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法先王而足乱世术_略法先王而不知其统,犹然而材剧志大

tamoadmin 成语实例 2024-06-18 0
  1. 周朝时期的儒家思想
  2. 中国哲学史重要代表人物:孟子?
  3. 士君子之所能不能为

词目

材剧志大

发音

略法先王而足乱世术_略法先王而不知其统,犹然而材剧志大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cái jù zhì dà

释义

指才智多,志向大。

引用

《法言义疏》十八 君子卷第十二 ...孟轲,诡哉”者,荀子非十二子云:“略法先王而不知其统,犹然而 材剧志大 ,闻见杂博。案往旧造说,谓之五行,甚僻违而无类,幽隐而... 《荀子》非十二子 ... 析也。  略法先王而不知其统,犹然而犹 材剧志大 ,闻见杂博。案往旧造说,谓之五行, 甚僻违而无类,幽隐...

周朝时期的儒家思想

不同之处:

1、人性论提出的背景时代不同

孟子所处的时代已经是周朝之后了,奴隶制度基本

被消亡。当时的商鞅主张变法,推行制度变革,追求中央集

权专制国家的建立。。

荀子生活在战国后期,在这个时期的封建地主阶级已经

意识到统治的维护不能仅仅依靠“仁政”来完成了,对于法

制的加强更加急迫。

2、具体内容不同

孟子用这种上天赋于的恩德来说明人性生来就是善良,他提出

的人性论是一种主观意识的唯心主义性善论。

荀子认为人生来就有极大的欲望,喜欢争利好斗,而善良只不过是对恶的伪装,是一种“伪”。人

性生来就在向恶的方向发展,如果不加约束和教育终究会成

“恶”。

3、出发点不同

孟子对“生之谓性”的说法并不全盘否定,人性和动物之性最大的区别是人具有对道德理解的属性,即人性的第二种属性。

荀子对孟子

关于人性的观点并不认同,他认为“性”是指人生来就具有

的传统自然的属性,这种“性”是不能通过后天的学习和效

仿来改变的,然而人对于道德的理解和定义是通过后天学习

得来的,并不能叫做人的本性。

相同之处:

1、两种人性论都具有抽象性

他们对人性的讨论和理解与现代辩证唯物主义对人的认知是不同的,

孟子和荀子定义的人性论都是抽象的且具有先天性。

2、都重视后天的培养

认为后天教育对人一生

的发展起着不可忽视的作用。正如古人所说的,整天的思考

比不上片刻的学习知识,不一步一步的积累就没有办法行千

里路。这些古人所说的具有警示作用的道理都在告诉我们后

天学习积累的重要性。

3、两人对人性论讨论的最终目的相同

孟子强调的性善,如果能够一直延续下去

并不断发展,那么***都能够拥有好的道德,生活都会安居

和幸福。荀子强调的性恶,如果能够对人们起到警示作用,

将这种恶约束起来并且能够转化为善,那么国家一定会长治久安。

其实不管是善还是恶,“性善”是对美好社会的向

往,“性恶”只不过是对人们的一种警示,两位儒家***都

是为了人民和国家,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一致的。

百度百科-人性论

中国哲学史重要代表人物:孟子?

孔子[5] 删《诗》《书》,订《礼》《乐》,赞《易》,作《春秋》,通过复兴周朝的礼乐官学传播王道教

孔子

化。孔子曰:“六艺于治一也。礼以节人,乐以发和,书以道事,诗以达意,易以神化,春秋以义。”孔子重视六经是因为看到了六经中蕴涵的先王之道。

诗书礼乐之道是春秋时期贵族子弟的学习科目。“说礼乐而敦诗书,诗书,义之府也,礼乐,德之则也,德义,利之本也”。贵族教育“顺先王诗书礼乐以造士。春、秋教以礼乐,冬、夏教以诗书”[6] 。“以乐德教国子:中和、祇庸、孝友。以乐语教国子:兴道、讽诵、言语”[7] 。“教三行:一曰孝行,以亲父母;二曰友行,以尊贤良;三曰顺行,以事师长”。[8]

而平民教育则“以乡三物教万民而宾兴之:一曰六德,知、仁、圣、义、忠、和;二曰六行,孝、友、睦、姻、任、恤;三曰六艺,礼、乐、射、御、书、数。”[8]

孔子认为以诗书礼乐教化,“入其国,其教可知也: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诗》教也;疏通知远,《书》教也;广博易良,《乐》教也;洁静精微,《易》教也;恭俭庄敬,《礼》教也;属辞比事,《春秋》教也。故《诗》之失愚,《书》之失诬,《乐》之失奢,《易》之失贼,《礼》之失烦,《春秋》之失乱。其为人温柔敦厚而不愚,则深于《诗》者矣;疏通知远而不诬,则深于《书》者矣;广博易良而不奢,则深于《乐》者矣;洁静精微而不贼,则深于《易》者矣;恭俭庄敬而不烦,则深于《礼》者矣;属辞比事而不乱,则深于《春秋》者矣。”[9]

