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君贤臣指的是谁,圣君贤相正弥纶全诗翻译

tamoadmin 成语讲堂 2024-06-15 0
  1. 请教大家一段文言文翻译
  2. 人君无愚智贤不肖,莫不欲求忠以自为,举贤以自佐翻译
  3. 《十翼》全文及翻译
  4. 文心雕龙?史传原文及翻译,文心雕龙?史传原文及翻译
  5. 求曾巩的归老桥记全文翻译

1、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译:天道运行不息,君子当效法天道,要自强不息,努力奋进。2、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译:地势顺承,君子当效法大地的厚实容纳万物。3、潜龙勿用。译:像潜伏的龙一样,在能力或时机不到时,不要有所作为,需潜伏养精蓄锐。

 4、飞龙在天,利见大人。译:像龙飞腾于天,利于晋见大德之人,建立宏伟事业

圣君贤臣指的是谁,圣君贤相正弥纶全诗翻译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5、君子体仁足以长人,嘉会足以合礼,利物足以和义,贞固足以干事。译:君子以仁为体就能够做人们的首领,行为像万物嘉美汇聚就能够合于礼仪,能够施利万物就能和谐适宜,能够坚持正确方向固守下去就能成就大事。

 6、不易乎世,不成乎名。译:自己的意志不为世俗所改变,不为了名声而去成就事业。

 7、遁世无闷,不见是而无闷。译:隐遁世间而不感到苦闷,不被世人认同也不感到苦闷。

 8、乐则行之,忧则违之。译:天下有道,我心以为乐,便见而有所为;天下无道,我心以为忧,便隐而无所为。

 9、居上位而不骄,在下位而不忧。译:处在上位而不骄傲,处在下位而不忧愁。

 10、庸言之信,庸行之谨,闲邪存其诚,善世而不伐。译:语言常信实,行为常谨慎,防范邪恶不使入侵内心,保存内心的真诚,为天下做出贡献而不自夸其德。

 11、同声相应,同气相求。译:同样的声音能产生共鸣,同样的气味会相互融合。

 12、本乎天者亲上,本乎地者亲下。译:以天为本的事物亲于上,以地为本的事物亲于下。

 13、与天地合其德,与天地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与四时合其序,与鬼神合其吉凶。译:德行要像天地一样覆载万物,圣明要像日月一样普照大地,行动要像四季交替一样规律有序;吉凶要同鬼神一样灵验。

 14、先天而天弗违,后天而奉天时。译:干开创性的事,天道不会违背它;干非干不可的事,也会合乎自然规律。

 15、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译:积德行善之家,吉庆及于子孙,积恶作祸的人家,灾殃及于后代。

 16、君子敬以直内,义以方外。译:内心修养上,君子内心专一而无杂念,外部表现上,处理事情曲直分明,方正得宜。

 17、天地闭,贤人隐。译:天地闭塞的时候,也是贤者隐遁的时候。

 18、蒙以养正,圣功也。译:童蒙之人需要滋养,保持天真纯正的品性,这是圣人才能成就的功业。

 19、君子以果行育德。译:君子的行动要像水之必行,果决不疑,君子修德要像水之有本,根底深厚。

 20、匪我求童蒙,童蒙求我;初筮告,再三渎,渎则不告。译:不是我求于幼童,是幼童有求于我。第一次请教,我有问必答,如果一而再再而三地没礼貌乱问,我则不予回答。

 21、君子以作事谋始。译:君子在做事开始之前就要理顺各种关系,杜绝各种争讼麻烦。

 22、君子以容民畜众。译:君子应当容纳畜养民众。

 23、君子道长,小人道消。译:君子之到占上风,小人之道占小风。

 24、君子以俭德辟难,不可荣以禄。译:当天地不交,上下不通时,君子应当发扬俭朴避免灾难,不能以仕宦俸禄为荣耀

 25、君子以类族辨物。译:君子要将万物分类而加以分辨。

 26、君子以遏恶扬善,顺天休命。译:君子要抑制邪恶,发扬美善,顺应上天的美好旨意。

 27、天道亏盈而益谦,地道变盈而流谦,鬼神害盈而福谦,人道恶盈而好谦。译:天道减损满的而增加不足的,地道变易盈满的而流注低下的,鬼神祸害满盈的而福佑谦损的,人道是讨厌自大的而喜欢谦虚的。

 28、君子以裒多益寡,称物平施。译:君子应当取多的增益少的,轻重持平。

 29、谦谦君子,卑以自牧也。译:君子为何能表现得如此谦虚,因为他能够以一颗谦卑之心来自我修养。

 30、圣人以神道设教,而天下服矣。译:圣人体会了天之神道,以此来教育百姓,天下没有人不服的。

 31、中正以观天下。译:用不偏不倚的态度观察这个社会和世界。

 32、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译:观察天地运行规律,明白春夏秋冬四时的变化,观察人世的事情,可以化成天下。

 33、日新其德。译:每一天都更新增益自己的道德。

 34、天地养万物,圣人养贤,以及万民。译:天地养育万物,圣人作为统治者,通过养育贤人来养及万民。

 35、君子以独立不惧,遁世无闷。译:君子应该敢作敢为,即使天下非之而不畏惧;退隐世俗而心无烦忧。

 36、天地感而万物化生,圣人感人心而天下和平。译:天地交感而化生万物,圣人以感知人心而致天下和平。

 37、君子以非礼勿履。译:不符合礼数规范的事情不要去做。

 38、女正位乎内,男正位乎外,男女正,天地之大义也。译:在一个家庭里,女人在家里要守正,男人在外面要守正,这就是天尊地卑的大义。

 39、君子以言有物,而行有恒。译:君子应该在说话时要言之有物,行为要有始有终。

 40、君子以反身修德。译:君子在遭受艰难险阻时,要反求诸己而加强道德修养。

 41、日中则昃,月盈则食,天地盈虚,与时消息。译:太阳到了正午就要偏西,月亮盈满就要亏缺,天地之间的盈虚变化,是跟着时间的变化而发生的。

 42、君子以施禄及下,居德则忌。译:君子要把恩泽施给下人,忌讳积而不散。

 43、顺乎天而应乎人。译:局势要适应客观规律,顺天应人。

 44、君子以思不出其位。译:君子思考问题应该不要超出他所处的位置。

 45、天地不交而万物不兴。译:天地不互相交合而万物不生。

 46、君子以见善则迁,有过则改。译:君子见善则立即去做,有过则马上改正。

 47、君子以朋友讲习。译:君子要与朋友一起讲未明的道理,学习不熟悉的事情。

 48、君子以行过乎恭,丧过乎哀,用过乎俭。译:君子处世可以小过,对人可以过于恭敬,丧事可以过于哀伤,用度可以过于节俭。

 49、君子以思患而预防之。译:君子要善于思考事情的后患,从一开始就要预防。

 50、乾知大始,坤作成物。乾以易知,坤以简能。易则易知,简则易从。易知则有亲,易从则有功。有亲则可久,有功则可大。可久则贤人之德,可大则贤人之业。译:乾能认识万物的开始,坤能作成万物。乾用容易来知,坤用简单来成。简易就容易认识,简单就容易跟从。容易认识就会有人亲近,有人跟从就会成就功业。有人亲近事业就能长久,有了成功事业就能壮大。能够长久是贤人的道德,能成大业是贤人的事业。

51、一阴一阳之谓道。译:一阴一阳的矛盾变化就称为道。

 52、君子居则观其象而玩其辞,动则观其变而玩其占。译:君子平时无事就看卦的象,玩味象的文辞,有行动的时候,就看爻的变化,玩味爻的占断。

 53、自天佑之,吉无不利。译:上天保佑,吉祥无不吉利。

 54、易与天地准,故能弥纶天地之道。译:易经仿照天地而做,所以能包含天地之道。

 55、仰以观於天文,俯以察於地理,是故知幽明之故。译:抬头观察天文,低头观察地理,所以明白黑暗明亮的缘故。

 56、乐天知命,故不忧。安土敦乎仁,故能爱。译:乐于天道的安排,知晓天地的规律,因而不忧不愁;安于大地厚实的仁德,所以能爱兼天下。

 57、方以类聚,物以群分。译:来自不同方位的种群以类相聚,天下万物以群相分。

 58、仁者见之谓之仁,知者见之谓之知。译:仁者看到它称之为仁,智者看到它称之为智。

 59、富有之谓大业,日新之谓盛德。译:什么都有就是大业,一天比一天进步就是盛德。

 60、夫乾,其静也专,其动也直,是以大生焉。夫坤,其静也翕,其动也辟,是以广生焉。译:乾静止时是专一的,动起来后一直向前,所以能够大生。坤静止时是闭合的,动起来就开,所以能够广生。

 61、探赜索隐,钩深致远。译:探究深奥的道理,搜索隐秘、深远的问题。

 62、君子居其室,出其言,善则千里之外应之,况其迩者乎?居其室,出其言,不善千里之外违之。译:君子居于家中,发出言论之后,如果言论是美好的,那么千里之外都能得到应和,何况是近处的呢?君子居于家中,发出言论之后,如果是不美好的,那么千里之外也会背弃它,何况那近处的呢?

