日,将士去者十五,都人请以颖继父任。会朝廷已命杜充留守,乃以颖为判官。充反泽所为,颇失人心,颖屡争之,不从,乃请持服归。自是豪杰不为用,群聚城下者复去为盗,而中原不守矣。颖官终兵部郎中。

  翻译(部分)

 宗泽,字汝霖,婺州义鸟人,宗泽从小就豪爽有大志,无佑六年考中进士,在朝廷应对时极力指陈时弊,考官讨厌他的耿直,把他放在第三甲***取.

 宗泽调任大名府馆陶县尉.吕惠卿统管鄜延,下公文要宗泽与县令巡视黄河堤防.公文到达时,正碰上宗泽长子丧亡,但宗泽还是拿上公文立即动身.吕惠卿得知此事,说:“他可说是个为国而忘家的人.”不久,朝廷正在大规模疏浚御河,当时正是隆冬时节,不少服役的人冻僵了倒在路旁,可宫廷派出的使者仍然紧急催督.宋泽认为疏浚御河是个小事,于是向上级统帅呈递文书说:“现时正值严寒,这样做只会让百姓受苦却不容易见到功效,还是稍微等待一段时间,到了开春,就可以不受严寒干扰而继续施工了,”上级统帅把他的意见禀奏皇上,最终被***纳.吕惠卿征召他为属官,他推辞了。

 靖康元年,中丞陈过庭等联名举荐,担任和议使,宗泽说:“这次出行不能活着回来了.”有人问他为什么,他说:"金人能悔过撤军当然好,不然的话,我怎么能够在敌营屈节而有辱君命呢!”参与商议的`大臣们认为宗泽刚正不屈,担心会妨害和议之事,因此皇上没有派他出使.而任命他为磁州知州。

 当时太原失守,在两河地区任职的官员全都借故推委不肯前往.宗泽说:“食国家俸禄却躲避困难,这不行啊.”当天就独自骑马赴任,只带了十多个瘦弱的士兵.到达选后,修缮城墙.疏浚城河,整治兵城,招募义勇,开始作固守不动的打算.皇上嘉奖他,任命他为河北义兵都总管.金兵攻破真定,率军南取庆源,从李固渡渡黄河,由于担心宗泽带兵从后面追踪,就调遣几千骑兵直奔磁州城,索泽披甲登上城楼,命令将士用神臂弓射箭,使金兵逃跑,又打开城门:追击敌军,杀敌数百人.所缴获的羊马金帛,全部犒赏士兵.

 靖康二年正月,索泽到达开德.他准备凭借孤军进兵救援京城,都统陈淬说敌军气势正盛,不可轻举妄动.宗泽大怒,准备杀了他,诸将请求宽恕陈淬,让他能在阵前以死效命.索泽命令陈淬进军,遇到金兵,陈淬战胜了敌人.

 宗泽领兵到达卫南,考虑到将孤兵寡,不深入敌营不能成功.先头部队回报说前面有敌人军营,宗泽就率军向前直奔敌营,与敌战斗,打败了敌人.宗泽领兵转战东进.可是敌人增援的生力军到了,王孝忠战死,前后都是敌人的营盘,宗泽下令说:“今天进与退同样都是死,我们不能不从死中求生.”士兵知道总是一死,无不以一当百,杀敌几千人.金兵大败,溃退几十里.宗泽考虑到敌军十多倍于已,现在这一战出其不意,敌军势必再来文言文,***使他们出动全部骑兵在夜闻偷袭我军,就危险了,于是就连夜转移了自己的军队.金兵当晚到达,只得到一座空营.非常惊恐,从此害怕宗泽,不敢再出兵.宗泽出其不意,又派兵过黄河袭击敌军,打败了他们。