孔子读《诗经·小雅》叹曰:“于《柏舟》,见匹夫执志之不可易也。于《淇奥》,见学之可以为君子也。于《考盘》,见遁世之士而不闷也。”[10] 孔子编订《尚书》以尧为起点,“祖述尧舜,***文”,解说尧、舜、禹、汤、文、武、周公的圣王政治。一方面,孔子主张仁政,一方面主张明德慎罚,以刑佐教。孔子曰“古之御天下者,以六官总治焉”。六官就是《周礼》中的治国政的冢宰、管教育的司徒、 司礼(礼法、祭典)的宗伯、司兵(军政)的司马、主刑(诉讼、刑罚)的司寇、主土木的司空。此外,孔子“志在春秋”,并认为《周易》中有“古之遗言”[11] 。

先秦儒学

先秦儒学是指未经汉儒天人感应之说改造的原始孔孟思想。譬如,子曰:“六和之外存而不论”,子曰:“敬鬼神而远之”,说明孔子其实不讲玄幻鬼神之事。而孟子则说:“恻隐之心,人皆有之....非由外铄我也,我固有之也”,此处明言“善之四端”天生即在每一个人心中,不涉及外在形而上之宇宙自然规律。先秦儒学注重个人自身的努力,而非外在的条件,譬如孟子曰:“若夫为不善,非才之罪也.....我固有之也,弗思耳矣。故曰:求则得之,舍则失之。”人皆有善心,只要发扬四端,则皆能为善,若放弃为善则失之,“每个人只要有意愿则皆能为善”。恻隐之心是自然的,由内心发出,因此不需***外在条件,只需问自己是否愿意为善而已。先秦儒学与汉儒以后的儒学学说,存在着许多差异。

孔门十哲

“孔子以诗书礼乐教,***盖三千焉,身通六艺者七十有二人。”孔门十哲是德行、言语、政事、文学孔门四科中表现出类拔萃的十位***。“德行: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言语:宰我,子贡。政事:冉有,季路。文学:子游,子夏。”

战国八派

由于孔子的思想学说体系涉及范围相当广泛,孔门***对孔子言论和思想的理解不尽相同,难免会产生歧见。所以,孔子逝世以后,孔门***就开始逐步分化。到了战国的中后期,儒学在成为“显学”的同时,在儒家内部也形成了八个不同的派别。儒家八派之说,始见于《韩非子》的《显学》篇:“自孔子之死也,有子张之儒,有子思之儒,有颜氏之儒,有孟氏之儒,有漆雕氏之儒,仲良氏之儒,有孙氏之儒,有乐正氏之儒。”

1.子张之儒

子张姓颛孙,名师,字子张,春秋末期陈国阳城(今河南淮阳)人,生于公元前503年,卒年不详。子张是孔

子张

子晚年的***,从学后学业出众,与子夏、子游齐名。曾从孔子周游列国,在陈、蔡之间遭到过围困。他勤学好问,经常与孔子讨论各种问题,《论语》记其向孔子问学达二十次之多。主张“士见危致命,见得思义,祭思敬,丧思哀”(《率语·子张》),明确反对“执德不弘,信道不笃”,“言不忠信,行不笃敬”的人和事。子张的秉性有点偏激,孔子曾批评他“师也过”,“师也辟” (《论语·先进》)。但他为人博爱容众,交友颇广,认为君子应该“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 。子张终身未仕,孔子死后,居陈国,收徒讲学。子张的***以后即成“子张之儒”,被列为战国儒家八派之首。

“子张之儒”的学术或政治主张究竟如何,已难知其详。荀子在其《非十二子》中曾十分严厉地批评“子张之儒”,把他们称之为“贱儒”,说:“弟佗其冠,礻中礻覃其辞,禹行而舜趋,是子张氏之贱儒也。”这个批评似乎没有列出什么学术或思想上的根据,仅讲一些言行举止而已。一般以为荀子所斥可能是指战国末期依附于“子张之儒”一派门墙的人。如清儒郝懿行以为,是指那些徒似子张之貌而不似其真的人(参见王先谦《荀子集解》引)。现代学者敦沫若根据“子张之儒”具有博爱容众,严己宽人等特点,认为“子张氏的后学们似乎更和墨家接近”,并推测“墨翟受了子张的影响”(《十批判书·儒家八派的批判》)。

2.子思之儒

子思是孔子的孙子。关于子思之儒的学术或政治主张究竟如何,荀子在《非十二子》中从否定的角度略有论及:“略法先王而不知其统,犹然而材剧志大,闻见杂博。案往旧造说,谓之五行,甚僻违而无类,幽隐而无说,闭约而无解。案饰其辞而祗敬之曰:‘此真君子之言也’。子思唱之,孟轲和之,世俗之沟犹瞀儒然不知其所非也,遂受而传之。”按大多数宋儒的观点,“子思之儒”发挥了孔子的中庸思想,把儒爱道德范畴“诚”这一精神实体提高到世界本原的地位,对儒家的心性之学有重大贡献。