 63、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译:同心协力的两个人,他们的力量足以把坚硬的金属斩断,同心同德的人的意见给人的感觉,就像嗅到芬芳的兰花香味。

 64、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译:君说话不慎密则失信于臣,臣说话不慎密则灾殃及身,重要的事情不慎密则造成祸害。

 65、慢藏诲盗,冶容诲*。译:收藏财物不慎,等于叫人来偷。女子打扮得过于妖艳,无异于引诱人来调戏自己。

 66、不疾而速,不行而至。译:不用急反而更快,不用走反而能到达。

 67、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业。译:易有太极生出一对阴阳,阴阳生出老阴、老阳、少阴、少阳四象,四象生出天地水火风雷山泽八卦,八卦能断定吉凶,能判定吉凶就能成就大业。

 68、成性存存,道义之门。译:能够将天地的善道加以保存,就进入了道义的大门。

 69、书不尽言,言不尽意。译:文字不能完全书写言语所能表达的意思,言语不能完全表现心意所想到的意思。

 70、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译:道是脱离于具体形状之上的,是抽象的,器是具体有形的,是可以用感官来认识的。

 71、天地之大德曰生,圣人之大宝曰位。译:天地最大的功德是生长万物,圣人最大的宝贝是有位。

 72、何以守位曰仁,何以聚人曰财。译:用什么保住位置,是仁德;用什么聚集人民,是财富。

 73、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译:天下人所行的路途不一样,但是归宿都是相同的;人们的思虑各种各样,但是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

 74、日往则月来,月往则日来,日月相推而明生焉。寒往则暑来,暑往则寒来,寒暑相推而岁成焉。译:太阳下去则月亮出来,月亮下去则太阳出来,日月互相推动而产生了明。寒冷过去则暑热到来,暑热过去则寒冷到来,冷热相互推动而形成了年。

 75、尺蠖之屈,以求信也。龙蛇之蛰,以存身也。译:尺蠖在爬行时弯曲身体,是为了求得伸展;龙蛇的蛰伏,是为了保存自我。

 76、小人不耻不仁,不畏不义,不见利而不劝,不威不惩;小惩而大诫,此小人之福也。译:小人不以不仁为耻,不怕做不义的事,不见到利益就不愿勤勉,不受到威胁就不会戒惧。给予一点小的惩罚就会产生大的警戒,这是小人的福气。

 77、善不积,不足以成名;恶不积,不足以灭身。译:善行不积累就不足以成名,恶行不积累就不足以毁灭其身。

 78、小人以小善为无益而弗为也,以小恶为无伤而弗去也,故恶积而不可掩,罪大而不可解。译:小人把小善看成无利可图,因而不愿意去做;把小恶看成无伤大雅,因而持续不断。因此导致恶行积累而无法掩盖,罪恶大到无法挽救。

 79、危者,安其位者也;亡者,保其存者也;乱者,有其治者也。译:危险是由于自以为安全造成的,灭亡是由于自以为能保存长久造成的,动荡是由于白以为局势清平造成的。

 80、君子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亡,治而不忘乱。译:君子在安全的时候不忘危险,在生存的时候不忘灭亡,在清平的时候不忘动荡。

81、德薄而位尊,智小而谋大,力小而任重,鲜不及也。译:道德浅薄而位置尊崇,智慧小而图谋大事,力量小而担负重任,很少没有不遭祸患的。

 82、君子上交不谄,下交不渎。译:君子结交地位高的人,不谄媚讨好;结交地位低的人,不轻慢卑视。

 83、有不善未尝不知,知之未尝复行。译:稍有过失没有不认清的,认清了就不会再犯。

 84、天地氤氲,万物化醇。男女构精,万物化生。译:天地二气缠绵交合,万物感应化育;男女交合其精,万物化育生成。

 85、君子安其身而后动,易其心而后语,定其交而后求。译:君子会先安定好自己然后才行动,会先观察别人的心思然后发表意见,会先确定交往的朋友然后才有所请求。

 86、危以动,***不与也;惧以语,***不应也;无交而求,***不与也。译:身处危险而行动,民众就不会拥护;疑惧而发言,民众就不会响应;没有交往就去相求,民众就不会给予。

 87、无有师保,如临父母。译:在没有太师太保***的时候,如同父母在身边教导一样。

 88、易之为书也,广大悉备,有天道焉,有人道焉,有地道焉。译:周易这部书广大得无所不包,里面有天道,有人道,有地道。

 89、将叛者其辞惭,中心疑者其辞枝,吉人之辞寡,躁人之辞多,诬善之人其辞游,失其守者其辞屈。译:将要反叛的人,其说话时有愧色;心中疑惑的人,他的言辞混乱不清;吉祥的人言辞一向很少;急躁的人说话总是很多;污蔑善良的人,他的言辞总是游移不定;丧失操守的人,他的言辞就比较屈服。

 90、君子见几而作,不俟终日。译:君子见到见到微小的趋势变化就要行动,不会等到一天过完。

 91、时止则止,时行则行,动静不失其时,其道光明。译:该静止的时候,必须要静止;该行动的时候,必须要行动。不论是静止,还是行动,都要掌握好时机,这样做就会大道光明。

 92、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译:遇到困穷的时候就要学会改变,改变了就能通达,通达了就能够长久。

 93、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译:君子怀才在身,等待恰当时机行动。

 94、知周乎万物,而道济天下。译:天下万物无所不知,用道救济天下之人。

 95、亢龙有悔,盈不可久。译:龙飞得过高会有所懊悔,因为满盈之后便不会持久。

 96、君子进德修业。译:提高道德修养,扩大功业建树。

 ***、以贵***,大得民也。译:能以尊贵的身份居于卑贱之人下面,所以大得民心。

 98、开国承家,小人勿用。译:在建立国家继承家业这样的大事,不要任用德行不佳的小人。

 99、天地交而万物通也,上下交而其志同也。译:天和地之间交流,则万事万物流通和畅;领导与民众沟通,则可以上下思想一致。

 100、君子以多识前言往行,以畜其德。译:君子要通过学习历史加强自己的品德修养,培养自己的器识。

请教大家一段文言文翻译

登幽州台歌

 陈子昂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注释

 幽州:古十二州之一,现今在北京市。幽州台;即黄金台,又称蓟北楼,故址在今北京市大兴县,是燕昭王为招纳天下贤士而建造的。

 前:过去。

 古人:古代那些能够礼贤下士的圣君。

 后:后来

 来者:后世那些重视人才的贤明君主。

 念:想到。

 悠悠:形容时间的久远和空间的广大。

 怆(chuang)然:悲伤,凄恻的样子。

 涕:眼泪。

 译文

 见不到往昔招贤的英王,看不到后世求才的明君。想到历史上的那些事无限渺远,我深感人生无奈,独自凭吊,我眼泪纵横凄恻悲愁!

 译诗

 向前见不到往昔招贤的英王,向后看不到后世求才的明君。想到天地的高远广袤,我独自感伤,泪水流下!