商鞅之令文言文翻译及注释

陈涉世家

两汉:司马迁

陈胜者,阳城人也,字涉。吴广者,阳夏人也,字叔。陈涉少时,尝与人佣耕,辍耕之垄上,怅恨久之,曰:“苟富贵,无相忘。”佣者笑而应曰:“若为佣耕,何富贵也?”陈涉太息曰:“嗟乎!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二世元年七月,发闾左适戍渔阳,九百人屯大泽乡。陈胜﹑吴广皆次当行,为屯长。会天大雨,道不通,度已失期。失期,法皆斩。陈胜﹑吴广乃谋曰:“今亡亦死,举大计亦死;等死,死国可乎?”陈胜曰:“天下苦秦久矣。吾闻二世少子也,不当立,当立者乃公子扶苏。扶苏以数谏故,上使外将兵。今或闻无罪,二世杀之。百姓多闻其贤,未知其死也。项燕为楚将,数有功,爱士卒,楚人怜之。或以为死,或以为亡。今诚以吾众诈自称公子扶苏﹑项燕,为天下唱,宜多应者。”吴广以为然。乃行卜。卜者知其指意,曰:“足下事皆成,有功。然足下卜之鬼乎!”陈胜﹑吴广喜,念鬼,曰:“此教我先威众耳。”乃丹书帛曰“陈胜王”,置人所罾鱼腹中。卒买鱼烹食,得鱼腹中书,固以怪之矣。又间令吴广之次所旁丛祠中,夜篝火,狐鸣呼曰:“大楚兴,陈胜王。”卒皆夜惊恐。旦日,卒中往往语,皆指目陈胜。

吴广素爱人,士卒多为用者。将尉醉,广故数言欲亡,忿恚尉,令辱之,以激怒其众。尉果笞广。尉剑挺,广起,夺而杀尉。陈胜佐之,并杀两尉。召令徒属曰:“公等遇雨,皆已失期,失期当斩。藉第令毋斩,而戍死者固十六七。且壮士不死即已,死即举大名耳,王侯将相宁nìng有种乎!”徒属皆曰:“敬受命。”乃诈称公子扶苏﹑项燕,从民欲也。袒右,称大楚。为坛而盟,祭以尉首。陈胜自立为将军,吴广为都尉。攻大泽乡,收而攻蕲qí。蕲下,乃令符离人葛婴将兵徇蕲以东。攻铚、酂、苦、柘、谯皆下之。行收兵。比至陈,车六七百乘,骑千余,卒数万人。攻陈,陈守令皆不在,独守丞与战谯门中。弗胜,守丞死,乃入据陈。数日,号令召三老﹑豪杰与皆来会计事。三老﹑豪杰皆曰:“将军身被坚执锐,伐无道,诛暴秦,复立楚国之社稷,功宜为王。”陈涉乃立为王,号为张楚。当此时,诸郡县苦秦吏者,皆刑其长吏,杀之以应陈涉。乃以吴叔为***王,监诸将以西击荥阳。令陈人武臣、张耳、陈馀徇赵地,令汝阴人邓宗徇九江郡。当此时,楚兵数千人为聚者,不可胜数。

葛婴至东城,立襄强为楚王。婴后闻陈王已立,因杀襄强,还报。至陈,陈王诛杀葛婴。陈王令魏人周市北徇魏地。吴广围荥阳。李由为三川守,守荥阳,吴叔弗能下。陈王征国之豪杰与计,以上蔡人房君蔡赐为上柱国。

周文,陈之贤人也,尝为项燕军视日,事春申君,自言习兵,陈王与之将军印,西击秦。行收兵至关,车千乘,卒数十万,至戏,军焉。秦令少府章邯免郦山徒﹑人奴产子生,悉发以击楚大军,尽败之。周文败,走出关,止次曹阳二三月。章邯追败之,复走次渑池十余日。章邯击,大破之。周文自刭,军遂不战。