3.颜氏之儒

综合《论语》、《史记》等文献资料的记载,孔子***中姓颜的共有八人,他们是:颜无繇、颜回、颜幸、颜高、颜祖、颜之仆、颜哙、颜何。“颜氏之儒”究竟是其中何人之学所传,今天已难确断,学术界一般认为是以颜回为代表的。颜回是孔子最得意的***之一,《论语》中出现有32次,他的思想论清斋,讲坐忘,有清净归隐的倾向,类似于道家。其学派的最主要特点就是安贫乐道,重在下功夫实践孔子的仁德思想。此外,在《庄子》一书中,也提到过颜回之学的“坐忘”、“心斋”等修养理论。

4.孟氏之儒

孟子

“孟氏之儒”是以孟子为代表的观点站不住脚。因为韩非子是评价七十子***,孟子靠不上边。司马迁在《史记·孟子荀卿列传》明确说孟子“受业于子思门人”。郭沫若认为,“孟氏之儒”不仅与“子思之儒”为一系,而且也与“乐正氏之儒”为一系(《十批判书》)。

5.漆雕氏之儒

综合《论语》、《史记·仲尼***列传》等文献资料的记载,孔子***中姓漆雕的共有三人,他们是:漆雕开、漆雕哆、漆雕徒父(《孔子家语·***解》作漆雕从),学术界一般认为“漆雕氏之儒”是以漆雕开为代表的。漆雕开,《汉书·艺文志》作漆雕启,据宋儒王应麟考证,“启”为原名,***避汉景帝名讳改为“开”,春秋末期鲁国(一说蔡国)人,生于公元540年,卒年不详。漆雕开是孔子***,孔子曾让他去做官,他说对做官没有信心,孔子听了表示很赞赏(参见《论语·公治长》)。漆雕开具有不屈的勇气,《韩非子·显学》中说:“漆雕之议,不色挠,不目逃,行曲则违于臧获,行直则怒于诸侯,世主以为廉而礼之。”在对人性的看法上,他主张性有善有恶,《论衡·本性》中记:“宓(不齐)子贱、漆雕开、公孙尼子之徒,亦论情性,与世子(世硕)相出入,皆言性有善有恶。”

根据这些资料,现代学者研究认为:“漆雕氏之儒”不愿做官,好勇任侠,属于孔门***中任侠的一派,这一派主张人性有善有恶,宓子贱、公孙尼子、世硕等都是这一派的主要成员,《汉书·艺文志》中著录有《漆雕子》、《宓子》、《世子》、《公孙尼子》,说明他们当时都有著作(均已佚)。此外,《孟子·公孙丑上》称善于“养勇”的北宫黝,亦当属于“漆雕氏之儒”、蒙文通《古学甄·漆雕之儒考》)。由此可见,漆雕氏的思想分三方面:知,得智;仁,爱民;勇,刚毅勇武。有似于侠客。

6.仲良氏之儒

战国儒家八派中这一派不可考。据郭沫若推测,“仲良氏之儒”或许就是《孟子·滕文公上》所说的陈良一派。据《孟子》记载:“陈良,楚产也,悦周公、仲尼之道,北学于中国,北方之学者,未能或之先也,彼所谓豪杰之士也。”陈良的***有陈相、陈辛等,后来欣赏农家许行的学说,曾遭到孟子的严厉批评。据陈奇猷推测,“仲良氏之儒”或许是《礼记·檀弓上》所载的仲梁子一派仲梁子,东汉郑玄在《礼记注》中说其为鲁人。据《礼记·檀弓上》上记:“曾子曰:尸未设饰,故帷堂,小敛而彻帷。仲梁子曰:夫妇方乱,故帷堂小敛而彻帷。”又《毛诗传》中引有仲梁子语,而《毛诗》源自子夏,所以这一派可能兼有曾参、子夏二家之学(参见陈奇猷《韩非子集释·显学》校注)。

7.孙氏之儒

学术界一般认为“孙氏之儒”就是以荀子为代表的一派。荀子是战国晚期儒家的主要代表人物,他继承了孔子的治学传统,是儒家经学的主要传播者之一。在政治思想上,他发展了孔子的“礼学”,倡言礼法兼治;哲学上主张“天人相分”,“制天命而用之”;认为“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强调后天学习的重要性。“孙氏之儒”中除那些传承荀子经学的***之外,有名者是韩非和李斯,但他们两人已经突破了其老师荀子的儒家学派的界限,而成为法家中的代表人物。

8.乐正氏之儒

战国儒家八派中这一派也不可考。据郭沫若推测,“乐正氏之儒”或即孟子***乐正克,因此当属“孟氏之儒”一系。据陈奇猷推测,“乐正氏之儒”或为曾子***乐正子春,因此当传曾子之学(参见陈奇猷《韩非子集释·显学》校注)。

另有子夏之儒。子夏之学是最注重礼制的,而礼制的强化,就是所谓的法制,宏观来讲,子夏是法家的鼻祖之一。

总之,战国时期的儒家八派,是当时“百家争鸣”中传达有内部出现的派别,它们之间的观点很不相同,但都自认为是代表了孔子的正统儒家思想。从以后的历史发展来看,孟子一派和荀子一派影响颇大。