 赏析:

 《登幽州台歌》是唐代诗人陈子昂的作品。这是一首吊古伤今的生命悲歌,从中可以看出诗人孤独遗世、独立苍茫的落寞情怀。此诗通过描写登楼远眺,凭今吊古所引起的无限感慨,抒发了诗人抑郁已久的悲愤之情,深刻地揭示了封建社会中那些怀才不遇的知识分子遭受压抑的境遇,表达了他们在理想破灭时孤寂郁闷的心情,具有深刻的典型社会意义。

 诗人具有政治见识和政治才能,他直言敢谏,但没有被武则天所***纳,屡受打击,心情郁郁悲愤。诗写登上幽州的蓟北楼远望,悲从中来,并以“山河依旧,人物不同”来抒发自己“生不逢辰”的哀叹。

 《登幽州台歌》这首短诗,深刻地表现了诗人怀才不遇、寂寞无奈的情绪。语言苍劲奔放,富有感染力,成为历来传诵的名篇。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这里的古人是指古代那些能够礼贤下士的贤明君主。《蓟丘览古赠卢居士藏用》与《登幽州台歌》是同时之作,其内容可资参证。《蓟丘览古赠卢居士藏用》七首,对战国时代燕昭王礼遇乐毅、郭隗,燕太子丹礼遇田光等历史事迹,表示无限钦慕。但是,像燕昭王那样前代的贤君既不复可见,后来的贤明之主也来不及见到,自己真是生不逢时;当登台远眺时,只见茫茫宇宙,天长地久,不禁感到孤单寂寞,悲从中来,怆然流泪了。因此以“山河依旧,人物不同”来抒发自己“生不逢辰”的哀叹。这里免不了有对时世的感伤,但也有诗人对诗坛污浊的憎恶。诗人看不见前古贤人,古人也没来得及看见诗人;诗人看不见未来英杰,未来英杰同样看不见诗人,诗人所能看见以及能看见诗人的,只有眼前这个时代。这首诗以慷慨悲凉的调子,表现了诗人失意的境遇和寂寞苦闷的情怀。这种悲哀常常为旧社会许多怀才不遇的人士所共有,因而获得广泛的共鸣。

 这首诗没有对幽州台作一字描写,而只是登台的感慨,却成为千古名篇。诗篇风格明朗刚健,是具有“汉魏风骨”的唐代诗歌的先驱之作,对扫除齐梁浮艳纤弱的***诗风具有拓疆开路之功。在艺术上,其意境雄浑,视野开阔,使得诗人的自我形象更加鲜亮感人。全诗语言奔放,富有感染力,虽然只有短短四句,却在人们面前展现了一幅境界雄浑,浩瀚空旷的艺术画面。诗的前三句粗笔勾勒,以浩茫宽广的宇宙天地和沧桑易变的古今人事作为深邃、壮美的背景加以衬托。第四句饱蘸感情,凌空一笔,使抒情主人公——诗人慷慨悲壮的自我形象站到了画面的主位上,画面顿时神韵飞动,光彩照人。从结构脉络上说,前两句是俯仰古今,写出时间的绵长;第三句登楼眺望,写空间的辽阔无限;第四句写诗人孤单悲苦的心绪。这样前后相互映照,格外动人。

 在用辞造语方面,此诗深受《楚辞》特别是其中《远游》篇的影响。《远游》有云:“惟天地之无穷兮,哀人生之长勤。往者余弗及兮,来者吾不闻。”此诗语句即从此化出,然而意境却更苍茫遒劲。

 前两句音节比较急促,传达了诗人生不逢时、抑郁不平之气;后两句各增加了一个虚字(“之”和“而”),多了一个停顿,音节就比较舒徐流畅,表现了他无可奈何、曼声长叹的情景。全篇前后句法长短不齐,音节抑扬变化,互相配合,增强了艺术感染力。

 同时,诗歌的韵味极强,前两句更是苍劲有力。

人君无愚智贤不肖,莫不欲求忠以自为,举贤以自佐翻译

曾子固和曾子开两兄弟都以文章知名于一时,而曾子固的文章尤其著名。

他的《元丰类稿》文字浅显,但含义却很深远。说大事,以谟训为核心,说小事,则合于持中。至于议论古今治乱得失、是非成败、人贤不肖,以及贯通当世的各类事务,斟酌损益,一定遵照六经。他捍卫道统之心,实际上和韩愈、欧阳修共为一体,而不仅仅只是以文章传名后世的。

后来的君子读子固的文章,能领会欧阳子的志向,赞同韩子当年抵触排斥异端、把隐藏微妙之处显扬明白的深刻思想,进而再上溯到孟子的知言之教(见《孟子·公孙丑上》),那么这个文稿的流传,不仅对天下、后世的人有所帮助,也足以体现我们这个地方的学问积累,能防堵纵横奔流如百川的邪说,挽回泛滥如狂涛的异见(参见韩愈《进学解》),能和邹鲁留下的事业做的差不多,就是这样啊。

同乡后学赵师圣题。

《十翼》全文及翻译

国君无论愚笨或明智、贤明或昏庸,没有不想求得忠臣来为自己服务,选拔贤才来***自己的。

该句出自汉代司马迁的《屈原列传》。

所在段落原文:

人君无愚智贤不肖,莫不欲求忠以自为,举贤以自佐。然亡国破家相随属,而圣君治国累世而不见者,其所谓忠者不忠,而所谓贤者不贤也。怀王以不知忠臣之分,故内惑于郑袖,外欺于张仪,疏屈平而信上官大夫、令尹子兰,兵挫地削,亡其六郡,身客死于秦,为天下笑,此不知人之祸也。

译文:

国君无论愚笨或明智、贤明或昏庸,没有不想求得忠臣来为自己服务,选拔贤才来***自己的。然而国破家亡的事接连发生,而圣明君主治理好国家的多少世代也没有出现,这是因为所谓忠臣并不忠,所谓贤臣并不贤。

怀王因为不明白忠臣的职分,所以在内被郑袖所迷惑,在外被张仪所欺骗,疏远屈原而信任上官大夫和令尹子兰,军队被挫败,土地被削减,失去了六个郡,自己也被扣留死在秦国,为天下人所耻笑。这是不了解人的祸害。

文学鉴赏:

本文是《史记·屈原贾生列传》中有关屈原的部分,其中又删去了屈原《怀沙》赋全文。这是现存关于屈原最早的完整的史料,是研究屈原生平的重要依据。屈原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伟大的爱国诗人。他生活在战国中后期的楚国,当时七国争雄,其中最强盛的是秦、楚二国。

屈原曾在楚国内政、外交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以后,虽然遭谗去职,流放江湖,但仍然关心朝政,热爱祖国。最后,毅然自沉汨罗,以殉自己的理想。

本文以强烈的感情歌颂了屈原卓越超群的才华和他对理想执着追求的精神。虽然事迹简略,但文笔沉郁顿挫,咏叹反复,夹叙夹议,是一篇有特色的评传式散文。

文心雕龙?史传原文及翻译,文心雕龙?史传原文及翻译

原文:

<< 易经·系辞上传>> 第一章

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动静有常,刚柔断矣。方以类聚,物以群分,吉凶生矣。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变化见矣。

鼓之以雷霆,润之以风雨,日月运行,一寒一暑,乾道成男,坤道成女。

乾知大始,坤作成物。 乾以易知,坤以简能。

易则易知,简则易从。易知则有亲,易从则有功。有亲则可久,有功则可大。可久则贤人之德,可大则贤人之业。

易简,而天下矣之理矣;天下之理得,而成位乎其中矣。

《易经·系辞上传》第二章

圣人设卦观象,系辞焉而明吉凶,刚柔相推而生变化。

是故,吉凶者,失得之象也。悔吝者,忧虞之象也。变化者,进退之象也。刚柔者,昼夜之象也。六爻之动,三极之道也。

是故,君子所居而安者,易之序也。所乐而玩者,爻之辞也。是故,君子居则观其象,而玩其辞;动则观其变,而玩其占。是故自天佑之,吉无不利。

《易经·系辞上传》第三章

彖者,言乎象也。爻者,言乎变者也。吉凶者,言乎其失得也。悔吝者,言乎其小疵 也。无咎者,善补过也。

是故,列贵贱者,存乎位。齐小大者,存乎卦。辩吉凶者,存乎辞。忧悔吝者,存乎介。震无咎者,存乎悔。是故,卦有小大,辞有险易。辞也者,也各指其所之。

《易经·系辞上传》第四章

易与天地准,故能弥纶天地之道。

仰以观於天文,俯以察於地理,是故知幽明之故。原始反终,故知死生之说。精气为物,游魂为变,是故知鬼神之情状。

与天地相似,故不违。知周乎万物,而道济天下,故不过。旁行而不流,乐天知命,故不忧。安土敦乎仁,故能爱。

范围天地之化而不过,曲成万物而不遗,通乎昼夜之道而知,故神无方而易无体。

《易经·系辞上传》第五章

一阴一阳之谓道,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

仁者见之谓之仁,知者见之谓之知,百姓日用不知;故君子之道鲜矣!

显诸仁,藏诸用,鼓万物而不与圣人同忧,盛德大业至矣哉!