武臣到邯郸,自立为赵王,陈馀为大将军,张耳、召骚为左右丞相。陈王怒,捕系武臣等家室,欲诛之。柱国曰:“秦未亡而诛赵王将相家属,此生一秦也。不如因而立之。”陈王乃遣使者贺赵,而徙系武臣等家属宫中,而封耳子张敖为成都君,趣赵兵,亟入关。赵王将相相与谋曰:“王王赵,非楚意也。楚已诛秦,必加兵於赵。计莫如毋西兵,使使北徇燕地以自广也。赵南据大河,北有燕、代,楚虽胜秦,不敢制赵。若楚不胜秦,必重赵。赵乘秦之弊,可以得志于天下。”赵王以为然,因不西兵,而遣故上谷卒史韩广将兵北徇燕地。

燕故贵人豪杰谓韩广曰:“楚已立王,赵又已立王。燕虽小,亦万乘之国也,原将军立为燕王。”韩广曰:“广母在赵,不可。”燕人曰:“赵方西忧秦,南忧楚,其力不能禁我。且以楚之彊,不敢害赵王将相之家,赵独安敢害将军之家!”韩广以为然,乃自立为燕王。居数月,赵奉燕王母及家属归之燕。

当此之时,诸将之徇地者,不可胜数。周市北徇地至狄,狄人田儋杀狄令,自立为齐王,以齐反击周市。市军散,还至魏地,欲立魏后故宁陵君咎为魏王。时咎在陈王所,不得之魏。魏地已定,欲相与立周市为魏王,周市不肯。使者五反,陈王乃立宁陵君咎为魏王,遣之国。周市卒为相。

将军田臧等相与谋曰:“周章军已破矣,秦兵旦暮至,我围荥阳城弗能下,秦军至,必大败。不如少遗兵,足以守荥阳,悉精兵迎秦军。今***王骄,不知兵权,不可与计,非诛之,事恐败。”因相与矫王令以诛吴叔,献其首于陈王。陈王使使赐田臧楚令尹印,使为上将。田臧乃使诸将李归等守荥阳城,自以精兵西迎秦军于敖仓。与战,田臧死,军破。章邯进兵击李归等荥阳下,破之,李归等死。

阳城人邓说将兵居郯,章邯别将击破之,邓说军散走陈。铚人伍徐将兵居许,章邯击破之,伍徐军皆散走陈。陈王诛邓说。

陈王初立时,陵人秦嘉﹑铚人董譄﹑符离人朱鸡石﹑取虑人郑布﹑徐人丁疾等皆特起,将兵围东海守庆于郯。陈王闻,乃使武平君畔为将军,监郯下军。秦嘉不受命,嘉自立为大司马,恶属武平君。告军吏曰:“武平君年少,不知兵事,勿听!”因矫以王命杀武平君畔。

章邯已破伍徐,击陈,柱国房君死。章邯又进兵击陈西张贺军。陈王出监战,军破,张贺死。

腊月,陈王之汝阴,还至下城父,其御庄贾杀以降秦。陈胜葬砀,谥曰隐王。

陈王故涓人将军吕臣为仓头军,起新阳,攻陈下之,杀庄贾,复以陈为楚。

初,陈王至陈,令铚人宋留将兵定南阳,入武关。留已徇南阳,闻陈王死,南阳复为秦。宋留不能入武关,乃东至新蔡,遇秦军,宋留以军降秦。秦传留至咸阳,车裂留以徇。

秦嘉等闻陈王军破出走,乃立景驹为楚王,引兵之方与,欲击秦军定陶下。使公孙庆使齐王,欲与并力俱进。齐王曰:“闻陈王战败,不知其死生,楚安得不请而立王!”公孙庆曰:“齐不请楚而立王,楚何故请齐而立王!且楚首事,当令于天下。”田儋诛杀公孙庆。