士君子之所能不能为

先知先觉

儒家用语,指认识与觉悟先于众人的人。孔子已有类似论述。《论语·季氏》:“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者,又其次也困而不学,斯民为下矣”。这种观点在孟子那里得到发挥。《孟子·万章上》引伊尹言:“天之生此民也,使先知觉后知,使先觉觉后觉也。予,天民之先觉者也。予将以斯道觉斯民也。非予觉之,而谁也”。南宋朱熹注:“知,谓识其事之所当然。觉,谓悟其理之所当然。觉后知后觉,如呼寐者而使之寤也。”

四端

孟子用语。指仁、义、礼、智四德的端绪、萌芽。《孟子·公孙丑上》说:“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四端是人皆有之的四种天赋的道德属性。这四种道德属性“非由外铄我也,我固有之也,弗思耳矣”(《告子上》)。只要充分发挥“四端”之心,即可成就“四德”之善。孟子认为,人之所以异于禽兽,就在于有此“四端”,并由此论证人性本善,为后儒的性善论和道德先验论奠定了理论基础。

生之谓性

战国时期告子所提出的一种人性界说。见于《孟子·告子上》:“告子曰:‘生之谓性。’”又说:“食色,性也。”认为生而具有食色自然本能就是人的本性。以为“性,犹湍水也,决诸东方则东流,决诸西方则西流”,从而得出“人性之无分于善不善也,犹水之无分于东西”(《孟子·告子上》)的结论。是一种典型的自然人性论的观点。这种人性论因与孟子的性善论相龃龉而遭到孟子的批驳。在他与告子的论辩中,过层层推理,由“生之谓性”推出“牛之性犹人之性”,由此证明告子主张“生之谓性”必然导致把***等同于人性的结果。然而实际上,“生之谓性”的人性论并没有被完全驳倒,在后世影响很大。荀子、韩非子、王安石、颜元、戴震、康有为等都从不同方面肯定了告子提出的“生之谓性”这一人性界说。

天爵

战国时孟子用语。爵,本指官位,这里指相对于人爵而言,天赋予人的一种道德品质。《孟子·告子上》说:“有天爵者,有人爵者。仁义忠信,乐善不倦,此天爵也公卿大夫,此人爵也。”南宋朱熹《孟子集注》:“天爵者,德义可尊,自然之贵也。”意谓天爵这种善良的道德品质是天然生成的,人爵这种爵禄官位是授予的,前者较后者更尊贵。

思孟“五行”

《史记》称孟子“受业子思之门人”,后世把以子思和孟子为代表的儒家学派称为思孟学派。《荀子·非十二子》批评子思和孟子:“略法先王而不知其统,犹然而材剧志大,闻见杂博。案往旧造说,谓之五行。甚辟违而无类,幽隐而无说,闭约而无解。”但今存《孟子》和《中庸》中并无“五行”的名目,历史上对荀子所谓“五行”到底何指有多种猜测。1***3年湖南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老子》甲本卷后的古佚书中,有一篇被定名为《五行》。1993年湖北荆门郭店楚墓出土的竹简中也有一篇《五行》。至此,思孟“五行”之谜才得以解开。思孟五行说为仁、义、礼、智、圣。此五种德性,被上升成为道德律令而原初的五行,是披着神学外衣的宇宙构成图式。思孟把五行释为五种德行,试图将道德理想转化为道德实践。

良知良能

《孟子·尽心上》:“人之所不学而能者,其良能也所不虑而知者,其良知也。”良知指人先天具有的道德善性和认识本能。其表现如“孩提之童,无不知爱其亲者及其长也,无不知敬其兄也。”指“恻隐之心人皆有之”这类与生俱来的仁义礼智的善端。又认为“仁义礼智皆根于心”,故良知为心之本体,“我”之主宰,一切意识和德性皆根于此。良能指人天生具备的实现天赋道德观念的能力

尽心知性

儒家倡导的一种反省内心的认识方法和道德修养方法。《孟子·尽心上》:“尽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矣。”认为心、性、天三者是统一的。恻隐、羞恶、辞让、是非之心是人性,即仁义礼智之端,充分发挥心之善端,便能认识人性,并能进而认识“天”。宋明以后理学家发挥了孟子的思想。南宋朱熹认为,性是心中所具之理,“尽心知性”即为尽心知理,“极其心之全体而无不尽者,必其能穷夫理而无不知者”(《孟子集注》)。明王守仁则认为,性是心之体,“尽心即是尽性,惟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知天地之化育”(《传习录》上)。