富有之谓大业,日新之谓盛德。

生生之谓易,成象之谓乾,效法之谓坤,极数知来之谓占,通变之谓事,阴阳不测之谓神。

《易经·系辞上传》第六章

夫易,广矣大矣!以言乎远,则不御;以言乎迩,则静而正;以言乎天地之间,则备 矣!

夫乾,其静也专,其动也直,是以大生焉。夫坤,其静也翕,其动也辟,是以广生焉。

《易经·系辞上传》第七章

子曰:「易其至矣乎!」夫易,圣人所以崇德而广业也。知崇礼卑,崇效天,卑法地,天地设位,而易行乎其中矣。成性存存,道义之门。

《易经·系辞上传》第八章

圣人有以见天下之赜,而拟诸其形容,象其物宜;是故谓之象。圣人有以见天下之动, 而观其会通,以行其礼。系辞焉,以断其吉凶;是故谓之爻。

言天下之至赜,而不可恶也。言天下之至动,而不可乱也。拟之而后言,议之而后动,拟议以成其变化。

「鸣鹤在阴,其子和之,我有好爵,吾与尔靡之。」子曰:「君子居其室,出其言,善则千里之外应之,况其迩者乎?居其室,出其言,不善千里之外违之,况其迩乎?言出乎身,加乎民;行发乎远;言行君子之枢机,枢机之发,荣辱之主也。言行,君子之所以动天地也,可不慎乎?」

「同人,先号啕而后笑。」子曰:「君子之道,或出或处,或默或语,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

「初六,藉用白茅,无咎。」子曰:「苟错诸地而可矣;席用白茅,何咎之有?慎之至也。夫茅之为物薄,而用可重也。慎斯术也以往,其无所失矣。」

「劳谦君子,有终吉。」子曰:「劳而不伐,有功而不德,厚之至也,语以其功下人者也。德言盛,礼言恭,谦也者,致恭以存其位者也。

「亢龙有悔。」子曰:「贵而无位,高而无民,贤人在下位而无辅,是以动而有悔也。」

「不出户庭,无咎。」子曰:「乱之所生也,则言语以为阶。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也也。」

子曰:「作易者其知盗乎?易曰:『负且乘,致寇至。』负也者,小人之事也;小人而乘君子之器,盗思夺矣!上慢下暴,盗思伐之矣!慢藏诲盗,冶容诲*,易曰:『负且乘,致寇至。』盗之招也。」

《易经·系辞上传》第九章

天一地二,天三地四,天五地六,天七地八,天九地十。天数五,地数五,五位相得而 各有合。天数二十有五,地数三十,凡天地之数,五十有五,此所以成变化而行鬼神也。

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分而为二以象两,挂一以象三,揲之以四以象四时,归奇於抟以象闰,故再抟而后挂。

乾之策,二百一十有六。坤之策,百四十有四。凡三百有六十,当期之日。二篇之策,万有一千五百二十,当万物之数也。

是故,四营而成易,十有八变而成卦,八卦而小成。引而伸之,触类而长之,天下之能事毕矣。

显道神德行,是故可与酬酢,可与佑神矣。子曰:「知变化之道者,其知神之所为乎!」

《易经·系辞上传》第十章

是有圣人之道四焉,以言者尚其辞,以动者尚其变,以制器者尚其象,以卜筮者尚其占。

是以君主子将以有为也,将以有行也,问焉而以言,其受命也如向,无有远近幽深,遂知来物。非天下之至精,其孰能与於此。

参伍以变,错综其数,通其变,遂马天地之文;极其数,遂定天下之象。非天下之致变,其孰能与於此。

易无思也,无为也,寂然不动,感而遂通天下之故。非天下之致神,其孰能与於此。

夫易,圣人之所以极深而研几也。惟深也,故能通天下之志;惟几也,故能成天下之务;惟神也,故不疾而速,不行而至。子曰:「易有圣人之道四焉」者,此之谓也。

《易经·系辞上传》第十一章

子曰:「夫易何为者也?夫易开物成务,冒天下之道,如斯而已者也。是故,圣人以通 天下之志,以定天下之业,以断天下之疑。」

是故,蓍之德,圆而神;卦之德,方以知;六爻之义,易以贡。圣人以此洗心,退藏於密,吉凶与民同患。神以知来,知以藏往,其孰能与於此哉!古之聪明睿知神武而不杀者夫?

是以,明於天之道,而察於民之故,是与神物以前民用。圣人以此斋戒,以神明其德夫!

是故,阖户谓之坤;辟户谓之乾;一阖一辟谓之变;往来不穷谓之通;见乃谓之象;形乃谓之器;制而用之,谓之法;利用出入,民咸用之,谓之神。

是故,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业。

是故,法象莫大乎天地;变通莫大乎四时;悬象著明莫在乎日月;崇高莫大乎富贵;备物致用,立成器以为天下利,莫大乎圣人;探赜索隐,钩深致远,以定天下之吉凶,成天下之亹亹者,莫大乎蓍龟。

是故,天生神物,圣人执之。天地变化,圣人效之。天垂象,见吉凶,圣人象之。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易有四象,所以示也。系辞焉,所以告也。定之以吉凶,所以断也。

《易经·系辞上传》第十二章

易曰:「自天佑之,吉无不利。」子曰:「佑者助也。天之所助者,顺也;人之所助 者,信也。履信思乎顺,又以尚贤也。是以自天佑之,吉无不利也。」

子曰:「书不尽言,言不尽意;然则圣人之意,其不可见乎?」子曰:「圣人立象以尽意,设卦以尽情伪,系辞焉以尽其言,变而通之以尽利,鼓之舞之以尽神。」

乾坤其易之邪?乾坤成列,而易立乎其中矣。乾坤毁,则无以见易;易不可见,则乾坤或几乎息矣。

是故,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化而裁之谓之变;推而行之谓之通;举而错之天下之民,谓之事业。

是故,夫象,圣人有以见天下之赜,而拟诸形容,象其物宜,是故谓之象。圣人有以见天下之动,而观其会通,以行其典礼,系辞焉,以断其吉凶,是故谓之爻。极天下之赜者,存乎卦;鼓天下之动者,存乎辞;化而裁之,存乎变;推而行之,存乎通;神而明之,存乎其人;默而成之,不言而信,存乎德行。?

《易经·系辞下传》第一章

八卦成列,象在其中矣。因而重之,爻在其中矣。刚柔相推,变在其中矣。系辞焉而命之,动在其中矣。

吉凶悔吝者,生乎动者也。刚柔者,立本者也。变通者,趣时者也。吉凶者,贞胜者也。

天地之道,贞观者也。日月之道,贞明者也。天下之动,贞夫一者也。

夫乾,确然示人易矣。夫坤,聩然示人简矣。爻也者,效此者也。

象也者,像此者也。 爻象动乎内,吉凶见乎外,功业见乎变,圣人之情见乎辞。

天地之大德曰生,圣人之大宝曰位。何以守位曰仁。何以聚人曰财。理财正辞,禁民为非曰义。

《易经·系辞下传》第二章

古者包羲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於天,俯则观法於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 诸身,远取诸物,於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

作结绳而为网罟,以佃以渔,盖取诸离。

包羲氏没,神农氏作,斫木为耜,揉木为耒,耒耨之利,以教天下,盖取诸益。

日中为市,致天下之货,交易而退,各得其所,盖取诸噬嗑。

神农氏没,黄帝、尧、舜氏作,通其变,使民不倦,神而化之,使民宜之。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是以自天佑之,吉无不利,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盖取诸乾坤。