秦左右校复攻陈,下之。吕将军走,收兵复聚。鄱盗当阳君黥布之兵相收,复击秦左右校,破之青波,复以陈为楚。会项梁立怀王孙心为楚王。

陈胜王凡六月。已为王,王陈。其故人尝与佣耕者闻之,之陈,扣宫门曰:“吾欲见涉。”宫门令欲缚之。自辩数,乃置,不肯为通。陈王出,遮道而呼涉。陈王闻之,乃召见,载与俱归。入宫,见殿屋帷帐,客曰:“夥颐!涉之为王沉沉者!”楚人谓多为伙,故天下传之,夥涉为王,由陈涉始。客出入愈益发舒,言陈王故情。或说陈王曰:“客愚无知,颛妄言,轻威。”陈王斩之。诸陈王故人皆自引去,由是无亲陈王者。陈王以朱房为中正,胡武为司过,主司群臣。诸将徇地,至,令之不是者,系而罪之,以苛察为忠。其所不善者,弗下吏,辄自治之。陈王信用之。诸将以其故不亲附,此其所以败也。

陈胜虽已死,其所置遣侯王将相竟亡秦,由涉首事也。高祖时为陈涉置守頉三十家砀,至今血食。

褚先生曰:地形险阻,所以为固也;兵革刑法,所以为治也。犹未足恃也。夫先王以仁义为本,而以固塞文法为枝叶,岂不然哉!吾闻贾生之称曰:

“秦孝公据肴函之固,拥雍州之地,君臣固守,以窥周室,有席卷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当是时也,商君佐之,内立法度,务耕织,修守战之具;外连衡而斗诸侯。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

“孝公既没,惠文、武、昭襄蒙故业因遗策,南取汉中,西举巴蜀,东割膏腴之地,收要害之郡。诸侯恐惧,会盟而谋弱秦,不爱珍器、重宝、肥饶之地,以致天下之士,合从缔交,相与为一。当此之时,齐有孟尝,赵有平原,楚有春申,魏有信陵。此四君者,皆明智而忠信,宽厚而爱人,尊贤而重士,约从离横,兼韩、魏、燕、赵、宋、卫、中山之众。于是六国之士,有宁越、徐尚、苏秦、杜赫之属为之谋,齐明、周最、陈轸、召滑、楼缓、翟景、苏厉、乐毅之徒通其意,吴起、孙膑、带佗、倪良、王廖、田忌、廉颇、赵奢之伦制其兵。尝以十倍之地,百万之众,叩关而攻秦。秦人开关而延敌,九国之师逡巡遁逃而不敢进。秦无亡矢遗镞之费,而天下诸侯已困矣。于是从散约解,争割地以赂秦。秦有余力而制其弊,追亡逐北,伏尸百万,流血飘橹。因利乘便,宰割天下,分裂河山。强国请服,弱国入朝。

“施及孝文王、庄襄王,享国之日浅,国家无事。

“及至始皇,奋六世之余烈,振长策而御宇内,吞二周而亡诸侯,履至尊而制***,执敲朴以鞭笞天下,威振四海。南取百越之地,以为桂林、象郡。百越之君,俯首系颈,委命下吏。乃使蒙恬北筑长城而守藩篱,却匈奴七百余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报怨。于是废先王之道,燔百家之言,以愚黔首;隳名城,杀豪俊,收天下之兵聚之咸阳,销锋鍉,铸以为金人十二,以弱天下之民。然后践华为城,因河为池,据亿丈之城、临不测之溪以为固。良将劲驽,守要害之处;信臣精卒,陈利兵而谁何。天下已定,始皇之心,自以为关中之固,金城千里,子孙帝王万世之业也。

“始皇既没,余威震于殊俗。 然陈涉瓮牖绳枢之子,氓隶之人,而迁徙之徒也;材能不及中人,非有仲尼、墨翟之贤,陶朱、猗顿之富。蹑足行伍之间,倔起阡陌之中,率罢散之卒,将数百之众,转而攻秦,斩木为兵,揭竿为旗,天下云集而响应,赢粮而景从。山东豪俊遂并起而亡秦族矣。

“且夫天下非小弱也,雍州之地,肴函之固,自若也;陈涉之位,非尊于齐、楚、燕、赵、韩、魏、宋、卫、中山之君也;锄耰棘矜,不铦于钩戟长铩也;适戍之众,非抗于九国之师也;深谋远虑,行军用兵之道,非及向时之士也。然而成败异变,功业相反。试使山东之国与陈涉度长絜大,比权量力,则不可同年而语矣。然秦以区区之地,致万乘之势,序八州而朝同列,百有余年矣。然后以***为家,肴函为宫。一夫作难而七庙隳,身死人手,为天下笑者,何也?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

索隐述赞天下匈匈,海内乏主,掎鹿争捷,瞻乌爰处。陈胜首事,厥号张楚。鬼怪是凭,鸿鹄自许。葛婴东下,周文西拒。始亲朱房,又任胡武。伙颐见杀,腹心不与。庄贾何人,反噬城父!