浩然之气

战国孟子用语。指过内心修养逐渐积累道义精神而产生的一种正义气概。《孟子·公孙丑上》:“我善养吾浩然之气”,“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厚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南宋朱熹注:“浩然,盛大流行之貌。气,即所谓体之充者。”“至大,初无***,至刚,不可屈挠,盖天地之正气。”(《孟子集注》)它盛大无垠,不可屈挠,可以发挥出气吞山河的伟力。并认为具有浩然之气的人,可“使其行之勇决,无所疑惮”、“事皆合义”、“无所愧怍”,达到“富贵不能*,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孟子·滕文公下》)的道德境界,也体现一种伟大的人格精神美。后世视为高风亮节和天地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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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十二子  《荀子》篇名。内容对先秦各学派代表人物它嚣、魏牟、陈仲、史鱼酋、、墨翟、宋钘、慎道、田骈、惠施、邓析、子思、孟轲等十二人作了批判,而归结到以推崇仲尼(孔子)、子弓(孔子学生)的学说为主。 〔原文〕 ***今之世(1),饰邪说,文奸言,以枭乱天下(2),矞宇嵬琐(3),使天下混然不知是非治乱之所存者,有人矣。 纵情性,安恣睢,禽兽行,不足以合文通治;然而其持之有故,其言之成理,足以欺惑愚众。是它嚣、魏牟也。 忍情性,綦溪利跂(4),苟以分异人为高(5),不足以合大众、明大分(6);然而其持之有故,其言之成理,足以欺惑愚众。是陈仲、史?也。 不知壹天下、建国家之权称(7),上功用(8),大俭约而僈差等(9),曾不足以容辨异、县君臣;然而其持之有故,其言之成理,足以欺惑愚众。是墨翟、宋钘也。 尚法而无法,下修而好作,上则取听于上,下则取从于俗,终日言成文典,及紃察之(10),则倜然无所归宿(11),不可以经国定分;然而其持之有故,其言之成理,足以欺惑愚众。是慎到、田骈也。 不法先王,不是礼义,而好治怪说,玩琦辞(12),甚察而不惠(13),辩而无用,多事而寡功,不可以为治纲纪;然而其持之有故,其言之成理,足以欺惑愚众。 略法先王而不知其统,然而犹材剧志大(14),闻见杂博。案往旧造说(15) ,谓之“五行”(16),甚僻违而无类,幽隐而无说,闭约而无解,案饰其辞而祗敬之曰(17),“此真先君子之言也。”子思唱之(18),孟轲和之(19),世俗之沟犹瞀儒嚾嚾然不知其所非也(20),遂受而传之,以为仲尼、子游为兹厚于后世。是则子思、孟轲之罪也。 若夫总方略,齐言行,壹统类,而群天下之英杰,而告之以大道(21),教之以至顺(22);奥窔之间(23),簟席之上(24),敛然圣王之文章具焉,佛然平世之俗起焉(25);则六说者不能入也,十二子者不能亲也;无置锥之地,而王公不能与之争名;在一大夫之位,则一君不能独畜(26),一国不能独容,成名况乎诸侯(27),莫不愿以为臣。是圣人之不得势者也,仲尼、子弓是也。 一天下,财万物(28),长养人民,兼利天下;通达之属,莫不从服,六说者立息,十二子者迁化。则圣人之得势者,舜、禹是也。 今夫仁人也,将何务哉?上则法舜、禹之制,下则法仲尼、子弓之义,以务息十二子之说。如是,则天下之害除,仁人之事毕,圣王之迹著矣。 信信,信也;疑疑,亦信也。贵贤,仁也;贱不肖,亦仁也。言而当,知也;默而当,亦知也。故知默犹知言也。故多言而类,圣人也;少言而法,君子也;多少无法而流湎然,虽辩,小人也。故劳力而不当民务,谓之奸事;劳知而不律先王,谓之奸心;辩说譬谕齐给便利而不顺礼义,谓之奸说。此三奸者,圣王之所禁也。知而险,贼而神,为诈而巧(29),言无用而辩,辩不惠而察,治之大殃也。行辟而坚(30),饰非而好,玩奸而泽,言辩而逆,古之大禁也。知而无法,勇而无惮,察辩而操僻,*大而用之(31),好奸而与众,利足而迷,负石而坠,是天下之所弃也。 兼服天下之心,高上尊贵不以骄人,聪明圣知不以穷人,齐给速通不争先人,刚毅勇敢不以伤人。不知则问,不能则学;虽能必让,然后为德。遇君则修臣下之义,遇乡则修长幼之义,遇长则修子弟之义,遇友则修礼节辞让之义,遇贱而少者则修告导宽容之义。