刳木为舟,剡木为楫,舟楫之利,以济不通,致远以利天下,盖取诸涣。

服牛乘马,引重致远,以利天下,盖取诸随。

重门击柝,以待暴客,盖取诸豫。

断木为杵,掘地为臼,臼杵之利,万民以济,盖取诸小过。

弦木为弧,剡木为矢,弧矢之利,以威天下,盖取诸睽。

上古穴居而野处,后世圣人易之以宫室,上栋下宇,以待风雨,盖取诸大壮。

古之葬者,厚衣之以薪,葬之中野,不封不树,丧期无数,后世圣人易之以棺椁,盖取诸大过。

上古结绳而治,后世圣人易之以书契,百官以治,万民以察,盖取诸。

《易经·系辞下传》第三章

是故,易者象也。象也者,像也。彖者材也。爻也者,效天下之动也。是故,吉凶生, 而悔吝著也。

《易经·系辞下传》第四章

阳卦多阴,阴卦多阳,其故何也?阳卦奇,阴卦耦。其德行何也?阳一君而二民,君子 之道也。阴二君而一民,小人之道也。

《易经·系辞下传》第五章

《易》曰:「憧憧往来,朋从尔思。」

子曰:「天下何思何虑?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 虑,天下何思何虑?」

「日往则月来,月往则日来,日月相推而明生焉。寒往则暑来,暑往则寒来,寒暑相推而岁成焉。往者屈也,来者信也,屈信相感而利生焉。」

「尺蠖之屈,以求信也。龙蛇之蛰,以存身也。精义入神,以致用也。利用安身,以崇德也。过此以往,未之或知也。穷神知化,德之盛也。」

易曰:「困于石,据于蒺藜,入于其宫,不见其妻,凶。」

子曰:「非所困而困焉,名 必辱。非所据而据焉,身必危。既辱且危,死期将至,妻其可得见邪?」

易曰:「公用射隼,于高墉之上,获之无不利。」

子曰:「隼者禽也,弓矢者器也,射 之者人也。君子藏器於身,待时而动,何不利之有?动而不括,是以出而不获。语成器而动者也。」

子曰:「小人不耻不仁,不畏不义,不见利而不劝,不威不惩;小惩而大诫,此小人之福也。易曰:『履校灭趾,无咎。』此之谓也。」

「善不积,不足以成名;恶不积,不足以灭身。小人以小善为无益,而弗为也,故恶积而不可掩,罪大而不可解。易曰:『履校灭耳,凶。』」

子曰:「危者,安其位者也;亡者,保其存者也;乱者,有其治者也。是故,君子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亡,治而不忘乱;是以,身安而国家可保也。

易曰:『其亡其亡,系于包 桑。』」

「天地絪缊,万物化醇。男女构精,万物化生。

易曰:『三人行,则损一人;一人 行,则得其友。』言致一也。」

子曰:「君子安其身而后动,易其心而后语,定其交而后求。君子修此三者,故全也。危以动,***不与也;惧以语,***不应也;无交而求,***不与也。莫之与,则伤之者至矣。易曰:『莫益之,或击之,立心勿恒,凶。』」

《易经·系辞下传》第六章

子曰:「乾坤其易之门邪?乾阳物也,坤阴物也。阴阳合 德,而刚柔有体,以体天地之撰,以通神明之德。其称名也,杂而不越。於稽其类,其衰世之意邪?」

子曰:「夫易,彰往而察来,而微显阐幽,开而当名,辨物正言,断辞则备矣。其称名也小,其取类也大,其旨远,其辞文,其言曲而中,其事肆而隐,因贰以济民行,以明失得之报。」

《易经·系辞下传》第七章

易之兴也,其於中古乎?作易者,其有忧患乎?

是故,履,德之基也;谦,德之柄也;复,德之本也;恒,德之固也;损,德之修也;益,德之裕也;困,德之辨也;井,德之地也;巽,德之制也。

履,和而至;谦,尊而光;复,小而辨於物;恒,杂而不厌;损,先难而后易;益,长裕而不设;困,穷而通;井,居其所而迁;巽,称而隐。

履,以和行;谦,以制礼;复,以自知;恒,以一德;损,以远害;益,以兴利;困,以寡怨;井,以辨义;巽,以行权。

《易经·系辞下传》第八章

易之为书也,不可远;为道也,屡迁。变动不居,周流注虚,上下无常,刚柔相易,不 可为曲要,唯变所适。

其出入以度,外内使知惧,又明於忧患与故,无有帅保,如临父母。初率其辞,而揆其方,既有曲常。苟非其人,道不虚行。

《易经·系辞下传》第九章

易之为书也,原始要终,以为质也。六爻相杂,唯其时物也。 其初难知,其上易知,本末也。初辞拟之,卒成之终。若夫杂物撰德,辨是与非,则非其中爻不备。 噫!亦要存亡吉凶,则居可知矣。知者观其彖辞,则思过半矣。

二与四位,同功而异位,其善不同,二多誉,四多惧,近也。柔之为道,不利远者,其要无咎,其用柔中也。三与五,同功而异位,三多凶,五多功,贵贱之等也。其柔危,其刚胜邪?

《易经·系辞下传》第十章

易之为书也,广大悉备,有天道焉,有人道焉,有地道焉。兼三才而两之,故六;六者 非它也,三才之道也。道有变动,故曰爻;爻有等,故曰物;物相杂,故曰文;文不当,故吉凶生焉。

《易经·系辞下传》第十一章

易之兴也,其当殷之末世,周之盛德邪?当文王与纣之事邪?是故其辞危。危者使平, 易者使倾,其道甚大,百物不废。惧以终始,其要无咎,此之谓易之道也。

《易经·系辞下传》第十二章

夫乾,天下之至健也,德行恒,易以知险。夫坤,天下之至顺也,德行恒简以知阻。

能说诸心,能研诸侯之虑,定天下之吉凶,成天下之亹亹者。

是故,变化云为,吉事有祥,象事知器,占事未来。

天地设位,圣人成能,人谋鬼谋,百姓与能。

八卦以象告,爻彖以情言,刚柔杂居,而吉凶可见矣!

变动以利言,吉凶以情迁。是故,爱恶相攻而吉凶生;远近相取而悔吝生,情伪相感而利害生。凡易之情,近而不相得则凶;或害之,悔且吝。

将叛者,其辞渐,中心疑者其辞枝,吉人之辞寡,躁人之辞多,诬善之人其辞游,失其守者其辞屈。

《易经·说卦传》第一章

昔者,圣人之作易也,幽赞神明而生蓍。

参天两地而倚数,

观变於阴阳,而立卦;发挥於刚柔,而生爻;和顺於道德,而理於义;穷理尽性,以至於命。

《易经·说卦传》第二章

昔者圣人之作易也,将以顺性命之理。是以立天之道,曰阴与阳;立地之道,曰柔与 刚;立人之道,曰仁与义。兼三才而两之,故易六画而成卦。分阴分阳,迭用柔刚,故易六位而成章。

《易经·说卦传》第三章

天地定位,山泽通气,雷风相薄,水火不相射,八卦相错,数往者顺,知来者逆;是 故,易逆数也。

《易经·说卦传》第四章

雷以动之,风以散之,雨以润之,日以烜之,艮以止之,兑以说之,乾以君之,坤以 藏之。

《易经·说卦传》第五章

帝出乎震,齐乎巽,相见乎离,致役乎坤,说言乎兑,战乎乾,劳乎坎,成言乎艮。万 物出乎震,震东方也。齐乎巽,巽东南也,齐也者,言万物之洁齐也。离也者,明也,万物皆相见,南方之卦也,圣人南面而听天下,向明而治,盖取诸此也。坤也者地也,万物皆致养焉,故曰致役乎坤。兑正秋也,万物之所说也,故曰说;言乎兑。战乎乾,乾西北之卦也,言阴阳相薄也。坎者水也,正北方之卦也,劳卦也,万物之所归也,故曰劳乎坎。艮东北之卦也,万物之所成,终而所成始也,故曰成言乎艮。

《易经·说卦传》第六章

神也者,妙万物而为言者也。动万物者,莫疾乎雷;桡万物者,莫疾乎风;燥万物者, 莫(火_ )乎火;说万物者,莫说乎泽;润万物者,莫润乎水;终万物始万物者,莫盛乎艮。故水火相逮,雷风不相悖,山泽通气,然后能变化,既成万物也。

《易经·说卦传》第七章

乾,健也;坤,顺也;震,动也;巽,入也;坎,陷也;离,丽也;艮,止也;兑,说 也。

《易经·说卦传》第八章

乾为马,坤为牛,震为龙,巽为鸡,坎为豕,离为雉,艮为狗,兑为羊。

《易经·说卦传》第九章

乾为首,坤为腹,震为足,巽为股,坎为耳,离为目,艮为手,兑为口。

《易经·说卦传》第十章

乾天也,故称父,坤地也,故称母;震一索而得男,故谓之长 男;巽一索而得女,故谓之长女;坎再索而男,故谓之中男;离再索而得女,故谓之中女;艮三索而得男,故谓之少男;兑三索而得女,故谓之少女。