1. 商鞅变法文言文翻译

希望对你有帮助: 原文 孝公既用卫鞅,鞅欲变法,恐天下议己。

令既具,未布,恐民之不信,乃立三丈之木于国都市南门,募民能徙置北门者予十金。民怪之,莫敢徙。

复曰:“能徙者予五十金!”有一人徙之,辄予五十金,以明不欺。卒下令。

--摘自《史记·卷六十八·商君列传》 译文 孝公已经任命了卫鞅,卫鞅想要实施变法图强政策,唯恐天下人对自己产生非议。法令已经完备,但没有公布,(商鞅)恐怕百姓不信任,于是在国都市场南门立下一根三丈长的木杆,招募百姓有能够搬到北门的就赏给十镒黄金。

百姓对此感到惊讶,没有人敢去搬木杆。就又宣布命令说:“有能够搬过去的就赏给五十镒黄金。”

有一个人搬木杆到北门,立即赏给他五十镒黄金,以表明没有欺诈。终于颁布(变法的)法令。

2. 商鞅变法古文翻译

卫鞅从魏国逃到秦国,秦孝公任用他为丞相,把商地分封给他,号称“商君”。商君治理秦国,法令雷厉风行,公平无私。惩罚,不忌避威势强大的贵族;奖赏,不偏私关系特殊的亲信,法令实施至于太子,依法处治。师、傅犯法,处以黥,劓之刑,一周之后,路上没人拾取遗失的东西,百姓不乱取非分的财物,国力大大加强,诸侯个个畏惧。但刑罚严酷,缺少仁恩,只是用强力压服人而已。

孝公实行商君新法十八年后,重病卧床不起,打算传位给商君,商君辞谢不受。

孝公死后,惠王继位,执政不久,商君请求告老还乡。有人游说惠王说:“大臣权力太重会危及国家,左右近臣太亲会危及自身。现在国内连妇女、儿童都说法令是商君的法令,并不说是大王的法令。这样,君反为人主,而大王反变为人臣了。况且商君本来就是大王的仇人,希望大王想办法对付他吧。”

商君害怕受诛,想返回魏国。秦人不许他出境,说:“商君的法令很严厉。”因此不能出境,他走投无路,只好返回。惠王即以车裂的极刑处死了商鞅,而秦国人并不表示同情。

3. 卫鞅变法文言文翻译

原文:卫鞅亡魏入秦,孝公以为相,封之于商,号曰商君。商君治秦,法令至行,公平无私,罚不讳强大,赏不私亲近,法及太子,黥劓其傅。期年之后,道不拾遗,民不妄取,兵革大强,诸侯畏惧。然刻深寡恩,特以强服之耳。孝公行之八年,疾且不起,欲传商君,辞不受。……商君归还,惠王车裂之,而秦人不怜。

译文:

卫鞅从魏国逃到秦国,秦孝公任用他为丞相,把商地分封给他,号称“商君”。商君治理秦国,法令雷厉风行,公平无私。惩罚,不忌避威势强大的贵族;奖赏,不偏私关系特殊的亲信,法令实施至于太子,依法处治。师、傅犯法,处以黥,劓之刑,一周之后,路上没人拾取遗失的东西,百姓不乱取非分的财物,国力大大加强,诸侯个个畏惧。但刑罚严酷,缺少仁恩,只是用强力压服人而已。