无不爱也,无不敬也,无与人争也,恢然如天地之苞万物(32)。如是,则贤者贵之,不肖者亲之。如是而不服者,则可谓訞怪狡猾之人矣(33),虽则子弟之中,刑及之而宜。《诗》云:“匪上帝不时,殷不用旧。虽无老成人,尚有典刑。曾是莫听,大命以倾。”(34)此之谓也。 古之所谓士仕者(35),厚敦者也,合群者也,乐富贵者也(36),乐分施者也,远罪过者也,务事理者也,羞独富者也。今之所谓士仕者,污漫者也,贼乱者也,恣睢者也,贪利者也,触抵者也,无礼义而唯权势之嗜者也。 古之所谓处士者,德盛者也,能静者也,修正者也,知命者也,箸是者也(37)。今之所谓处士者,无能而云能者也,无知而云知者也,利心无足而佯无欲者也,行伪险秽而强高言谨悫者也(38),以不俗为俗、离纵而跂訾者也(39)。 士君子之所能不能为:君子能为可贵,不能使人必贵己;能为可信,不能使人必信己;能为可用,不能使人必用己。故君子耻不修,不耻见污;耻不信,不耻不见信;耻不能,不耻不见用。是以不诱于誉,不恐于诽,率道而行,端然正己,不为物倾侧,夫是之谓诚君子。《诗》云:“温温恭人,维德之基。”此之谓也。 士君子之容:其冠进(40),其衣逢,其容良;俨然,壮然,祺然,蕼然,恢恢然,广广然,昭昭然,荡荡然,是父兄之容也。其冠进,其衣逢,其容悫;俭然,恀然(41),辅然,端然,訾然(42),洞然,缀缀然,瞀瞀然,是子弟之容也。 吾语汝学者之嵬容,其冠絻(43),其缨禁缓(44),其容简连,填填然,狄狄然(45),莫莫然,瞡瞡然,瞿瞿然,尽尽然,盱盱然。酒食声色之中,则瞒瞒然,瞑瞑然;礼节之中,则疾疾然,訾訾然;劳苦事业之中,则则儢儢然,离离然,偷儒而罔(46),无廉耻而忍謑訽(47)。是学者之嵬也。 弟佗其冠(48),衶襌其辞(49),禹行而舜趋,是子张氏之贱儒也。(50)正其衣冠,齐其颜色,嗛然而终日不言,是子夏氏之贱儒也。偷儒惮事,无廉耻而耆饮食(51),必曰“君子固不用力”,是子游氏之贱儒也。 彼君子则不然。佚而不惰(52),劳而不僈(53),宗原应变,曲得其宜,如是,然后圣人也。 〔注释〕 (1)***,如。***今之世,如今之世,指战国时代。(2)枭,通“挠”,扰。(3)矞,同“谲”,欺诈。宇,通“谲”,夸大。(3)嵬,通“傀”,怪诞,怪异。琐,委琐,鄙陋庸俗。 (4)綦,《谷梁传·昭公二十年》,“两足不能相过,齐谓之綦。”即一只腿瘸了而踮着走路。溪,通“蹊”,小路。綦溪,指在人生的道路上节制自己而只在小路上行走。利,通“离”,跂,踮起脚跟。利跂,指背离世俗而独行。(5)苟,苟且,不正当,指不合礼义。分异人,即“分于人、异于人”,与别人区别、与别人不同。(6)大分,这里指忠孝的大义(杨倞说)。 (7)权,秤锤。称,同“秤”。权称,等于说“权衡”,即秤,喻指法度。(8)上,同“尚”。(9)大,重。僈,轻慢。 (10)紃,通“循”、“巡”。紃察,来回考察。(11)倜然,远离的样子,此形容迂阔而远离实际。 (12)琦,通“奇”。(13)惠,恩惠,好处。 (14)然而犹,《集解》作“犹然而”,据宋浙本改。材,通“才”。剧,繁多。(15)案,通“按”。(16)五行,即五常,指仁、义、礼、智、信。(17)案,语助词。祗,恭敬。(18)子思,战国时鲁国人,姓孔,名伋,孔子的孙子,儒家的代表人物之一。唱,同“倡”。(19)孟轲,战国中期邹国人,字子舆,是子思的学生(一说是子思学生的学生),他是孔子之后最有影响的儒家代表人物,过去一直被尊为“亚圣”。(20)沟瞀,通“怐愗”,愚昧。犹,语助词。嚾嚾(hu1n 欢)然,喧嚣的样子。 (21)道,《集解》作“古”,据《韩诗外传》卷四第二十二章改。(22)顺,理(见《说文》)。(23)奥,屋子里的西南角。窔,屋子里的东南角。(24)簟,竹席。(25)佛,通“勃”。平世,政治清明的时代。(26)畜,养,任用君主任用臣子,便用俸禄来养活臣子,所以“畜”即指任用人。一君不能独畜,这种圣人应该是天子的辅佐,所以说“一君不能独畜”。(27)成,通“盛”。况,比。 (28)财,通“裁”,控制,安排。 (29)为,通“伪”,诡诈。(30)辟,通“僻”,邪僻,邪恶。(31)*,过分、放荡。大,同“太”、“泰”、“汏”、“汰”,过分,骄奢。之,指代自己。 (32)恢然,广大的样子。苞,同“包”。(33)訞,通“妖”,怪异邪恶。(34)引诗见《诗·大雅·荡》。殷,商,此指商纣王。老成人,经历多、做事稳重之臣,像伊尹(商汤的相)之类。大命,指国家的命运,***。倾,倾覆。 (35)士仕,与下“处士”对应,当作“仕士”。