《易经·说卦传》第十一章

乾为天、为圜、为君、为父、为玉、为金、为寒、为冰、为大赤、为良马、为瘠马、为 驳马、为木果。

坤为地、为母、为布、为釜、为吝啬、为均、为子母牛、为大舆、为文、为众、为柄、其於地也为黑。

震为雷、为龙、为玄黄、为敷、为大涂、为长子、为决躁、为苍(上竹+下良)竹、为萑苇。其於 马也,为善鸣、为()足,为的颡。其於稼也,为反生。其究为健,为蕃鲜。

巽为木、为风、为长女、为绳直、为工、为白、为长、为高、为进退、为不果、为臭。其於人也,为寡发、为广颡、为多白眼、为近利市三倍。其究为躁卦。

坎为水、为沟渎、为隐伏、为矫輮、为弓轮。其於人也,为加忧、为心病、为耳痛、为血卦、为赤。其於马也,为美脊、为亟心、为下首、为薄蹄、为曳。其於舆也,为丁躜。为通、为月、为盗。其於木也,为坚多心。

离为火、为日、为电、为中女、为甲胄、为戈兵。其於人也,为大腹,为乾卦。为鳖、为蟹、为蠃、为蚌、为龟。其於木也,为科上槁。

艮为山、为径路、为小石、为门阙、为果苽、为阍寺、为指、为狗、为鼠、为黔喙之属。其於木也,为坚多节。

兑为泽、为少女、为巫、为口舌、为毁折、为附决。其於地也,刚卤。为妾、为羊。

《易经·序卦传》

有天地,然后万物生焉。盈天地之间者,唯万物,故受之以屯;屯者盈也,屯者物之始 生也。物生必蒙,故受之以蒙;蒙者蒙也,物之稚也。物稚不可不养也,故受之以需;需者饮食之道也。饮食必有讼,故受之以讼。讼必有众起,故受之以师;师者众也。众必有所比,故受之以比;比者比也。比必有所畜也,故受之以小畜。物畜然后有礼,故受之以履。履而泰,然后安,故受之以泰;泰者通也。物不可以终通,故受之以否。物不可以终 否,故受之以同人。与人同者,物必归焉,故受之以大有。有大者不可以盈,故受之以谦。有大而能谦,必豫,故受之以豫。豫必有随,故受之以随。以喜随人者,必有事,故受之以蛊;蛊者事也。有事而后可大,故受之以临;临者大也。物大然后可观,故受之以观。可观而后有所合,故受之以噬嗑;嗑者合也。物不可以苟合而已,故受之以贲;贲者饰也。致饰然后亨,则尽矣,故受之以剥;剥者剥也。物不可以终尽,剥穷上反下,故受之以复。复则不妄矣,故受之以无妄。有无妄然后可畜,故受之以大畜。物畜然后可养,故受之以颐;颐者养也。不养则不可动,故受之以大过。物不可以终过,故受之以坎;坎者陷也。陷必有所丽,故受之以离;离者丽也。

有天地,然后有万物;有万物,然后有男女;有男女,然后有夫妇;有夫妇,然后有父子;有父子然后有君臣;有君臣,然后有上下;有上下,然后礼仪有所错。夫妇之道,不可以不久也,故受之以恒;恒者久也。物不可以久居其所,故受之以恒。V者退也。物不可终恒,故受之以大壮。物不可以终壮,故受之以晋;晋者进也。进必有所伤,故受之以明夷;夷者伤也。伤於外者,必反其家,故受之以家人。家道穷必乖,故受之以睽;睽者乖也。乖必有难,故受之以蹇;蹇者难也。物不可终难,故受之以解;解者缓也。缓必有所失,故受之以损;损而不已,必益,故受之以益。益而不已,必决,故受之以夬。夬者 决也。决必有所遇,故受之以姤;垢者遇也。物相遇而后聚,故受之以萃;萃者聚也。聚而上者,谓之升,故受之以升。升而不已,必困,故受之以困。困乎上者,必反下,故受之以井。井道不可不革,故受之以革。革物者莫若鼎,故受之以鼎。主器者莫若长子,故受之以震;震者动也。物不可以终动,止之,故受之以艮;艮者止也。物不可以终止,故受之以渐;渐者进也。进必有所归,故受之以归妹。得其所归者必大,故受之以丰;丰者大也。穷大者必失其居,故受之以旅。旅而无所容,故受之以巽;巽者入也。入而后说之,故受之以兑;兑者说也。说而后散之,故受之以涣;涣者离也。物不可以终离,故受之以节。节而信之,故受之以中孚。有其信者,必行之,故受之以小过。有过物者,必济,故受之既济。物不可穷也,故受之以未济终焉。

《易经·杂卦传》

乾刚,坤柔,比乐,师忧。 临、观之义,或与或求。 屯见而不失其居。蒙杂而著。 震起也,艮止也;损益盛衰之始也。大畜时也。无妄灾也。 萃聚,而升不来也。谦轻,而豫怠也。噬嗑食也,贲无色也。 兑见,而巽伏也。 随无故也,蛊则饬也。 剥烂也,复反也。 晋昼也,明夷诛也。 井通,而困相遇也。咸速也,恒久也。 涣离也,节止也;解缓也,蹇难也;睽外也,家人内也;否泰反其类也。大壮则止,遁则退也。 大有众也,同人亲也;革去故也,鼎取新也;小过过也,中孚信也;丰多故,亲寡旅也。 离上,而坎下也。小畜寡也,履不处也。需不进也,讼不亲也。大过颠也。姤遇也,柔遇刚也。渐女归,待男行也。颐养正也,既济定也。归妹女之 终也。未济男之穷也。夬,决也,刚决柔也,君子道长,小人道忧也。

求曾巩的归老桥记全文翻译

  文心雕龙·史传原文及翻译

 史传

 作者:刘勰

 开辟草昧,岁纪绵邈,居今识古,其载籍乎?轩辕之世,史有苍颉,主文之职,其来久矣。《曲礼》曰∶“史载笔。”史者,使也。执笔左右,使之记也。古者左史记事者,右史记言者。言经则《尚书》,事经则《春秋》也。唐虞流于典谟,商夏被于诰誓。洎周命维新,姬公定法,三正以班历,贯四时以联事。诸侯建邦,各有国史,彰善瘅恶,树之风声。自平王微弱,政不及雅, *** 散紊,彝伦攸。

 昔者夫子闵王道之缺,伤斯文之坠,静居以叹凤,临衢而泣麟,于是就太师以正《雅》、《颂》,因鲁史以修《春秋》。举得失以表黜陟,征存亡以标劝戒;褒见一字,贵逾轩冕;贬在片言,诛深斧钺。然睿旨幽隐,***婉约,丘明同时,实得微言。乃原始要终,创为传体。传者,转也;转受经旨,以授于后,实圣文之羽翮,记籍之冠冕也。

 及至纵横之世,史职犹存。秦并七王,而战国有策。盖录而弗叙,故即简而为名也。汉灭嬴项,武功积年。陆贾稽古,作《楚汉春秋》。爰及太史谈,世惟执简,子长继志,甄序帝。比尧称典,则位杂中贤;法孔题经,则文非玄圣。故取式《吕览》,通号曰纪。纪纲之号,亦宏称也。故《本纪》以述皇王,《列传》以总侯伯,《八书》以铺政体,《十表》以谱年爵,虽殊古式,而得事序焉。尔其实录无隐之旨,博雅弘辩之才,爱奇反经之尤,条例落之失,叔皮论之详矣。

 及班固述汉,因循前业,观司马迁之辞,思实过半。其《十志》该富,赞序弘丽,儒雅彬彬,信有遗味。至于宗经矩圣之典,端绪丰赡之功,遗亲攘美之罪,征贿鬻笔之愆,公理辨之究矣。观夫左氏缀事,附经间出,于文为约,而氏族难明。及史迁各传,人始区详而易览,述者宗焉。及孝惠委机,吕后摄政,班史立纪,违经失实,何则?庖牺以来,未闻女帝者也。汉运所值,难为后法。牝鸡无晨,武王首誓;妇无与国,齐桓著盟;宣后乱秦,吕氏危汉:岂唯政事难***,亦名号宜慎矣。张衡司史,而惑同迁固,元平二后,欲为立纪,谬亦甚矣。寻子弘虽伪,要当孝惠之嗣;孺子诚微,实继平帝之体;二子可纪,何有于二后哉?