孝公实行商君新法十八年后,重病卧床不起,打算传位给商君,商君辞谢不受。

孝公死后,惠王继位,执政不久,商君请求告老还乡。有人游说惠王说:“大臣权力太重会危及国家,左右近臣太亲会危及自身。现在国内连妇女、儿童都说法令是商君的法令,并不说是大王的法令。这样,君反为人主,而大王反变为人臣了。况且商君本来就是大王的仇人,希望大王想办法对付他吧。”

商君害怕受诛,想返回魏国。秦人不许他出境,说:“商君的法令很严厉。”因此不能出境,他走投无路,只好返回。惠王即以车裂的极刑处死了商鞅,而秦国人并不表示同情

4. 《商鞅布令》全文大意

其中一段翻译: 译文: 卫鞅想要变改法制,秦国贵族不高兴。

卫鞅就对秦孝公说道:“百姓,不可以同他们讨论开始创新,却能够同他们一起欢庆事业的成功。讲究崇高道德的人,不去附和那些世俗的偏见。

成就大事业的人不去同民众商量。所以圣明的人治理国家,如果能够使国家富强,就不必去沿用旧有的法度。”

甘龙说:“不对,臣也听说这样一句话:'圣明的人不去改变百姓的旧习俗来施行教化,有智慧的人不改变旧有的法度来治理国家。”卫鞅说:“平庸的人守旧的习俗,读死书的人局限在他们听说过的事情上。

这两种人,只能用来安置在官位上守法,却不能同他们在旧有法度之外讨论变革法制的事。夏、商、周这三个朝代礼制不相同却都能称王于天下,春秋五霸各自的法制不同,却能先后称霸诸候。

所以有智慧的人能创制法度,而愚蠢的人只能受法度的约束。贤能的人变革礼制,而没有才能的只能受礼制的束缚。”

秦孝公说:“好。”委任卫鞅为左庶长,终于制定了变更成法的命令。

下令把百姓每十家编为一什,每五家编为一伍。互相监督检举,一家犯法,九家检举,若不检举,十家一起治罪。

不告发犯法作乱的处以腰斩的刑罚,隐藏犯法作乱的与投降敌人的同样受罚。为私事争斗,各按情节轻重处以大小不同的刑罚。

从事工商和因懒惰而贫穷的,将他们的妻子儿女全部收为官奴。皇室宗亲贵族没有军功的,不赋予属籍称谓。

各以差次名田宅犹言各以等级占有田宅、臣妾、衣服。拥有功勋的人得到荣誉地位,没有功劳的人即使拥有财富不给予分享成果。

“富国强兵”是商鞅变法的最终目的。 在秦孝公的支持下,商鞅把自己的思想主张与秦国“富国强兵”的要求结合起来,前后两次推行变法。

这两次变法都是以法律、法令作为基本手段,把各项改革贯彻到政治、经济及其他社会领域。因此,商鞅变法的全部内容都可以归结到法律制度上来。

从法律角度看,商鞅变法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1)改“法”为“律” 史籍记载,商鞅“受法经以相秦”后,曾“改法为律”。“法”是春秋以来对法律规范的通称,取其“平之如水”的含义。

当时新兴阶层反对西周时期以等级差别为特征的“礼”与“刑”,故而用“平之如水”的“法”来代取“刑”的概念。但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已不仅仅满足于“法”的公平性,而且还要求把法律的普遍性和必行性提到更高位置上来。

因此,商鞅把一些主要法律法令改称为“律”。自此以后,中国古代主要法典一般皆称为律,而不再称作“法”。

“改法为律”是法律观念上的又一进步。 (2)运用法律手段推行“富国强兵”措施。

“富国强兵”是商鞅变法的最终目的。在变法期间,商鞅颁布了一系列法令,奖励耕织、奖励军功。

规定凡悉心耕织,多打粮食、多织布者,可免除其劳役或解除其奴隶身份,对于那些投机经商及怠于农事而致贫困的人,则要将其妻子儿女一起没收为官奴婢。为了鼓励发展小农经济,扩大户赋来源,商鞅还颁布了《分哀悼令》,强制有两个以上成年男子的家庭分家立户,以增加国家财政收入。