下同。(36)乐富贵,《韩非子·六反》,“富贵者,人臣之大利也。”荀子赞成当官者应乐富贵。韩非盖本师说。 (37)箸(zh)著),通“著”,明显。(38)伪,通“为”。(39)纵,通“踪”,踪迹,指一般人的生活习惯。訾,通“跐”,走路。离纵而跂訾,与“离跂”同义。一说“纵”是放纵的意思,“訾”是诋毁的意思,那么“离纵而跂訾”可译为“背离世俗而放任自己、高人独行而诋毁别人”。 (40)进,俞樾认为通“峻”,高貌。(41)恀然,依赖长者的样子。(42)訾,杨倞谓与“孳”同,柔弱貌。而“孳”通“孜”,又有勤勉意。 (43)絻,“俛”(f(府)字之误,“俛”同“俯”。(44)禁,同“襟”、“衿”,结,系。(45)狄,通“趯”,跳跃。(46)罔,不伯别人议论。(47)謑訽,辱骂。訽,同“诟”,骂。 (48)弟佗,颓唐,陨落的样子。(49)衶襌,通“冲淡”,平淡。(50)禹行而舜趋,传说禹治水时,腿瘸了,只能踮着脚走路。据说舜在父母前总是低头而趋(礼貌地小步快走),以表示恭敬。这里指子张氏之贱儒仿效禹、舜走路,故作圣人之态。(51)耆,同“嗜”。 (52)佚,同“逸”。(53)僈,同“慢”。 〔译文〕 如今这个时代,以粉饰邪恶的说法,美化奸诈的言论来搞乱天下,用那些诡诈、夸大、怪异、委琐的言论,使天下人混混沌沌地不知道是非标准、治乱原因的,已有这样的人了。 纵情任性,习惯于恣肆放荡,行为像禽兽一样,谈不上和礼义合拍、和正确的政治原则相贯通;但是他们立论时却有根有据,他们解说论点时又有条有理,足以欺骗蒙蔽愚昧的民众。它嚣、魏牟就是这种人。 抑制本性人情,偏离大道,离世独行,不循礼法,以与众不同为高尚,不能和广大民众打成一片,不能彰明忠孝的大义;但是他们立论时却有根有据,他们解说论点时又有条有理,足以欺骗蒙蔽愚昧的民众。陈仲、史?就是这种人。 不懂得统一天下、建立国家的法度,崇尚功利实用,重视节俭而轻慢等级差别,甚至不容许人与人间有分别和差异的存在、也不让君臣间有上下的悬殊;但是他们立论时却有根有据,他们解说论点时又有条有理,足够用来欺骗蒙蔽愚昧的民众。墨翟、宋钘就是这种人。 推崇法治但又没有个法度,卑视贤能的人而喜欢另搞一套,上则听从君主,下则依从世俗,整天谈论制定礼义法典,但反复考察这些典制,就会发现它们迂远得没有一个最终的着落点,不可以用来治理国家、确定名分;但是他们立论时却有根有据,他们解说论点时又有条有理,足够用来欺骗蒙蔽愚昧的民众。慎到、田骈就是这种人。 不效法古代圣明的帝王,不赞成礼义,而喜欢钻研奇谈怪论,玩弄奇异的词语,非常明察但毫无用处,雄辩动听但不切实际,做了很多事但功效却很少,不可以作为治国的纲领;但是他们立论时却有根有据,他们解说论点时又有条有理,足够用来欺骗蒙蔽愚昧的民众。惠施、邓析就是这种人。 大致上效法古代圣明的帝王而不知道他们的要领,然而还是自以为才气横溢、志向远大、见闻丰富广博。根据往古旧说来创建新说,把它称为“五行”,非常乖僻背理而不合礼法,幽深隐微而难以讲说,晦涩缠结而无从解释,却还粉饰他们的言论而郑重其事地说,“这真正是先师孔子的言论啊。”子思倡导,孟轲附和,社会上那些愚昧无知的儒生七嘴八舌地不知道他们的错误,于是就接受了这种学说而传授它,以为是孔子、子弓立此学说来嘉惠于后代。这就是子思、孟轲的罪过了。 至于总括治国的方针策略,端正自己的言论行动,统一治国的纲纪法度,从而汇聚天下的英雄豪杰,把根本的原则告诉给他们,拿最正确的道理教导他们;在室堂之内、竹席之上,那圣明帝王的礼义制度集中地具备于此,那太平时代的风俗蓬勃地兴起于此。上述六种学说是不能侵入这讲堂的,那十二个人是不能接近这讲席的。他们虽然没有立锥之地,但天子诸侯不能与之竞争名望;他们虽然只是处在一个大夫的职位上,但不是一个诸侯国的国君所能单独任用,不是一个诸侯国所能单独容纳,他们的盛名比同于诸侯,各国诸侯无不愿意让他们来当自己的臣子。这是圣人中没有得到权势的人啊,孔子、子弓就是这种人。 统一天下,管理万物,养育人民,使天下人都得到好处;凡能到达的地方,没有人不服从,上述六种学说立刻消声匿迹,十二个人也弃邪从正。这是圣人中得到了权势的人啊,舜、禹就是这种人。 当今讲究仁德的人该致力于什么呢?上应师法舜、禹的政治制度,下应师法仲尼、子弓的道义,以求消除上述十二个人的学说。像这样,那么天下的祸害除去了,仁人的任务就完成了,圣明帝王的事迹也就彰明了。 相信可信的东西,是确信;怀疑可疑的东西,也是确信。尊重贤能的人,是仁爱;卑视不贤的人,也是仁爱。说得恰当,是明智;沉默得恰当,也是明智。