 至于《后汉》纪传,发源《东观》。袁张所制,偏驳不伦;薛谢之作,疏谬少信。若司马彪之详实,华峤之准当,则其冠也。及魏代三雄,记传互出。《阳秋》、《魏略》之属,《江表》、《吴录》之类。或激抗难征,或疏阔寡要。唯陈寿《三志》,文质辨洽,荀张比之于迁固,非妄誉也。

 至于晋代之书,系乎著作。陆机肇始而未备,王韶续末而不终,干宝述《纪》,以审正得序;孙盛《阳秋》,以约举为能。按《春秋经传》,举例发凡;自《史》、《汉》以下,莫有准的。至邓粲《晋纪》,始立条例。又摆落汉魏, *** 殷周,虽湘川曲学,亦有心典谟。及安国立例,乃邓氏之规焉。

 原夫载籍之作也,必贯乎百氏,被之千载,表征盛衰,殷鉴兴废,使一代之制,共日月而长存,王霸之迹,并天地而久大。是以在汉之初,史职为盛。郡国文计,先集太史之府,欲其详悉于体国也。阅石室,启金匮,裂帛,检残竹,欲其博练于稽古也。是立义选言,宜依经以树则;劝戒与夺,必附圣以居宗。然后诠评昭整,苛滥不作矣。

 然纪传为式,编年缀事,文非泛论,按实而书。岁远则同异难密,事积则起讫易疏,斯固总会之为难也。或有同归一事,而数人分功,两记则失于复重,偏举则病于不周,此又铨配之未易也。故张衡摘史班之舛滥,傅玄讥《后汉》之尤烦,皆此类也。

 若夫追述远代,代远多伪。公羊高云“传闻异辞”,荀况称“录远详近”,盖文疑则阙,贵信史也。然俗皆爱奇,莫顾实理。传闻而欲伟其事,录远而欲详其迹。于是弃同即异,穿凿傍说,旧史所无,我书则传。此讹滥之本源,而述远之巨蠹也。至于记编同时,时同多诡,虽定、哀微辞,而世情利害。勋荣之家,虽庸夫而尽饰;败之士,虽令德而嗤埋,吹霜煦露,寒暑笔端,此又同时之枉,可为叹息者也!故述远则诬矫如彼,记近则回邪如此,析理居正,唯素心乎!

 若乃尊贤隐讳,固尼父之圣旨,盖纤瑕不能玷瑾瑜也;奸慝惩戒,实良史之直笔,农夫见莠,其必锄也:若斯之科,亦万代一准焉。至于寻繁领杂之术,务信弃奇之要,明白头讫之序,品酌事例之条,晓其大纲,则众理可贯。然史之为任,乃弥纶一代,负海内之责,而赢是非之尤。秉笔荷担,莫此之劳。迁、固通矣,而历诋后世。若任情失正,文其殆哉!

 赞曰∶

 史肇轩黄,体备周孔。世历斯编,善恶偕总。

 腾褒裁贬,万古魂动。辞宗邱明,直归南董。

 文言文翻译:

 《史传》是《文心雕龙》的第十六篇。从本篇到第二十五篇《书记》的十篇,所论文体,都属“笔”类,是对吝体散文的论述。

 全篇由两大部分组成。前三段为第一部分,论述晋宋以前的史书。第一段讲史传的含义,和从初设史官到春秋战国时期史书的编写情况;突出地肯定了《春秋》一字褒贬的巨大意义,以及《左传》创体、传经上的作用。第二段评述两汉的史书,对《史记》和《汉书》的得失做了重点评论;对给女后立纪的作法表示激烈反对。这说明刘勰的封建正统观念是相当浓厚的。他认为应给只有两岁的“孺子”刘婴等立本纪,而反对为实际掌管国政八年之久的吕后等立本纪,这种思想,显然比司马迁、班固等落后得多。第三段讲魏、晋以来的史书,评价最高的是《三国志》。

 后两段为第二部分,总结编写史书的理论。第一段讲总的任务和要求,强调征圣宗经,提出在会总和相互配合上的两大难点。第二段批判了写远和写近中的两种不良倾向,最后总结出编写史书的四条大纲。

 刘勰对历史著作的基本主张是“务信弃奇”。他一再强调“实录无隐”、“按实而书”、“贵信史”等,对不可靠的东西,他认为宁可从略甚至暂缺不写,而不应穿凿附会,追求奇异;他特别反对的是不从实际出发,而吹捧权贵,贬抑失意之士,这是有积极意义的。但由于刘勰过分拘守征圣宗经的观点,不仅反对为女后立纪,还提出“尊贤隐讳”的主张,这就和他自己一再强调的“实录无隐”等相矛盾了。

 从史学的角度看,本篇对晋宋以前的史书做了比较系统的总结,这对古代历史散文,特别是在古代史学理论上是有一定贡献的;但其重要不足之处,是未能着重从文学的角度来总结古代历史散文和传记文学的特点。

 (一)

 从开天辟地以来,年代已很长远,生在现在而能了解古代的事情,就得依靠历史书籍了。相传轩辕黄帝的时候,就有仓颉担任史官,主管文史方面的工作,从此以来,时间已很久了。《礼记》中的《曲礼》里面说:“国家的史官随时准备着记事的笔墨。”所谓“史”,就是令使,就是使史官在帝王周围执笔记录,在古代,左史专管记事,右史专管记言。记言的经典有《尚书》,记事的经典有《春秋》。唐虞时期的历史记载在《尚书》的《尧典》、《皋陶谟》等篇中,夏商时期的历史记载在《汤诰》、《甘誓》等篇中。周人的国运从文王时开始转新,周公制定了记载历史的法则;从此,推算历法来编排年月,按照四时来记载***,诸侯建立了邦国,也各有自己的国史;表彰善事,批评过错,树立起良好的风气。从周平王东迁,周代开始衰弱,政治不如西周的太平盛世,法纪散乱,道德败坏。那时孔子忧念帝王的正道被废弃,哀伤西周礼乐的衰落,闲居鲁国时曾慨叹凤凰没有飞来,到五父衢哭泣麒麟的出现不在太平时期。于是在和鲁国乐官讨论了音乐之后,校正了《雅》、《颂》的乐曲;根据鲁国的史书编写了《春秋》。他在《春秋》中列举人物的得失以表明称扬或贬斥,验证国家的兴亡以显示规劝和警戒。有谁受到《春秋》中一个字的赞扬,比***厚禄的价值还珍贵;遭到片言只语的批评,比斧钺砍杀的分量还沉重。但其精深的意旨不很明显,《春秋》的本文又很简约;只有和孔子同时的左丘明,领会到它的精微言辞,便系统地阐明其始末写成《左传》,创造了为经作传的体例。所谓“传”,就是转达,转达出经典的意旨,用以传授给后人。这是圣人著作的***读物,也是最早的历史专著了。到了战国时期,修史的官职仍然存在。秦始皇统一七国,这个期间有许多策划谋略;因为只是对这些加以记录而未作系统编次,所以就用简策的“策”,名为《战国策》。

 (二)

 汉高祖消灭赢秦和项羽,经过了多年的战争;汉初陆贾考察这些史迹,写成《楚汉春秋》。到了西汉的史官司马谈,他家世世代代都担任编修史书的职务。司马迁继承父志,对历代帝王事迹做了认真研究而进行叙述。想比之《尧典》而称为“典”,其中所写的又不全是圣主贤君;想要学孔子而题名为“经”,文笔上又不能和《春秋》笔法相比。因此***取《吕氏春秋》的方式,都叫做“纪”。从“纪纲”的意义来命名,也是一种宏大的称谓了。所以,用“本纪”来叙述帝王,用“世家”来记述诸侯,用“列传”来记叙各种重要人物,用“八书”陈述政治体制,用“十表”记录各种大事的年月和爵位;这些方式虽然和古史不同,却把众多的***处理得很有条理。《史记》按实记录无所隐讳的优点,渊博典雅而高谈阔论的才能,爱好奇特而违反经典的错误,以及在体例安排上的不当等,班彪已作过详细的评论了。到班固编写《汉书》,继承了前代史家的事业,特别是从司马迁的《史记》中,得益更多。《汉书》的“十志”相当丰富,赞辞序言写得弘丽,的确是文质彬彬,意味深厚。至于学习儒家圣人和经书的典雅,条理清楚、内容丰富的功绩,抛开班彪之名而窃取其成就的罪过,接受贿赂而编写历史的错误等,仲长统已讲得很详细了。从《左传》的记事上看,它依附《春秋》,偶尔记叙到一些史实,在文字上比较简约,对某些历史人物就很难做具体记载。《史记》中的各个列传,才分别对历史人物做了详细记载,从而便于观览,这是后继者所取法的。至于汉惠帝死后,吕后代理执政,《史记》、《汉书》中便都为吕后立本纪,这是违反常理而有失忠实的。为什么这样说呢?自从伏牺皇帝以来,就未听说过有女人做皇帝。汉代的这种遭遇,难以成为后代的法式。“母鸡不晨鸣”,这是周公的誓词中早就讲过的;不允许妇女参与国事,齐桓公也这样写在盟文中。从前宣太后扰乱秦国,吕后使汉王朝发生危险;岂只国家大事难以***代,并且要慎重对待名号的问题。张衡在从事历史工作时,也和司马迁、班固同样糊涂,竟主张为汉元帝皇后写本纪,也是够荒谬的了。按理说,惠帝的儿子刘弘虽然是***冒皇后之子,但总是惠帝的后嗣;孺子刘婴虽然年幼,但他才正是汉平帝的继位者。刘弘、刘婴两人应立本纪,哪有给吕后、元帝后立本纪之理呢?东汉的史书,开始于《东观汉纪》。后来袁山松的《后汉书》、张莹的《后汉南纪》,都写得偏颇杂乱,违反伦常。薛莹的《后汉纪》、谢承的《后汉书》,都写得粗疏谬误,很不可信。如像司马彪的《续汉书》,详细而真实,华峤的《后汉书》,准确而恰当,就可算是东汉史中写得最好的了。