在奖励军功方面,颁布了《军爵律》,规定按军功大小赐爵。 (3)运用法律手段剥夺旧贵族的特权 商鞅变法是对旧制度的一次彻底改革,因而一开始就遭到守旧势力的强烈反对。

为达到改革旧制度、建立新秩序的目的,商鞅在变法过程中***用各种法律措施限制或剥夺旧贵族的特权,如废除世卿世禄制度;实行按军功授爵,除国君的嫡系以外的宗室贵族,没有军功即取消其爵禄和贵族身份。同时还取消分封制,实行郡县制,剥夺旧贵族对地方权力的垄断,强化中央对地方的全面控制。

(4)全面贯彻法家的“以法治国”的“明法重刑”等主张。 作为法家的代表性人物,商鞅在掌握实际政治权力以后,即把法定的一些基本主张运用到实际政治之中。

第一,强调“以法治国”,重视法律的制定及法律的学习、宣传。其二,“轻罪重刑”,在变法过程中,商鞅把法家的“重刑”发挥到了极端,在立法上规定了严酷的刑种,在实践中也尽力贯彻重刑原则,加重量刑幅度,对轻罪也处以重刑。

其三,不赦不宥,为了贯彻重刑与法治原则,强调国家法律的严肃性,商鞅在变法中反对赦宥,主张凡有罪者均应受罚。其四,鼓励告奸,为更有效地禁奸止过,商鞅多次颁布法令,规定告奸者与“斩敌首同赏”,鼓励臣民相互告发奸谋。

其五,实行连坐制度,商鞅在变法期间,广泛推行连坐制度,如人伍连坐、军事连坐、职务连坐、家庭连坐等等。

5. 古文三句话解释1.少言则径而省,论而法.2.公孙鞅之治秦也,设相告坐

1、言之千举万变,其统类一也:是圣人之知也.少言则径而省,论而法,若佚之以绳,是士君子之知也.(《荀子·性恶篇》) 译文言语多,但文雅而有条理,终日议论其所以如此主张的道理.言语少,简洁直接,有条例有章法,就好像用绳墨量过一样,这是士君子的智慧.2、关于商鞅的连坐法《韩非子·定法篇》也提到过:“公孙鞅之治秦也,设相告坐而责其实,连什伍而同其罪”[7].《史记·商君列传》也说“令民为什伍,而相牧司连坐”.译:商鞅治理秦国,设立连坐法则扩大到兄弟、邻里、同伍、同官之间都有连坐法,秦国所有阶层的人几乎都被套上连坐的绳索,除了孝公无一得免.3、师属之目,越子因而伐之,大败之.”(《史记·越王句践世家》、《左传·定公十四年》)译:吴军注视这场面,越军因此袭击吴师,吴师败于槜李,。

6. 《商鞅布令》全文大意

其中一段翻译:

译文:

卫鞅想要变改法制,秦国贵族不高兴。卫鞅就对秦孝公说道:“百姓,不可以同他们讨论开始创新,却能够同他们一起欢庆事业的成功。讲究崇高道德的人,不去附和那些世俗的偏见。成就大事业的人不去同民众商量。所以圣明的人治理国家,如果能够使国家富强,就不必去沿用旧有的法度。”甘龙说:“不对,臣也听说这样一句话:'圣明的人不去改变百姓的旧习俗来施行教化,有智慧的人不改变旧有的法度来治理国家。”卫鞅说:“平庸的人守旧的习俗,读死书的人局限在他们听说过的事情上。这两种人,只能用来安置在官位上守法,却不能同他们在旧有法度之外讨论变革法制的事。夏、商、周这三个朝代礼制不相同却都能称王于天下,春秋五霸各自的法制不同,却能先后称霸诸候。所以有智慧的人能创制法度,而愚蠢的人只能受法度的约束。贤能的人变革礼制,而没有才能的只能受礼制的束缚。”秦孝公说:“好。”委任卫鞅为左庶长,终于制定了变更成法的命令。下令把百姓每十家编为一什,每五家编为一伍。互相监督检举,一家犯法,九家检举,若不检举,十家一起治罪。不告发犯法作乱的处以腰斩的刑罚,隐藏犯法作乱的与投降敌人的同样受罚。为私事争斗,各按情节轻重处以大小不同的刑罚。从事工商和因懒惰而贫穷的,将他们的妻子儿女全部收为官奴。皇室宗亲贵族没有军功的,不赋予属籍称谓。各以差次名田宅犹言各以等级占有田宅、臣妾、衣服。拥有功勋的人得到荣誉地位,没有功劳的人即使拥有财富不给予分享成果。