所以懂得在什么场合下沉默不言等于懂得如何来说话。话说得多而合乎法度,便是圣人;话说得少而合乎法度,就是君子;说多说少都不合法度而放纵沉醉在其中,即使能言善辩,也是个小人。用尽力气而不合于民众的需求,就叫做奸邪的政务;费尽心思而不以古代圣王的法度为准则,就叫做奸邪的心机;辩说比喻起来迅速敏捷而不遵循礼义,就叫做奸邪的辩说。这三种奸邪的东西,是圣明的帝王所禁止的。生性聪明而险恶,手段狠毒而高明,行为诡诈而巧妙,言论不切实际而雄辩动听,辩说毫无用处而明察入微,这些是政治方面的大祸害。为非作歹而又很坚决,文过饰非而似很完美,玩弄奸计而似有恩泽,能言善辩而违反常理,这些是古代特别加以禁止的。聪明而不守法度,勇敢而肆无忌惮,明察善辩而所持论点怪僻不经,荒*骄奢而刚愎自用,喜欢搞阴谋诡计而同党众多,这就像善于奔走而误入迷途、背着石头而失足掉下,这些都是天下人所抛弃的啊。 使天下人对自己心悦诚服的办法是,高高在上、职位尊贵,但不因此而傲视别人;聪明睿智、通达事理,但不因此而使人难堪;才思敏捷、迅速领悟,但不在别人面前抢先逞能;刚强坚毅、勇敢大胆,但不因此而伤害别人。不懂就请教,不会就学习;即使能干也一定谦让,这样才算有道德。面对君主就奉行做臣子的道义,面对乡亲就讲求长幼之间的道德标准,面对父母兄长就遵行子弟的规矩,面对朋友就讲求礼节谦让的行为规范,面对地位卑贱而年纪又小的人就实行教导宽容的原则。无所不爱,无所不敬,从不与人争执,心胸宽广得就像天地包容万物那样。像这样的话,那么贤能的人就会尊重你,不贤的人也会亲近你。像这样如果还不对你心悦诚服的,那就可以称之为怪异奸滑的人了,即使他在你的子弟之中,刑罚加到他身上也是应该的。《诗》云,“并非上帝不善良,是纣王不用旧典章。虽然没有老成之臣,还有法典可依循。竟连这个也不听,王朝因此而断送。”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古代所说出仕的官员,是朴实厚道的人,是和群众打成一片的人,是乐于富贵的人,是乐意施舍的人,是远离罪过的人,是努力按事理来办事的人,是以独自富裕为羞耻的人。现在所说的出仕的官员,是污秽卑鄙的人,是破坏捣乱的人,是恣肆放荡的人,是贪图私利的人,是触犯法令的人,是不顾礼义而只贪求权势的人。 古代所说的不出仕的隐士,是品德高尚的人,是能恬淡安分的人,是善良正派的人,是知道天命的人,是彰明正道的人。现在所说的不出仕的隐士,是没有才能而自吹有才能的人,是没有智慧而自吹有智慧的人,是贪得之心永不能满足而又***装没有贪欲的人,是行为阴险肮脏而又硬要吹嘘自己谨慎老实的人,是把不同于世俗作为自己的习俗、背离世俗而独行自高的人。 士君子所能做到的和不能做到的是:君子能够做到品德高尚而可以被人尊重,但不能使别人一定来尊重自己;能够做到忠诚老实而可以被人相信,但不能使别人一定相信自己;能够做到多才多艺而可以被人任用,但不能使别人一定任用自己。所以君子把自己的品德不好看作耻辱,而不把被人污蔑看作耻辱;把自己不诚实看作耻辱,而不把不被信任看作耻辱;把自己无能看作耻辱,而不把不被任用看作耻辱。因此,君子不被荣誉所诱惑,也不被诽谤所吓退,遵循道义来做事,严肃地端正自己,不被外界事物弄得神魂颠倒,这叫做真正的君子。《诗》云:“温柔谦恭的人们,是以道德为根本。”说的就是这种人啊。 士君子的仪容是,帽子高高竖起,衣服宽宽大大,面容和蔼可亲,庄重,伟岸,安泰,潇脱,宽宏,开阔,明朗,坦荡,这是做父兄的仪容。那帽子高高竖起,衣服宽宽大大,面容谨慎诚恳,谦虚,温顺,亲热,端正,勤勉,恭敬,追随左右,不敢正视,这是做子弟的仪容。 我告诉你们那些学者的怪模样,那帽子向前而低俯,那帽带束得很松,那面容傲慢自大,自满自足,时而跳来跳去,时而一言不发,或眯起眼睛东张西望,或睁大眼睛盯着不放,似乎要一览无余的样子。在吃喝玩乐的时候,就神情迷乱,沉溺其中;在行礼节的时候,就面有怨色,口出怨言;在劳苦的工作之中,就懒懒散散,躲躲闪闪,苟且偷安而无所顾忌,没有廉耻之心而能忍受污辱谩骂。这就是那些学者的怪模样。 帽子戴得歪斜欲坠,话说得平淡无味,学禹的跛行,学舜的快走,这是子张一派的贱儒。衣冠整齐,面色严肃,口里像含着什么东西似地整天不说话,这是子夏一派的贱儒。苟且偷懒怕事,没有廉耻之心而热衷于吃喝,总是说“君子本来就不用从事体力劳动”,这是子游一派的贱儒。 那君子就不是这样。他们虽然安逸却不懒惰,即使劳苦也不懈怠,尊奉那根本的原则来应付各种事变,各方面处理得都很恰当,像这样,然后才可以成为圣人。