 (三)

 到了三国时期,记载三国史迹的著作不断出现。如孙盛的《魏氏春秋》、鱼豢的《魏略》、虞傅的《江表传》、张勃的《吴录》之类。有的过于激切,与众不同,却难以令人信服;有的粗枝大叶,不着边际,很少抓住要点。只有陈寿的《三国志》,文词和内容都清晰和润;晋代的荀勖和张华,把《三国志》比之《史记》、《汉书》,是并不过誉的。到了晋代,史书的编写属于著作郎。陆机的《晋纪》,写晋初的历史但不完备;王韶之的《晋纪》,写晋未的历史但没有写到东晋结束。干宝的《晋纪》,推究得当而有次序;孙盛的《晋阳秋》,以简明扼要为特长,考察《春秋》的***和传文,都有一定的编写条例。从《史记》、《汉书》以后,就没有几例为编写的依据了。到东晋邓粲编写《晋纪》,又开始拟订条例。他抛开汉魏的史书,而取法殷、周,可见即使僻居湘江的边远学者,也注意到学习古代的典、谟。到孙盛编史也立条例,就是取法邓粲了。

 (四)

 编写史书的根本问题,是必须总贯诸子百家,传之千秋万世,表明历代盛衰的证验,作为后世兴亡的借鉴;使一个朝代的典章制度,和日月一样共同长存;王霸之业的事迹,和天地一样长久光大。因此,在汉朝初年,史官的职务较为隆重。各州郡和诸侯国的文件账目,首先要集中到编写史书的太史府,以求史官能详细了解全国的重大规划;还必须阅读国家珍藏的文件史料,搜检一切残旧的帛书竹简,以求史官能广泛而熟练地考察古代史迹。因此,在确立意义和选用言辞上,应以经典为准则;在进行规劝、警戒的取舍上,必须以圣人为根据;然后才能对史实阐释评价得明白而正确,这样就不至于产生烦琐不实的记载了。但史书的基本格式,就是按年代顺序编纂有关***,文字上不能进行空泛的议论,而是按照实际记叙。不过年代太远的事是否写得符合,就很难准确;要写的事太多,对每件事的始末就容易忽略:这的确是作综合记叙所存在的困难。有的同属一事,但和几人有关,如果在两人的本传里都写,就造成重复的毛病;如果只记在一人头上,则又出现不周全的缺点:这又是在铨衡轻重、相互配合上存在的困难。所以,东汉张衡指出的《史记》、《汉书》中的不少错误,晋代傅玄批评的《东观汉记》的过失和烦琐,都是由于上述困难造成的。

 (五)

 如果追述很久以前的历史,年代愈远,不可靠的就愈多。战国时的公羊高曾说:“传闻的东西往往各异其辞。”荀况则说:“远的从略,近的从详。”凡是有疑问的地方宁可暂缺不写,这是由于史书以真实可信为贵。可是一般人都有点好奇,不顾“按实而书”的原则。听到点传闻就想大写特写,对遥远的事情却想做详细描写;于是抛开共同一致的而追求奇异的,牵强附会,生拉硬扯;过去的史书上从未记载的东西,竟写在自己的书中。这就是史书错乱不实的根源,是追述远代历史的大害。至于编写当代的历史,却正因同时而往往是虚***的。虽然孔子在《春秋》中,对和他同时的鲁定公、鲁哀公的不当之处,也有委婉的讽刺,但一般的世态人情,就很难超脱当时的利害。对功勋荣显的贵族,即使是平庸无能的人,也要全加粉饰;对遭受困顿不幸的人,虽然有美好的品德也常常加以嗤笑。任意褒贬,形之笔端,这又是歪曲同时史实而令人叹息的事情。所以,记述远的是那样虚***,记载近的也如此歪曲,能够把事理剖析明白而记叙得当的,就只有左丘明了吧!至于对尊长或圣贤有所隐讳,固然是孔子的圣意;因为细微的缺点不能影响整个品德高尚的人,而对坏人坏事进行批评警戒,那正是优秀史家应有的直笔;这就正如农夫见到野草,必然要把它锄掉。这种精神,也是万代必遵的共同准则。至于从繁杂的***中,抽出纲要来统领全史的方法;力求真实可信,排除奇闻异说的要领;明白交代起头结尾的顺序;斟酌品评人事的原则;能够掌握这个大纲,编写史书的各种道理就都可贯通了。但史家的使命,负担着综述一代史实,要对全国负责的重任,不能不常常受到各种各样的指责。一切写作任务,没有比这更费力的。司马迁和班固已是精通史学了,他们的史书尚且屡遭后人诋毁,如果随意乱写,记述不当,这就很危险了!

 (六)

 史官开始于轩辕黄帝,史书完备于周公孔子。对世代经历的事编成历史,无论好人坏人都总括其中。史书上传以褒扬,断以贬辞,长期使人惊心动魄。文辞方面应学习左丘明,记事方面要像南史氏和董狐那样正直秉公。

文言文翻译 汉书原文及翻译

归老桥记译文

武陵柳侯用图画描绘出他位于青陵的居所,嘱托我写一篇记文,来信说:武陵的西北,有一个湖在梁山,叫白马湖。梁山是西南,有块田地在湖中,这是我先人的青陵田。我在此修筑了一座屋舍想于此养老,青陵向西二百步,有一股泉水从两座山崖之间流淌出来向东注入湖中,叫做***菱涧。我在湖上修了一座桥,又盖了一所房屋将其遮蔽住。若有事从武陵与青陵屋舍之间来往,以及他日我得以告老还乡,都要经过这座桥,所以给它题了一个名字叫做归老桥。

我的先人留给额哦这块土地,宅中有桑麻,田中有粳稻,而湖中有香蒲、莲蓬。在天空中可以飞射上下翻飞的野鸭与大雁,在水中可以垂钓四处游动的鲟鱼和鳇鱼。我由此可以自食其力,从而问心无愧。休憩之时有高耸的树木浓荫密布,偃卧之时有丰缛的嫩草清香扑鼻。登高山置身青云之上,可以一览天地 奇景;嬉戏清泉,戴月而归,褪尽尘世的污浊。我由此得以疗养疲惫的身心,舒心乐意。我年轻的时候生活安宁,到成年之后为工作而奔走四方,疲惫于万物对于身心的牵累,未尝不想在此修养身心。如今在朝廷为官,宠以优厚的俸禄,而我在此游览,感到自己终将衰老,难道没有归隐的想法吗?又写道:世上老于官场的人或许不高兴归隐;偶尔有乐于归隐的人,或许又没有可归之处。而如今我有这样的一块天地以成全我归隐的乐意,希望为我记载下来,使

我的后人可以阅读,由此而继承我的志向。

我认为先王养老的方法可以说是非常完善了,士大夫退休了,就说“不敢再用政务来麻烦你”,这是尊重他们,而士大夫也深明按时退休之大义,没有赖着不走的。可以说是两全其美了。后世养老的方法既不完善,士大夫年老之后有的被赶走,而士大夫确也有贪念禄位而不知节制的,这可以说是两方都有缺失。如今柳侯年届六十,齿发都没有衰落,真是为天子施展才华以普惠百姓的时候,虽想要舍弃官位的荣耀,享受湖光山色的快乐,但我知道还是不能满足其心愿的。然而他是如此有志于隐退,听说了他的高风亮节的人士也可以有所感触了,于是为他写了这篇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