“富国强兵”是商鞅变法的最终目的。

在秦孝公的支持下,商鞅把自己的思想主张与秦国“富国强兵”的要求结合起来,前后两次推行变法。这两次变法都是以法律、法令作为基本手段,把各项改革贯彻到政治、经济及其他社会领域。因此,商鞅变法的全部内容都可以归结到法律制度上来。从法律角度看,商鞅变法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1)改“法”为“律”

史籍记载,商鞅“受法经以相秦”后,曾“改法为律”。“法”是春秋以来对法律规范的通称,取其“平之如水”的含义。当时新兴阶层反对西周时期以等级差别为特征的“礼”与“刑”,故而用“平之如水”的“法”来代取“刑”的概念。但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已不仅仅满足于“法”的公平性,而且还要求把法律的普遍性和必行性提到更高位置上来。因此,商鞅把一些主要法律法令改称为“律”。自此以后,中国古代主要法典一般皆称为律,而不再称作“法”。“改法为律”是法律观念上的又一进步。

(2)运用法律手段推行“富国强兵”措施。

“富国强兵”是商鞅变法的最终目的。在变法期间,商鞅颁布了一系列法令,奖励耕织、奖励军功。如规定凡悉心耕织,多打粮食、多织布者,可免除其劳役或解除其奴隶身份,对于那些投机经商及怠于农事而致贫困的人,则要将其妻子儿女一起没收为官奴婢。为了鼓励发展小农经济,扩大户赋来源,商鞅还颁布了《分哀悼令》,强制有两个以上成年男子的家庭分家立户,以增加国家财政收入。在奖励军功方面,颁布了《军爵律》,规定按军功大小赐爵。

(3)运用法律手段剥夺旧贵族的特权

商鞅变法是对旧制度的一次彻底改革,因而一开始就遭到守旧势力的强烈反对。为达到改革旧制度、建立新秩序的目的,商鞅在变法过程中***用各种法律措施限制或剥夺旧贵族的特权,如废除世卿世禄制度;实行按军功授爵,除国君的嫡系以外的宗室贵族,没有军功即取消其爵禄和贵族身份。同时还取消分封制,实行郡县制,剥夺旧贵族对地方权力的垄断,强化中央对地方的全面控制。

(4)全面贯彻法家的“以法治国”的“明法重刑”等主张。

作为法家的代表性人物,商鞅在掌握实际政治权力以后,即把法定的一些基本主张运用到实际政治之中。第一,强调“以法治国”,重视法律的制定及法律的学习、宣传。其二,“轻罪重刑”,在变法过程中,商鞅把法家的“重刑”发挥到了极端,在立法上规定了严酷的刑种,在实践中也尽力贯彻重刑原则,加重量刑幅度,对轻罪也处以重刑。其三,不赦不宥,为了贯彻重刑与法治原则,强调国家法律的严肃性,商鞅在变法中反对赦宥,主张凡有罪者均应受罚。其四,鼓励告奸,为更有效地禁奸止过,商鞅多次颁布法令,规定告奸者与“斩敌首同赏”,鼓励臣民相互告发奸谋。其五,实行连坐制度,商鞅在变法期间,广泛推行连坐制度,如人伍连坐、军事连坐、职务连坐、家庭连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